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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液,像个小狗一样舔舐心爱的人的身体。
“可以了,弄脏了你又要自己洗。”
“我保证我干干净净的,谢玉书,你不能弄我一次吗,像在梦里一样。”
谢玉书脸有些红,钟秋白样子太乖了,他不是没有想着他自慰过,但还是说:“不行。”
钟秋白打击大了,他伸手想去摸谢玉书被逮着翻身压住。
怎么办呀,他不想要我。我是不是太瘦了,他没有兴趣。
周凯下课叫住钟秋白:“前桌,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钟秋白不知道自己能干嘛,周凯是组长平时会帮他还有谢玉书拿作业为人挺友善的:“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周凯把手里的情书交给他:“这是我三班认的妹妹写给谢玉书的情书,你能帮我给他吗?”
钟秋白表情一下变得不好了:“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他。”
周凯说:“谢玉书从来都不看这些情书的,你俩天天黏在一起,找你可能我妹妹还有被看到的可能性。行不行嘛小白。”
钟秋白傻乎乎地接下信:“我试试吧。”
周凯好哥俩地揽钟秋白的肩膀:“靠你了兄弟,等你好消息。”
谢玉书拿着试卷走到窗前看见钟秋白笑着跟周凯在说话,眉头皱了皱:“钟秋白!”
钟秋白像听见主人呼唤的小狗,耳朵好像竖起来了,他跟周凯说自己出去一下,周凯伸出拳头跟他碰了碰他的左肩:“加油!”
“有什么事吗。”钟秋白跑到谢玉书跟前。
谢玉书把手里的试卷塞给钟秋白:“把卷子发了。”
钟秋白转头进教室发卷子。
“等等。”谢玉书纠结半天没问出来,“算了,你进去吧。”
钟秋白下午课结束后关书去找班主任,谢玉书偶然看到情书的一角,他奇怪钟秋白怎么会有这么粉的东西。
这个人,他想什么我都知道,谢玉书满脸幸福地想。
谢玉书等到晚自习下课,钟秋白都心神不宁地,休息时间都离开座位不知道跑去外面干什么了。
怎么还不给啊,他胆子这么小,不会中途放弃了吧。
终于等晚自习结束,钟秋白说:“我们再做一会儿题吧。”
谢玉书翘着嘴角说行。
教室里人都走光了,钟秋白深深叹了一口气,把李子桐的情书交给谢玉书,谢玉书好像心情很好,收到情书这么开心吗,确实女生香香软软的,信都有香味。
谢玉书当着钟秋白把信拆开,看着字表情越来越不对。
钟秋白赶紧想起自己的使命说:“我没事的,我不会吃醋,就是李子彤很漂亮她很喜欢你。”钟秋白自己先把自己说难受了,低着头扣桌子边。
“钟秋白,你把我当什么?”谢玉书的语气从没有这么冷过。
钟秋白觉得,谢玉书老是夸自己乖,自己应该好好保留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
谢玉书为什么生气他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太复杂了。
钟秋白尽力表达出他心里的想法:“我把你当,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啊。但是我不是要求你,我在你心里,我希望可以排在你心里大概第五名左右,啊,不,前十就好了。”
谢玉书猛地把手中的情书拍到钟秋白的怀中:“你觉得你还能帮我交个女朋友是吧?”
“不是!”
你如果真的交了女朋友,我会难受到死的。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有些时候并不需要我,我什么也帮不了你,你都不愿意和我做。”
谢玉书看着钟秋白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子:“你怎么还哭了?”
钟秋白被情感撕扯着:“我错了,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乖乖的。”
谢玉书脾气彻底没了:“你乖在哪里?”
钟秋白蹲了下来,慢慢解开谢玉书的裤腰带。
谢玉书看着面前男孩柔软的发丝,头顶有个小小的旋,这个人喜欢我喜欢惨了。
谢玉书的身体对于钟秋白来说是神圣的,他从下而上地舔舐,单手碰着深色的睾丸。口中那物有些硬了,谢玉书阻止了钟秋白继续刺激,他也动了情:“我抱你坐到我腿上好不好?”
“谢玉书,你想要我怎么样也可以的,”钟秋白有些激动,搂着谢玉书抹抹嘴巴亲了谢玉书的俊脸一口,“嘿嘿。”
玻璃窗内凝起汗滴般水珠,单薄隔绝窗外寒风,钟秋白把自己胸前的衣服都掀起来,乳头往谢玉书脸上送。他后穴插着谢玉书两只手指,前面也被刺激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外套落在一边,他觉得有点冷但能忍受。
谢玉书插进去之前,把外套披到钟秋白的肩上,虽然知道四下无人,但毕竟是平时学习的地方被他俩用来做这档子事。
钟秋白的肉棒握在谢玉书手里,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在谢玉书的指示下他微微站起,拿后穴慢慢往深处坐,他控制不住,那物的进入并不好受,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很是酸痛。
但他却说:“恩,好舒服,玉书你不想动吗?”
谢玉书双手环抱钟秋白的细腰,开始向上疯狂顶弄,那物进的粗暴,终于让他找到那处阳心。钟秋白浑身窜起电流,低低地轻哼了一声。
“我好舒服,谢玉书,你多弄弄我。”钟秋白浑身软在谢玉书的身上,被谢玉书板着接吻,唇舌交织。
钟秋白想,怎么会这么浪漫。
生理上两人都不好受,就着冲动瞎弄,把欲望交给原始的冲动,什么轻重缓急,谢玉书在钟秋白一声声“老公”中全部抛之脑后。
忍着痛苦,就当一次献祭,恨不得融入双方的身体,血液交融。
钟秋白在狭小的床上醒来,这次是他自己的出租屋了,楼上桌椅碰撞声是如此熟悉,混乱不堪,这才是他的生活。
他有些害怕在干净宽敞的床上醒来,如果头顶还是一盏水晶吊灯就更诡异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嚼烂的口香糖黏在一个光鲜的艺术品上,不是故意的,但存在就会让原主蒙羞。
他一觉睡到正午,并不头疼,但肩膀有一个牙印记,浑身还有点在空调里闷了太久的酒味。
大概是昨晚的粗暴对待让他想起了隐秘的第一次,身体的痛苦是可以忍耐的,受到支配会让人沉迷,特别是身陷泥沼的人,愿用所有,还怕你不换一根稻草给他。
手机里有几条短信,伍鑫在问他有没有安全回家,他报了平安,自己工作这么多年的人还要大学生来操心,钟秋白自嘲地笑笑。
他晚些时候换了个片区送餐,一连抢单成功好几次,还极其顺路,他哼着歌想着回去跟伍鑫说自己好像转运不少。最后一单宵夜送完,钟秋白就可以等着结算这个月的订单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