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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你也不想看到你爱的帝国内忧外患的情况,对吗?”
伊丝琉尔冷冷的看着他,“我只是担心您,陛下,您重伤刚愈,我想以我的精神力,随行出征是对您有益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我会在皇宫等您,最后衷心的祝愿您凯旋,陛下。”
伊丝琉尔守礼的朝亚历克斯行礼,退开了两步转身。
为何要上赶着受辱?难道该放任自己如此廉价吗?
伊丝琉尔心想, W?a?n?g?阯?F?a?b?u?Y?e???f???????n?2???2??????????
你的身体破败不堪,我是想关心你才愿和你同去,和帝国又有什么关系?
明明说爱我,又为何要拒绝我的好意?
爱情就是这样充满拒绝和约束的吗?
……您是真的爱我吗?陛下?
他一步步往远处走,指尖拨弄鬓角碎发拂至耳后的动作像极了拭泪。
“伊尔!”
恍惚中亚历克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再次碎裂,他明白过来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而那错误极有可能让他永远失去伊丝琉尔!
他从未得到过他,而今日又即将永远失去。
对待伊丝琉尔,除了纵容,真是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尔!”
十米长的两对虫翼倏然在大庭广众下完全展开,他如狂风般掠行至伊丝琉尔身后,将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两对翅翼将他们包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他不知道该怎么消除伊丝琉尔无时无刻的猜忌怀疑,便只能用力却轻柔的亲吻他,把满腔爱意压缩在仅仅一个吻中,吻到他难以呼吸,吻到他抗拒的伸手推拒自己。
“伊尔,对不起,”他呼吸急促的解释,神色间是使冷静碎裂的慌乱,“我只是……这么多人,还有新闻媒体实况转播……”
伊丝琉尔闷闷的说:“那些军妓都可以随行,我为什么不行?我……”
“伊尔!”亚历克斯在翅翼包裹出的黑暗中狠狠皱眉,“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拿自己和他们比。”
“可我本来就是军妓!”伊丝琉尔声音陡然拔高,清润的声线变得尖利而歇斯底里,“我原就是肮脏的军妓,就算档案已经被销毁,也抹不去我人生里这个恶心的污点!”
“并非如此,伊尔,”亚历克斯搂着他,心痛到无以复加,“那不是你的错……”
伊丝琉尔冷笑着反问:“难道是你的错吗?陛下?”
这声“陛下”咬了重音,这嘲讽如此直白。
“对,是我的错,”亚历克斯紧紧搂着他,一点力道也不肯放开,生怕自己微微松了力道,他的伊尔就要离他而去,“就是我的错,若非我把兰修斯送入军妓营,你也不会在那里出生,也不会成为……”
要把‘军妓’两个字冠到伊丝琉尔身上,亚历克斯做不到。
伊丝琉尔只觉得荒唐。
分明是法律的错,亚历克斯竟不管不顾的把所有的错都顺着他的意揽在了自己身上?
不,也并非全是法律的错,法律的错只占了一小部分,只有关于b级以下雄虫幼崽也要充作军妓这部分法律不合理,更多的错误由兰修斯产生,若非他站错了队……
但兰修斯本也不是先知!他只是用自己的眼光选择了一位皇子,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他登基而已。
难道真正的错其实在于皇子们争夺虫帝之位!?
难道平辈的皇子们就不该有属于自己的野心,不该去竞争这个‘虫帝’之位吗?
伊丝琉尔沉默了。
谁也没有错,这错误根本没有源头。
并非兰修斯的错,更不是亚历克斯的错。
他不想强行把这错误加在谁头上,因本就无人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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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荒诞的结果却要他伊丝琉尔来承担。
伊丝琉尔觉得非常疲惫。
“听我说,伊尔,”亚历克斯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抚他,“你原是……军妓,”他说出这两字的时候几乎要咬断自己打结的舌头,“但你并非是犯错才成为……军妓,”他感觉自己把舌头咬断了很多次,“做……军妓对你来说不是肮脏的污点,它只是你的一段人生经历,就好比我在成为虫帝之前也去过军营历练,除了我父皇没有人知道我在军营,奥斯汀也不知道……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秘密的人生经历,经历只是经历,谈不上污点不污点,更不能用它来定性自己的人生……我们得学会客观的看待它,伊尔。”
伊丝琉尔想问他既然你去过军营历练,那你见到了曾经的小伊丝吗?
你对他的初印象如何?是不是和对艾拉的初印象没有不同?
可有的问题,本身就没有问出口的意义。
他拒绝再谈论这个话题。
不过他也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亚历克斯确实是在认真的‘哄’他,这让他心情或多或少好了一些。
“好吧,陛下,那么您究竟让不让我随行出征?”
亚历克斯说:“我原不想让你去,战场危险,蝎族更是一群没有底线的邪恶种族……但我放心不下你,伊尔,如果让你一个人留在帝星,我真怕你会……”
他省略了某些词语,继续说:“伊尔,过去不是一个人活在世上唯一的支撑,你得往前看。这世上有很多美好你还不曾见过,等我们灭了蝎族,我们去环游宇宙好吗?”
伊丝琉尔说:“我更愿意窝在床上看《沉默帝星两亿年》。”
“……”亚历克斯摸了摸他的长发,“那本书你一页都没有翻过,你看的是下面压的那本又旧又破还是古老印刷版本的《笑话大全》。星舰上我会给你准备五百本笑话大全。”
“不是!”伊丝琉尔突然就恼羞成怒了,“那本《笑话大全》不是我看的!你没看封皮上写了‘献给所有3-8岁充满纯真幻想的幼崽’吗!”
亚历克斯忍俊不禁的笑了,“那是谁看的?我们的孩子吗?”
他的笑容在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冻结在唇边。
他们的孩子……
已经死了。
伊丝琉尔无措的推推他,“那个……”
亚历克斯放开了他,展开了翅翼,一瞬间的心如死灰在阳光洒上面孔的同时消失不见。
他在士兵和镜头面前噙起志在必得的决胜微笑,握着伊丝琉尔的手,另一手举起象征无敌和凯旋的黑金色帝国之剑,低声呐喊:
“帝国必胜!”
在震天动地的呐喊声中他如高耸山岳矗立中央,他是众望所归、是人心所向。
伊丝琉尔注视着他深邃的眼,那眼眸又黑又深,足够的黑,又足够的幽深,仿佛会吸收一切耀阳的光线,便总是显得如玻璃镜面般从容冷静。
不会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即便有,面上也从不显露分毫。
他是帝国至高无上的虫帝,他肩负的责任比任何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