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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柜晃着脚,“好可惜我长不大了,表弟媳你长得真好看,如果我活着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你也不能离开吗?我的意思是我们这种情况应该可以去投胎吧?”

“我不知道,我一直被关在蜡烛里,只有点燃的时候我才能飘出来透透气。”表哥似乎也不太清楚,“可是蜡烛越烧越短我也越来越淡,或许烧完了我就能离开了吧。不跟你说啦,我要去找抹茶莉莉玩了!”

表哥飘走了,原来周海侨那么早就开始杀人了呀,看来他这个变态是从小就养成的。点燃了蜡烛之后,周海侨端着一个小碗,里面装着花生大枣桂圆莲子,他一把一把洒在床上,合着他这家伙还真想和一具尸体早生贵子?

“毅毅,今晚是你头七,冤有头债有主,快来找我吧!”周海侨给我换了一身红嫁衣,十分激动地呼唤我,“毅毅,姜毅!你快回来,来看看我,我随你处置,毅毅!”

他叫了好几声,然后十分沮丧地坐在床上,他突然就哭了:“对不起毅毅,你连报仇都不想来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天知道我的手已经伸向他的脖子,可惜掐不住啊,我完全碰不到他啊!我又踹了他几脚,他不哭了,四下张望,大喊:“你就在这里,对不对!我感觉到你了,你在亲我的脖子,凉凉的,一定是你!”

我气得翻白眼的时候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他还敢要点脸吗,什么亲他,杀我的凶手我还能继续亲他?周海侨抱起我的尸体放在床上,然后小跑着出去了。他还是害怕了吗,我感觉好笑。红床上有个穿着红嫁衣的尸体,我凑近去看看,妥妥的僵尸新娘。多俊的小伙子啊,死后被奸尸,还被迫女装,真是惨绝人寰!我现在只希望入土为安,周海侨千万不要把我做成蜡烛啊,我不想和表哥一样惨。

突然我重心有点不稳,栽倒在自己的尸体上,我动不了了,此时周海侨拿着一柱香走了进来,那香味是酱肘子的味道,我已经七天没吃肉,我可太馋了,我想吃!可惜我发现自己飘不起来,我好像被困在了尸体里。

周海侨把香插在花盆里,向我走来,他抚摸我的脸,扳开我的眼,亲了过来。我意识到不对,他又要和尸体做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毅毅,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凉凉的也不紧了,可是我还是好喜欢啊,你死了我的几把更大更硬……”周海侨喘息着,“你为什么不变成一个艳鬼,过来吸我的精气啊,缠着我,杀了我,变成鬼我就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了,呵呵呵呵……毅毅,你来啊,你可以一手插进我的心脏,也可以敲碎我的头颅喝里面的脑髓,你可以吃掉我……”

好恶心,谁会想这么做啊,我的身体还是凉的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恍惚中我似乎能感觉到周海侨动作十分激烈,我好像动了一下,结果他更加兴奋了,大叫着:“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哈哈哈哈,我就只知道毅毅还爱我!射给你哈哈哈,都射进去……怀一个鬼胎,给我生一个小鬼啊……”

“……”我被周海侨的变态所深深震撼,然后发现天花板的灯上有个小孩在偷看,是抱着一只波斯猫的表哥,他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他是什么心理,说道:“表弟加油呀,我等着抱表侄儿呢。”

我的头七,毫无尊严被周海侨按着操弄,还有那个恬不知耻的表哥鬼在偷看,他们一家果然都是变态!天哪,我为什么还有意识,死了就该魂飞魄散啊!

第九章 玩具

“用力啊!用力,马上就出来了!”表哥蹲在我的两腿之间,穿戴像个医生,“看到头了,再使点劲,用力啊!”

“什么?”我很疑惑现在的状况,我仰躺在喜床上,腿是M形,似乎在生孩子,周海侨在一旁站着,不停搓手挠头似乎紧张非常,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猫叫从下面传来,表哥提着一只血红的肉团出来,用红布包了,递给周海侨,笑着说:“恭喜恭喜,父子平安,是个男孩。”

“毅毅,看看,咱们的宝宝。”周海侨提着孩子的后颈皮上下左右打量,然后拎到我的面前,“辛苦了,毅毅。”

这很明显不是一个孩子,它喵呜喵呜叫着,是一只剥了皮的猫,眼睛一蓝一绿。然后周海侨阴恻恻地笑,把它掼到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上去,血红的肉块被砸得稀烂,然后他一把抓住表哥的胳膊,推到了窗边,扔了下去。

“你出轨了。”周海侨一字一顿,食指点着我的鼻子,见我没说话,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出轨!”

“没有!”我辩白,“我一直被你关在家里,天天看你看得都要吐了,怎么可能出轨!谁特么出轨能下猫崽子啊?”

“喵呜——喵呜——呜呜妈妈——”那摊碎肉似乎不嫌事大,又开始叫,被周海侨踩了一脚才安静下来。

“表弟媳,醒醒,我没见过鬼能睡得这么香的。”

我想活动一下身体,发现还是僵硬得可怕,我想起来自己被困在躯体里了,表哥倒挂在半空,他用脚顶着那只猫,就像一条风干的咸鱼挂在竹竿上。

“你?”我理了理思绪,弄明白了刚刚生猫仔是一个梦,至于身为一个鬼为什么还能做梦,我就把这当做身体灵魂的排异反应吧,“我怎么会被困在尸体里?”

“周海侨弄的呗,我都被封在蜡烛里了,你这也不奇怪。”表哥嘿嘿一笑,“你俩真会玩,还学那什么牡丹厅里什么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是《牡丹亭》。”

“托你老公的福,我又没上完学。”表哥啪啪几巴掌打在熟睡的周海侨身上,“都怪你都怪你!我还把这抄了当情书给隔壁班花打算告白呢,告白前一天就被你给推下山了!”

周海侨挠挠脸,迷迷糊糊中亲了我一口,用脸蹭蹭我的脸,搂住尸体接着睡。

“这脸皮还真厚,”表哥指指床头的蜡烛,“快灭了,我也要走了,祝你幸福,表弟媳有空帮我揍揍这死小子!”

我心想大家都是被一个人整死的,当初但凡我能打过,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表哥走了,周海侨慢慢醒了,早起来了一发,我如同一个充气娃娃没有半点快感,真就工具尸了呗。这么多天我没腐烂的重要原因是他基本把我的内脏掏空了,他托着一个玻璃瓶,捞起里面处理好的心脏吻了吻,感叹:“我的心是你的,你的心也是我的。”

周海侨是条狗,没有人反驳吧?他好像为了追求奸尸的逼真性,装了一个小录音机在我的腔体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录下的我的声音,他按动开关,尸体就发出了活灵活现的叫床声。太侮辱人了,最可恶的是我现在就被困在这个耻辱的玩具上!

上辈子我一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大魔头,估计犯下了屠城的重罪,要不然我怎么会遭遇这种奇耻大辱,这悲惨的命运!

“毅毅,你回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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