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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看了看喉咙,“并没有大碍,按时服药,过段日子就会好。”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被白布包着的胸,脸上很是焦急。

小郎中见他这副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慰道,“已经拿了药,等胸口的外伤结痂了,就可以涂抹了,慢慢就会恢复正常的。”见老男人逐渐安静下来,舒了一口气。

过了两天,在吴才的照顾下,李老翁的伤口逐渐痊愈了,也能开口说话了,只是人蔫蔫的,不怎么爱说话,他想九郎了,也不知道儿子在京城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正胡思乱想着,吴才进来了,手里拿着药瓶,“先生,我来给你上药。”

这几日,李老翁被吴才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他对自己的“蓄意引诱”心怀愧疚,吴才却反过来给他道歉。

“先生,对不起,你这胸口都赖我,”看着左胸奶头处一道十分明显的口子,吴才低下了头。

李老翁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啥,那小大夫不是开了药吗?拿给我涂了就好了。”

吴才拿起小郎中给的药膏,“还是我来吧,先生你躺好,”说着,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正准备涂到那胸上。看着白花花的胸口,吴才心里的淫意涌了上来。

“怎么了?”本来闭着眼却迟迟没等来动静,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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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刚刚拿错了,我重新弄一下。”吴才将蓝色药瓶里的液体倒在李老翁已经有些可观的胸上,用手在奶子的四周轻轻揉压,尤其是在乳晕处,用手指按了按,让药能够完全渗入。

李老翁被他这么揉捏,下面的逼穴一个劲儿的发着骚痒,不断的向外冒着水儿。

他知道吴才是帮他治病,可他看着吴才的脸,就想到了他的大鸡巴,骚逼反而更痒了。

他将一只手压在身下,悄悄伸进裤裆,狠狠掐着自己的阴壁,撕扯着它。另一只手扣抓着床单,忍受着为抵挡骚痒而带来的疼痛。如此这样经历了四五日。

泥足深陷(1)

吴才每天按时按点地给李老翁“上药”,李老翁每次上完药,欲望都更胜之前,只是一次次强行被理智镇压。

但李老翁发现自己的胸口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发的更大了,从前只是小小的鸽乳,现在却足足长到了类似成年妇女所拥有的一般大小,李老翁自己用手都无法将其包住。

令他苦恼的是,现在的胸口不仅涨意更加浓烈,而且奶子里像是在长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一块,手指轻轻一戳,都要疼个半天。

善良的李老翁没觉得是吴才给他上的药出了问题,只觉得自己是个十足十的怪物。他不知道自己这把年纪了,长着这么个玩意儿以后怎么活。

他想去死,可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他还没看着儿子成家立业呢,他也没报答吴才对他“悉心的照顾”,还有活着的盼头。

于是,他找到了之前吴才给他带的那个肚兜,是个红色的上面还绣着喜庆的鸳鸯。他背着人,自己摸索着,罩在两只大大的奶子上,穿上外衣后,看上去还是很明显,就像在胸口塞了两个大馒头一样,他想到可以用布裹着,可是这是在吴府,他只能找吴才。

吴才知道后,露出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后很快就换上了担忧的神色,“先生,严不严重啊,让我看看,”

李老翁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吴才因为上药的缘故对自己的胸已经很熟悉了,倒也还好,但他还是看到了吴才震惊的神情,他羞愤骂道“实在不行别看了,我就是个怪物,连药都治不好!”

吴才可不这么想,一个这么花白肥美的奶子是在自己的一点点揉搓下长大的,长成了一个如此完美的“艺术品”,还是“残缺的艺术品”,上面有他咬出的伤口,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兴奋。

不待李老翁反应过来,吴才就吻住了奶头,另一个奶子被他用手揉捏着。李老翁全身颤抖着,整个人激动得挺直了腰,结果吴才的嘴都被奶子给呛出了,“咳——咳——,先生,快看,这只真的被我揉出奶了。”

被吴才揉捏着的奶头正陆陆续续向外冒着白色的乳液,李老翁看着自己胸口的白色液体,整个人都愣住了。吴才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像是两三岁的小孩挂在母亲身上吃着奶,一边吃着一边砸吧着嘴,“先生…你的奶水…好香…好甜。”

神奇的是,吴才不断吮吸着奶头,李老翁胸口的涨意逐渐消退下去,整个人舒服的眯着眼,呻吟着,“嗯~嗯~你亲点…慢点…吸。”

温暖的春光洒进屋内,照在两人身上,一片美好。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狠戾的声音划破宁静的空气。

李老翁正对着门口的那人,一下子就看见了———吴徳!

他慌忙推开在自己胸口喝着奶的吴才,李老翁急忙穿上了上衣。吴才被他突然一推跌倒在地,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大哥,吴才的嘴边还挂着奶渍。

吴才不紧不慢的抹了抹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朝着吴徳走去,“大哥,你回来了!”

“来人,将二少爷给我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来!”吴徳黑着脸,咆哮道。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吴才挣扎着被两三个家丁束缚住手脚带了出去。

现在整个屋子里又只剩他们两人。

吴徳一步一步的朝着老男人逼近,“你这个老骚货,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我最讨厌脏东西了,你他妈的居然敢勾引老子弟弟?”说着甩了李老翁两个巴掌,李老翁被他扇的脑袋嗡嗡的响,耳边也听不清吴徳的话,在几个巴掌下他昏了过去。

泥足深陷(2)

早春的清晨散发着寒气,南村的人早早的就起床收拾好屋子,就准备出门干活。有个人突然看见街上躺着个白花花的裸体,慌乱的大叫道,“来人呐,快来人呐,不好了,死人了~”

这一声声叫唤吸引来了不少人,聚集在四周,叽叽喳喳的,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这人是死了吗?怎么光着身子,还躺在这大街上。”

“看着不像死人啊,还冒着热气呢。这白花花的身子,瞧着像个女的,估计是偷情被撞破,被女主人给丢出来了吧。”

……

“大家快瞧,这人动了!”

李老翁是被人们的议论声和寒气给逼醒的,他披散着头发,盖在脸上,人们一开始没认出来是他。

突然有个眼尖的,在人群中喊了声,“大家快看,这人长的像不像住在南村边上的那个李老翁!”

人们仔细一瞧,还真是!这里不少人知道他曾经被王强媳妇“抓奸在床”的事情,调侃道,“这是又勾引了哪家小郎君,这下子被扒光了这层皮,给直接给扔大街上来了!”

“瞧着这一大把年纪了,可这身子是真白,从前这么没注意到,这老头长的还挺俊儿的嘛~”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露出一脸奸笑,旁边的女人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这个死鬼,难不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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