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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扣着递到骚逼深处。李老翁大叫着,扭动着身子,感到全身燥热起来。
吴才在李老翁骚逼,屁股缝,鸡巴,能填的地方都被白白滑腻的脂膏塞满,看着手里还有一大片,有些无错,“先生,我手里还有一大块儿,可你下面都被涂了厚厚的好几层了,这个该怎么办啊?”
李老翁此刻全身跟烧着了一样,这小子这次涂抹的量是他哥的好几倍,李老翁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手扣抓着奶子,根本听不见吴才说的话。
吴才看李老翁抓着奶子,便以为要给这里也涂上,将手里的脂膏涂到到两个奶子上,厚厚的一层,像是覆着猪油般。
随着药性渗入,李老翁身下的骚逼不断向外鲜红的嫩肉,一张一翕的朝外吐着水,李老翁整个人在情海里浮沉,不断发出淫叫,“骚逼…要被烧…烂了…快…大鸡巴…快戳…求你…戳烂贱人的…骚逼,”整个人像蛆虫一样扭动着。
吴才抓着自己涨的发紫发黑的鸡巴,朝着流水的骚逼一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刚刚明明连龟头都吃不下的骚逼,现在竟神奇的没入了一大半,但是阴壁依旧夹的很紧,夹得吴才浑身爽的叫出来,“啊~先生,真是生了个销魂窟啊~”
“你倒是…动…一动…”李老翁感受到骚逼被一个大鸡巴呆呆地塞着,他非常渴望被撞翻的感觉,“狠狠…撞烂…老骚货的…骚逼…”扭动着身子给吴才做着示范。
吴才领会了他的意思,先是缓缓抽动起来,后渐渐加快速度,他感受得到那阴壁吮吸着他的鸡巴,直击灵魂的爽。他一抽一抽,狠狠撞击。
管他什么君子之礼,要他什么圣人之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吃饱了才比什么都重要。
“啊啊啊…啊啊…爽…爽死了,少爷…鸡巴…真厉害…爽…翻天了…狠狠操…死我这个贱…货…”李老翁此刻整个人的嘴里大叫着污言秽语,刺激着吴才的神经,双手不停的揉抓着奶子,奶头已经硬的跟石头似的,“求…啃烂…贱货的奶头……把奶头…咬下来吧…”哇哇乱叫。
吴才下身疯狂抽动,一边听话的啃食着他的奶子,上面还粘着脂膏,吃进嘴里甜的发腻,那奶头硬的无法撼动,在李老翁连声刺激下,撕咬起来,左胸口的奶头竟被撕下了一道口子,不断的往外淌着血。
李老翁嘴里却还在不断叫喊着,“啃烂…骚货的…奶子……操烂…骚货的…贱逼”
吴才摸了摸嘴边的血,掐着细腰不断狠操,一个挺身撞击,整根鸡巴没入骚逼内,李老翁的小腹鼓起一大片,李老翁大叫了一声“啊——”,就昏了过去,没了声响。
吴才欲望上头,压根没注意到身下人已经昏死过去,依旧在不断撞击,操干了两三个时辰后,才舒爽的射了李老翁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后,不舍的退了出来。
慌忙的发现李老翁通红的脸上早已没了气色,一探鼻息,气息弱的几乎无法察觉。
吴才慌忙叫人去请郎中,郎中一进到屋内就闻到满屋子情爱的味道,强忍住恶心,那床上一个人赤裸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正是上次看到的那个人。另一个少年模样的正焦急的跪坐在一旁,只随意披了件衣服,整个人的身上全是红色的抓痕,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白色的浊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整个床铺都湿了,李老翁骚逼处还不断向外流着着暗红的血混着淫水,以及被活活咬断了一半的奶子,半个奶尖还连在上面,血在胸膛处已经快要结痂,可见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下梁焉正(4)
小郎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摇了摇头。急忙从医药箱中拿出银针,分别插入人中,太阳穴等穴位里,足足扎了有将近二十针,暂时让他脱离生命危险。
小郎中问吴才是不是又用药了。
吴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个说的就是那个脂膏,点了点头。
小郎中又叹了口气,让吴才把脂膏拿给他看,吴才一时情急,把匣子都端了过来。
小郎中拿起几个看了看,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下吴才,叹了口气,“你还这么年轻,何必着急着用这些东西呢,”
吴才知道这些都是哥哥的私物,忙问小郎中原因。
小郎中指着一盒脂膏说,“这个是在房事中用来提高兴致的,换句话说,也就是有些天焉的男子会用它来壮阳。”
指着另一盒 “你这两次给他用的都是这个吧?这个对人伤害极大,而且对性事上瘾极强,里面还有刺激乳房再度发育的烈性药物,上次我就同你说,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再折腾不起了,也不知道醒来会发生什么状况。”
小郎中无意间有瞥见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拧开盖子一闻,再仔细观察了颜色,有些惊讶,“怎么你这里还会有这个?这个是给女子催奶用的,即使是从未生过孩子的女子用了这药也会分泌奶汁,这种烈性药水早已失传啊,你…你都是从哪搞来的!”
吴才和他哥从小互相依靠,感情很好,但是他哥从未跟他说过这些,吴才茫然的摇了摇头。
小郎中把匣子原物奉还,开了张药方,嘱咐道,“刚刚已经将他体内一部分药物逼出来,这几日切记不可再…行房事,”
说着从箱子里递过两盒盒药膏,“这个是涂在他的下体处。而另一个是我前些日子研究的,只要涂在他奶…胸口,就可以缓解药性,这个胸口慢慢就会恢复正常,否则时间再长了,就真的没办法了。”
吴才感激的送走了小郎中,看着面无血色昏睡着的李老翁,又低头看了看药,目光晦暗不明。
李老翁昏睡了两日,醒来的时候南村迎来了第一场春雪,这也就意味着春天就要来了。
李老翁的身子还未痊愈,稍微一动,两股之间的骚痒便涌上心头,他的胸口被白布裹着,他想开口喊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吴才端着药进来了,发现他醒了很是惊喜。“先生,你醒啦!你都昏睡好久了。”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张着嘴,很是慌乱。
“别急别急,我派人去把那小郎中请来,我先给你上药,”说着就掀开被子,略带冷气的手抓过李老翁的双腿,李老翁被冰的浑身一激灵。
吴才揩了一些药膏,伸进逼穴处,反复涂抹,每每这时,那逼穴都跟喷泉似的,流了吴才一手的淫水。
李老翁害怕的浑身颤抖,他害怕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只要一碰逼穴就像撒尿一样往外喷水,被包着的胸口也微微涨着,但他觉得自己空虚寂寞得很。
吴才一直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先生,别担心,肯定没事的。”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
这时候,小郎中被小厮领着,急匆匆的赶来了,他的肩膀上还落着雪花。
小郎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男人清醒着的样子,睡着了的老男人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和蔼。醒来后,却反添了些可怜。
小郎中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