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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身下女子喘得越娇媚动人。男子的动作就越激烈。

原本整洁肃穆,只被主人用来休息读经的僧房,变成了淫乐的欲窟。

高洁的僧人被拉下莲座,在女子娇软柔媚的身体上起起伏伏,沉缅于她所带来的肉欲中。

观音低眉,佛陀闭目。

莲池却满怀爱慕,看着徐迟被他操干得汁水横流,娇憨可爱。

三岁时他被师父捡回寺中,从此就只知道读经参禅,与红尘再无牵扯。

从前他觉得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可是上天叫他遇着了徐迟。

也许第一眼看见她,他便隐隐明悟。

她是他的劫,是他的缘,也是他的禅。

红尘槛外是青灯古佛,红尘中是她······

“唔···好舒服···”

徐迟叫得莲池回过神来。

她里头绞得越来越紧,软肉缠裹上性器,拼命要他射出来。

“要泄出来了······”

徐迟无力的在莲池臂膀上抓挠,将身子中的性器裹得愈来愈紧。

那根在她肉穴中作怪许久的性器,也受不了她的纠缠,开始搏动起来。

“那就泄出来。”

莲池低喘道。

他用力挺腰,凭借本能,抓住最后的机会狠狠刺激着敏感的肉穴。

在徐迟一声娇媚的呻吟后,他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喂给了她不知满足的肉穴。

一张一吸肉穴将他射进去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徐迟满足地叹息,懒洋洋睁眼看着身上还在闭目喘息的莲池。

“你好厉害。”

情事过后她心满意足,一点也不吝啬对莲池的夸奖。

毕竟他刚刚可是为了讨好她,出了大力气。

“你喜欢就好。”

莲池垂眸亲了亲她,性器还赖在徐迟穴中。

只要是男人,就都抵抗不了这样的夸赞。

他蠢蠢欲动,胯下性器在她穴内硬起来,想要再度向她证明,自己有多“厉害”。

不过是过了一日,他就这么亲密地称呼她,轻而易举就被她撩拨起情欲。

好像那个对她爱答不理的僧人不是他一样。

徐迟眯眼。

她已经要得够多了。

“我得走了···”

她推开莲池,眼见他那张肖似陈望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明日再来找你。”

徐迟看着莲池的神情又被她一句话给拨动。

她穿衣起身,心中却忍不住得意起来。

如今他已经是她的裙下之臣,再也做不回那个高洁禁欲的僧人了。

“那你明日什么时候来?”

莲池有些不舍,他又贴上她,生疏地环着她的腰。

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留下来似的。

“再说吧,左不过就是晚上。”

徐迟扣上衣襟,转身回抱住莲池。

“你放心。”

她安抚地亲了亲莲池,便推开了他。

徒留莲池在屋中失落纠结,患得患失。

夜色正浓,徐迟一路小心,安然回到了自己那间香房。

她效仿出来时那样,小心翼翼推开窗,翻身爬了回去。

屋中黑漆漆一片,没人发现她出去过。

徐迟脚步轻快,朝着屏风后的浴桶而去。

她早叫雀儿预备好热水,此时水肯定是凉了,不过聊胜于无。

再喜欢喜欢莲池,她也不想一身臭汗,含着她的精水睡觉

徐迟摸索着前进,她不敢点灯。

反正这屋子也小,走几步就能找到浴桶。

可惜黑暗中视物不清,她没走三步就撞在硬梆梆的东西上。

鼻子直挺挺撞上去,酸涩得她直接飙出泪来。

那东西还开口讲话。

“你去哪了?”

原来是个男子。

“你谁啊?”

徐迟惊得连忙后退,却被那人锁在怀里。

“你夫君啊。”

陈缓一字一顿,阴沉着脸看向怀中刚刚爬窗回来的徐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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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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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野男人能吃你的奶子,我就不能?(H)

“你,你怎么在这儿?”

徐迟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在这儿,怎么知道你晚上翻窗去找别的男人?”

他欺身而上,一下就携着徐迟带到榻上。

“陈缓,我是你大嫂,你想干嘛?我要叫人了!”

徐迟白了脸,她知道陈缓是动了真火,放任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干出什么过分的事。

压着她的男子被她的威胁给气笑了。

“大嫂?干什么?该干的我不都干了?”

徐迟的手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就算她反抗了,也未必能从眼前怒火烧心的高大男子手中逃脱。

“你尽管叫人,最好叫全太平寺的人都知道我今晚就在这儿把你给操了。”

陈缓眼底发红,犯起了浑。他不管不顾撕扯着徐迟的衣物。

伯远侯府的名声,只有天真如徐迟,才会在乎这些虚的东西。

“陈缓,你···不要!”

徐迟慌了,她刚刚才和莲池做过,身上的痕迹还未曾洗去,骤然被陈缓撕开衣裳。

胸前锁骨处,乳儿上的暧昧痕迹被陈缓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就这么骚?我不过一日没陪着你,你就要爬到别人的床上挨操?”

陈缓抓住徐迟颤颤巍巍的胸乳,狠命的揉搓着,似乎这样就能把把上面的痕迹都给抹去。

“别,疼···我是你大嫂···你轻点···”

徐迟哀求,陈缓下手太重,揉得她又涨又痛,竭力逃开他,

“轻点?被别人操时你是不是也叫他轻一点?”

陈缓气昏了头,下手没个轻重。他只想到自己内心煎熬痛苦,哪里还管得上徐迟疼不疼。

“唔···好疼啊··”

徐迟颤声道,陈缓抓住她的乳尖揉捏,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乳尖捏破,她实在忍不了。

徐迟哭了。

“混蛋陈缓···唔···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回家,再也不在你们家待了。”

陈缓被她眼角泪水一惊,下意识无措地松开制住她的手。

下一刻徐迟伸手就打在陈缓脸上,“啪”一声脆响听的她自己都愣了愣。

她的手又麻又痛。

缓过劲来,徐迟后知后觉,方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我···”

她看着眼前愣着的陈缓,下意识后退,可背后就是墙壁,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要回家?”

陈缓脸上火辣辣一片,冷笑着问。

“我今天就告诉你,你除了伯远侯府,哪里也不能回。除了我陈缓,哪个男人你都别想碰!”

他上前一步,捏住徐迟的下巴。

“既然你不当我是你的夫君,那正好。”

徐迟瑟瑟发抖,下巴被他捏得发痛。

“大嫂,今天小叔子就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陈缓压住徐迟,咬上她的乳尖。

细腻柔滑的肌肤在他的唇舌齿缝间,让陈缓真恨不得咬下一块了,看看她的血肉到底是不是热的。

“混蛋,你起开···”

徐迟泣不成声,凭什么他说要操就能操,他把她当什么了?

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

“怎么了,野男人能吃你的奶子,我就不能?”

陈缓吐出乳尖冷笑道,复又含住那被他咬得挺翘的乳尖使劲吸吮。

第九十九章阿徐可真是天生的荡妇(H)

胸前又疼又痒,徐迟挣扎也挣扎不开,她抽抽嗒嗒,刚刚经过性事的敏感身子又被陈缓摸得动了情。

她颊上生了红晕,抗拒的动作也弱了不少。

“这就开始发骚了吗?”

陈缓心疼又痛快。

她要不这么骚,一摸就能出水,也就不会跑出去找野男人了吧。

“你凭什么说我,明明都是你的错。是你不知廉耻,强要我在先······”

徐迟指责。

“我不知廉耻?”

怒火稍减,陈缓笑起来。

“你忘了你被我干得话都说不出,肉穴一个劲吸我的样子?”

他继续抓着乳儿揉弄。

“瞧瞧你这对奶子,每次见我都挺这么高,不就是想勾引我来操你吗?”

他故意气徐迟。

“你是不是有病!我哪里勾引过你。”

徐迟上了他的当,气得连哭都忘记了。

从前在侯府她哪次见他不是裹得严严实实,哪有要勾引他的意思。

“要是你没有,那为什么我一见你就忍不住想看你光着身子被我压着干的样子?”

陈缓耍无赖,就是不讲道理。

“你不要脸!”

徐迟气得又哭起来。

“我不要脸,阿徐你又骚,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陈缓继续逗弄她。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腿缝,在那里一摸就察觉出了不对。

粘粘乎乎,这是还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你滚开!”

他一伸进去徐迟就心知不好,要是被他知道她真的刚刚给人干过,还不知道他要发什么疯。

“怎么了?还当我冤枉了你!你真是不知廉耻,含着野男人的精水就回来了?怎么着,你是想给他生个孩子?”

陈缓气得将手指捅进了那刚刚被莲池狠狠疼过得小穴,在里头使劲抠弄着。

“别···你出去···嗯···混蛋!”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还敏感着,被陈缓这么抠弄着,穴中的淫水不要命地涌出来,肉褶缠裹上陈缓的手指。

徐迟被他按着,一张嘴被他玩弄着,剩下的一张骂着他。

“一边骂混蛋,一点吃着混蛋的手指流水,阿徐可真是天生的荡妇啊。”

陈缓冷笑着,狠狠按着她穴中的一点抠弄,肉穴夹着他的手指不住吸吮,竟然就这么被他给抠泄了。

“啊···你才是···”

穴中又痒又痛,徐迟颤着声音呻吟道,连眼泪都忘了继续流。

“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只能给混蛋生孩子,想跟野男人生,做梦!”

陈缓气得脑袋发蒙,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今晚我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

紧接着徐迟被他一下子掀过来,三下五除二裙子就被他给撕碎,沾满了淫水和精水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徐迟慌的想要逃开,可陈缓一下在就压在了她身上,硬挺的性器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干到了底。

“啊······”

微肿的穴肉被他粗鲁的动作磨得发疼,徐迟忍不住痛呼。

陈缓今日一点也不想疼惜她,他的东西她还没吃完。

他狠狠心,一下子又全塞了进去。

“太长了···”

他进来的太深,徐迟怀疑他几乎探到了她的宫口。那硕大的东西挤在她穴中,不管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莲池的精水,全都被他挤了出来。

“长吗?吃不下吗?”

陈缓狠狠戳弄,颠得徐迟又哭着呻吟出来。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出去找人操你·?”

第一百章等喂饱了你,我自然会出来(H)

陈缓狠狠戳弄,颠得徐迟又哭着呻吟出来。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出去找人操你?”

他压在她身上操干,如同发情的野兽操干着自己的雌性。

徐迟想逃,可是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猛烈的操干。

此时陈缓发起火来,她才知道他之前是多么的温柔。

“嗯···你出去···啊···”

徐迟被他好像能钉进宫巢的动作吓怕了。怕她自己今晚被他干死在床上。

“这个时候你要我出去?”

陈缓阴沉着脸看着她,又是深深一下,弄得徐迟哭喊着呻吟出来。

“我说了,今晚上要让你怀上孩子。等着吧,等喂饱了你的穴,我自然会出来的。”

他不再抑制自己,用力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地方。

徐迟又泄了身。肉穴一吸一吸,放浪地在陈缓的操干下吐出淫水。

陈缓加速操干,趁着肉穴尚在敏感中,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

他粗喘着,揉弄着徐迟的乳儿,听着她在粗暴的操干之下泣不成声,性器又恢复了精神。

一夜里陈缓只在徐迟穴里射了又射。

他尽心尽力,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精水把她的身子给填满。

徐迟一开始又哭又闹,到了后半夜就失了神,只记得一边扭腰,一边哭哭啼啼。

再到后来,连哭都忘了。

她的身子接纳了陈缓的所有,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承受着,只盼着他能更用力地顶弄她穴中每一个敏感点。

徐迟被陈缓操的忘情,可陈缓到后来也不说话,就是阴沉着脸看着她,身下动作不停。

他生生把徐迟给做晕了。

等在外头大亮,陈缓才从徐迟的身子里退出来。

昏睡中的徐迟眉头还皱着,脸上除了汗渍之外就是泪痕。

她的腿间,胸上,乃至身下的褥单上,全都沾上了他的精水。

陈缓俯身摸了摸她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鬓发。

“你只能是我的······”

不管徐迟能不能听见,他瞧着她喃喃道。

教训完她,现在他该去找那个野男人算账了。

一夜里两人动静一点也不小。

丫鬟雀儿在外头听着,自然听出那屋内胁迫着徐迟的男子是自家侯爷,可她还真的不敢进去。

父母兄弟全在伯远侯府当差,仰着陈缓的过活。

万一她进去扰了侯爷的兴致,一家子全被赶出来,那她家里人岂不是要饿死了。

陈缓一出来,就看到那小丫头在外头怔愣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去弄点水,一会等夫人醒了,就伺候她洗漱。”

他大步迈出去几步,才发现这里其实有现成的人能告诉他,徐迟偷的男人到底是谁。

雀儿抖得跟个鹌鹑似的,陈缓拿她家里人威胁了一下,她就把徐迟这几天去了哪里,见过什么男子都交代了出来。

陈缓越听笑得越冷。

合着她来这儿的这几天,全是和那个叫莲池的和尚厮混在一块儿了。

野和尚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念念不忘?

他今天还非得去见识一下。

虽然忙活了一个晚上,可陈缓此时却愈发神采奕奕。不见一点疲惫之色。

他是武将出身,平日里从未疏于练剑,沙场上都厮杀过多少回了,不过是在床榻上和徐迟玩几场肉盘肠大战,还累不倒他。

他再次吩咐雀儿照顾好徐迟,就大步出了庭院。

此时天色尚早,寺中几个勤勉的沙弥早已经开始洒扫院落,陈缓揪住一个,问出莲池的院子在哪,气势汹汹就冲了过去。

莲池的院子离徐迟的香房不远,一想到昨夜徐迟就是从这条路跑到莲池的院子里,又是从这里含着莲池的精水一路走回去,陈缓气得青筋都要爆出来。

他越走越快,终于到了那座围着栅栏的小院。

小院的主人正如往常一般洗漱沃身。上半身露在外面,还留着几道指甲刮过的红痕。

陈缓隔着那道栅栏,高声叫道:“莲池!”

那背对着他的僧人闻言果然回身。

一瞧见他那张脸,陈缓就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

他冷笑着,看着那张肖似自己兄长的面孔。

他还当这野和尚有什么了不起,本事大到能勾得徐迟动了春心,跟他勾搭起来,原来还是占了他死去的大哥的便宜。

第一百零一章你本该是我的

胸中怒气因为这一发现而稍稍平复下去,来之前的隐隐担忧也消减下去。

“施主可有事?”

莲池擦干身上的水渍,皱眉看向一脸不善,冷笑着看着他的紫衣男子。

“本侯有事。”

陈缓退开栏门,径直进了院子。

“身为太平寺长老却勾引寺中女眷,大师可真是无耻至极啊。”

他冷笑着走进,一边捏着拳头,一边嘲讽道。

“你是阿徐的?”

莲池抬眸,这个时候来找他,自称“本侯”的男人,会是谁?

“我是阿徐的男人!”

陈缓听见他也跟自己一样唤她“阿徐”,还唤得那么自然。刚刚平息的怒火就又崩不住,直接窜上来。

他向前一扑,将莲池狠狠扑在地上,就着他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你也配叫她阿徐?你是什么东西!”

莲池生生挨下这一拳,可他也不是吃素的,小时候跟着寺中武僧学的拳脚功夫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一边格挡着,一边皱眉嘲讽。

“人人都知道她已孀居多年,哪来的夫君?就算你真的是她的夫君,可要是她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来找贫僧?”

陈缓被他在唇角狠狠一击,顿时下手更重,眼看那张脸被打得上了颜色,他才缓了一缓继续道。

“我说我是我就是,少跟我装蒜。”

他气的眼睛发红,可僧人只静静地看着他,叫他心里的火怎么憋也憋不住。

“你不信是吗?不如你去问问阿徐好了。”

陈缓起身,冷笑着看着莲池的脸。

他想起陈望之前欠下他的那一桩事,又想起徐迟在他身下承欢时婉转羞涩的神情,心里的天平来回摇摆。

一会儿是陈望漫不经心地告诉他,他要与徐翰林家的小姐成亲时自己的愕然与愤慨,一会儿是徐迟皱着眉哭骂他的样子。

在扫过莲池身上的指痕时,陈缓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要告诉徐迟,告诉她一切。

他揉了揉刚刚被莲池打得破皮的唇角,像来时那样大步离去。

陈缓回来时徐迟早已经醒来,她没叫雀儿进来,只怔怔看着帐顶,心里乱成一团。

见到陈缓急匆匆回来,她下意识瑟缩向床榻,以为他又要来欺负她。

陈缓见状脚步一顿,面上愧疚之色一闪而过。

“对不起,阿徐,昨晚是我太冲动了。”

他犯错时冲动,认错时倒也爽快。

可徐迟一眼也不想看他。

“你哪里冲动?错的不是我吗。”

她翻过身,故意拿背对着他。

“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才会那样对你。”

陈缓搬出自己那套理由。

“喜欢?喜欢就要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徐迟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气得拿枕头砸过去。

她还真的不稀罕他这份喜欢。

“我···你和大哥定情,是不是就是春雨楼那一次,他折了红梅扔到你桌上?”

陈缓咬牙,没头没脑突然说起这段往事。

“关你什么事?”

徐迟冷冷回他。

她喜欢上陈望,确实是因为那一枝红梅。

哪个女子年轻时没憧憬过话本中的俊俏少年?

陈望就在那个时候出现,带着和话本中一样的风流英气,在她常去的书楼外扔了一只梅花进来,恰巧就击中了她对未来夫君的所有幻想。

她还记得那个下着雨的夜晚,沾着雨水的梅花落在桌上,她俯身到窗前,就见花树下一个少年冲她笑得灿烂。

他说他是伯远侯府的公子,喜欢她很久了,让她等着他来娶他。

徐迟的父亲管教严苛,她哪里见过这样炙热真诚的表白。

明明不合礼法又不知廉耻,她却动了心。

她让人跟书楼掌柜打听,才知道伯远侯世子陈望常常来书楼。

“如果我告诉你,扔花给你的不是大哥,而是我呢?”

1喜欢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陈缓踌躇着,坐到了徐迟的身侧。

“所以我说,你的夫君本该是我。”

“你胡说”

徐迟驳斥道。

“那天晚上你穿着绿色纱衣,本来不是坐在靠窗边的地方,是我让书楼的伙计跟你说那个位置被人订下了,你才换到了旁边。”

“那个伙计我前些年找到了他。只是一直没想好该不该跟你说。大哥他走之前求过我,让我别告诉你,他说他也喜欢你。等打完仗回来,他会亲自跟你解释。”

“可是后来他没回来······”

徐迟喃喃道。她那天没看清少年的脸,听了掌柜的话就以为那少年是陈望。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陈缓拉住徐迟的手。

“可你不能为了他去喜欢一个不相干人。你跟大哥相处过多久?见过几次?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跟你没关系······”

徐迟抽回手。

“怎么跟我没关系?阿徐,喜欢什么,你心里真的清楚吗?”

陈缓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你喜欢的是你心里的幻影。我比你清楚。看着我,阿徐。”

徐迟看向陈缓,他眼中映出她的影子。

“我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

徐迟头痛起来,不愿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好好睡一觉。

陈缓退了出去,倚在了门前。

徐迟在里头睡着,陈缓在外头站着。

她就这样昏昏沉沉又睡了一天。梦里一会是雨中少年在花枝下的笑,一会是陈望告别时看着她的笑眼,一会儿是莲池握着白玉菩提的模样。

醒来时屋内已经黑了。

她起身,叫雀儿进来,可进来的却是陈缓。

“你怎么又来了?”

徐迟看着陈缓又凑到她跟前。

“忘了咱们的约定?你答应我要一起睡觉的。”

他拿那个他自己都反悔的约定来搪塞徐迟。

“你···”

徐迟扶额,要被他气死了。

“我就是想来陪陪你。”

陈缓躺在徐迟身边。

“你疼不疼?昨晚叫得那么久,要不要上药?”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徐迟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折腾了她一晚上的祸首。

他笑着凑过来,软和下来时眉眼都变得不一样。

这么看着,雨中树下的少年面孔确实和他有几分相似。

不会吧···难道她真的稀里糊涂这么多年?

徐迟又头疼起来,翻身向里不想再看他。

“我今天去找了那个莲池。”

陈缓犹豫着道。

“你不会把人打了吧···”

徐迟蹭的坐起来,质问道。

“打了就打了,怎么着······”

陈缓本想反驳,却被徐迟瞪得气焰消下去。

“你是非得让人知道我跟你跟他有一腿是吧!”

徐迟都想打陈缓了。

万一陈缓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勾搭错了人?

好好一个太平寺高僧被她弄得淫欲缠身,她道歉都来不及,陈缓怎么还跑去打了人家!

“你别生气,他也打我了啊。”

陈缓委屈,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脸上的淤青。

“你就该打!”

徐迟抽回手。

“那你多打几下,消消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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