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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x上骚扰他的那副得意模样,齐淮知就能猜到林简肯定睡不着。

在客卧门口静静地站了会,齐淮知无声地转到去了餐厅,拎起一壶水,走到沙发边,倒下去。

灰色的布艺沙发泅湿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海绵吸水,哪怕夏季,也要第二日才能干透。

齐淮知放下水壶,拐道去了阳台的储物柜。

架子的最上头放着一柄斧头,当初为了一个武夫的角色,特意买回来,训练用的。

拿在手上掂了掂,满意地拎着斧头,回主卧,不开灯,漆黑一片,齐淮知穿着黑色的睡袍,站在床边。

一点点光透进来,像幽幽鬼影。

打量了一会,他无声地勾起唇,将床垫掀开,挑了一个最好的角度,双手紧握,举了起来。

狠狠向下一劈!

砰的一声,如同天外落下了一枚重型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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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老齐: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简宝每次恶作剧,倒霉的都是他自己,又要被吃豆腐咯

号外:除了本周天更新时间是晚上十点,其他都是凌晨12点零六分更新哦[哈哈大笑]

第42章 小玩具的作用?

齐淮知的一斧头效果极好。

不仅将床一刀劈开,也将快要睡着的猫儿惊醒。

林简的眼皮弹开,惊疑不定地坐起来,心慌慌地看着一起震动的房门,以为是地震了。

慌张地穿着拖鞋,紧紧抓着浴袍的领子,头发乱糟糟的,打开客卧的门,像一只无头苍蝇,一头撞上了堵在门口,守株待兔的齐淮知。

将他撞得连连倒退。

林简慌张地捂着额头,看见是齐淮知,非常热心地邀请他一起逃命,“齐哥,你也醒了!地震了,我们快跑吧。”

说着,就攥紧齐淮知的手腕,要带着他一起跑,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不是地震。”齐淮知将他堵在房间里,“是我的床断了。”

林简:?

他听到了什么。

“断....断了?”林简声音都惊到变形。

“嗯。”齐淮知让开,露出对面敞开的主卧门,“你不信,可以进去看看。”

隔着一道走廊,主卧的门开着,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平白让林简生出几分畏惧的心思。

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就收回了视线,落到齐淮知的身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的睡袍,身上还带着些水汽,沉沉地站在门口,像一道乌泱泱压着的雷云。

似乎在强压着些什么。

眼神也滚烫的,林简和他碰到一起,被火燎了一般,飞快地看向地面,脑子里冒出个荒唐的猜想。

该不会……

是因为他刚刚的挑逗吧?

让齐淮知欲..火..焚身,变成饿狼,激情diy,然后不慎弄塌了床。

林简想象了那个画面,惊悚地抖了下。

不行,太诡异了。

难道齐淮知的那玩意是意大利炮吗?

还能把床轰塌。

林简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敏锐地察觉到齐淮知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很重。

受惊地后退一步,双手紧紧地攥着领子,一直卡到喉结上方,一点皮肤也没露出来。

齐淮知的眼神幽幽下落,语气意味不明,“林助理睡觉还穿袜子?”

林简这才发觉他顾头不顾腚,衣服被扯上去,遮住脖子,小腿就露出了端倪。

空荡荡的浴袍下露出了半截小腿,一点白皙也无,被严实地包裹在棕黑色的针织袜之中。

林简的心先是一提,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正常的小腿袜,如果穿得的是黑丝,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对啊,我体寒,睡觉不穿袜子会感冒。”林简梗着脖子,仗着齐淮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嘴硬强撑。

“这样啊。”齐淮知拖长尾音。 网?址?f?a?B?u?y?e?í????u???é?n????0??????????????

他点点头,后退一步,“没事就好,齐哥,我有点困,先睡了。”

齐淮知堵住,手卡在门框上,很平静地说:“我和你一起睡。”

林简像听到了什么骇人的鬼故事,死死推着门,头摇出了虚影,“别别别,我睡觉不老实,会咬人打呼噜磨牙。”

“没关系,我不在意。”齐淮知靠着一身肌肉,将门硬生生地拉开,走到客卧里。

像山大王巡视一般,走了一圈,点点头,掀开靠窗的被子,躺了上去,拍拍旁边的枕头,看向试图变成缩成一团,溜走的林简,“怎么不过来?”

林简哪敢过去啊,他还记着那一夜的心酸呢。

下午亲手铺上的小床,这会变成了屠宰场的案板。

外头昏暗的月光落在上面,幽幽照着,磨刀霍霍等着他这只小羊送入虎口。

“不了,我去沙发上睡。”林简紧紧地抱着自己。

“沙发?”齐淮知语气平常,“我刚刚出去喝水,一个不小心,水全洒下去了。”

“一整壶水,大概有三升。”他悠悠地补充,凝着床边如遭雷击的猫儿,假惺惺地叹了口气,“真是抱歉,沙发你也睡不了了。”

林简两眼一黑。

实在不行就打地铺。

男子汉大丈夫,打个地铺,磨炼磨炼意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不能和齐淮知睡觉。

“我打地...”林简说着,被齐淮知抢去了话,大概是接连的拒绝让他起疑了,面上浮现出探究。“怎么?林助是理喜欢男的,还是有别的小心思,这么抗拒?”

一下将林简戳到跳脚,大声地反驳,“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是直男,直男!”

“直男?”齐淮知哼笑,质疑,“从来都是缺什么,越强调什么,林助理很可疑啊。”

林简被他说得第一次还不上嘴,嘴巴张着,急得原地跺脚,“反正我没有!”

“那你怕什么,我对别的男人也不感兴趣。”齐淮知仿佛认定了他不敢上来,就是别有企图。

“真的?”林简犹犹豫豫。

“你似乎对我的性取向很好奇。”齐淮知反客为主,步步逼问。

要是能将猫儿逼得承认,也是大喜事一件。

林简心虚得厉害,哪里读得懂他的话,连眼睛都不敢对视,见他坦坦荡荡的,想着齐淮知确实从来没有同性绯闻,狠狠咬牙,掀开被子,躺上去。

地板肯定没有床舒服,他才不要去睡冷冰冰的地板。

抱着枕头,蹭蹭地挨着床边,一半的屁股还悬空,嘴巴上却尖尖不饶人,张牙舞爪地恐吓,“睡就睡,要是半夜踹人,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和我睡的。”

放下狠话,林简就闭上了眼睛,背对着齐淮知,手紧紧抓着衣服,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的。

只露出了一小节后脖子,床头的小夜灯落在上面,漂亮得似玉。

齐淮知计谋达成,也跟着躺下去,头枕到枕头上,突然顿住,枕头中间凸起了一大块,跟着他的动作,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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