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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观很喜欢江岫一张白纸的样子,可以由着他涂画、上色,变成他所有妄想的情态。

谢长观额角的青筋蹦出一根,以强大的自制力按耐着:“第一步,按住上面的扣,打开。”

江岫低下头,目光触及谢长观撑得变形的西装裤,似烫着一般,连忙慌乱的转开眼睛,只看着黑色的皮‖带。

谢长观的皮‖带,也是私人订制的高档物,软度适中,扣面上的花纹很浅,但是很繁复,并不常见。

江岫细白的手指勾住扣边,照着谢长观的指示打开,面颊发烫地对男人说:“好了。”

这种时候,怎么也这么乖?

谢长观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理智如同崩塌的雪山,汹涌奔腾着淹没了他整个人。

他彻底丧失教导的耐心,直接按着江岫的手,替他做完剩下的步骤。



厨师、营养师都不留宿,等两人用完餐,就已经离开。

江锦上府里只剩下江岫与谢长观两个人,书房里也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谢长观背靠着门板,高大挺拔的身躯微俯着,全身紧紧绷着,肌肉宛如铁块。

焦褐的眼睛,眸光闪烁不定,额头更是难以抑制的皱着,额角根根青筋蹦出。

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手死死卡在怀里少年的腰上,一手牢固的掌控着少年的手。

江岫几乎整个人都埋进男人的怀里了,手心里传出的温度,让他止不住的跟着耳根发热,面颊泛红。

眼尾更是透出旖旎的水痕,绯红一道。

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手腕不停打着颤,但挣又挣不脱,完全靠着男人托着在动。

“谢长观。”

江岫短促的呼出一口气,还没有说后面的话,谢长观的气息明显一变,更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死死按住了他。

江岫不得不仰起头——谢长观低着头,他能完全看清谢长观的脸——视线从谢长观光洁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紧紧抿住的猩红嘴唇。

再往下是线条分明的下巴,正挂着豆大的一颗颗汗珠,晃晃荡荡,随着他低沉的喘息掉落,狠狠砸进江岫的心中。

江岫红了耳垂,两颊晕着红,不自然地侧过脸去。

谢长观却不满足了。

“宝宝,看着我。”谢长观扣住江岫的后颈,扳过他的脸,非要让江岫面朝着他。

江岫羞的双眼里都起了一层雾气,谢长观低头下来,吻住他红润的嘴唇。

谢长观一点儿没收着力,像是要吃了江岫一样,很快就让江岫的嘴巴都发酸,嘴角感觉都要裂开了。

江岫呜咽了一声,再也承受不住,短促的叫了一句男人的名字,几滴眼泪便顺着眼睫滚落。

他被欺负的狠了,这一句更像是哭出来的。

谢长观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俊美的脸庞都微微扭曲了,他喉结快速颤动着,近乎咬牙切齿的闷哼:“宝宝,让开点。”

什么?

江岫被男人亲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听清。

他下意识的低下头,下一刻,一大片白光扑上他的眼帘。

……

滴答。

滴答。

江岫软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雾蒙蒙的眼睛茫然的睁着,完全懵住了,发上、下巴上湿漉漉的,脖子上也沾到了,顺着脖子,锁骨上也有。

就像是被谢长观的东西,彻头彻尾包裹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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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观眉头一跳,狠狠地吞了下口水,恨不得一口咬住怀里的人脖颈,不管不顾的将人直接就地正法。

但他答应过,让少年好好参加高考。

少年对高考有多渴望,谢长观很清楚,他不想要破坏,让少年失望。

谢长观闭了闭眼睛,暗暗地吸着气,压下身体里的浮动,简单整理了下西装裤,横抱起虚软的少年来到沙发,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发丝、下巴。

江岫无力的垂着手,手腕骨上明显的印着一圈红痕,掌心通红着,湿淋淋的,能感觉到很清晰的下坠感。

江岫知道那是什么,上一次在前厅的沙发上,他的足心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红着眼眶扭过头,别扭又不自在。

头顶的谢长观好像轻轻笑了一声,随即将他的脸掰过来,又是一个深吻。

江岫只能被迫承受着,檀口张开,眼角都被亲出眼泪了。

等再被放开,他的嘴唇几乎红肿不堪,已经合不拢,舌尖甚至软软地伸出来一小截,搭在唇瓣上,涎液也沿着唇角沁出来一点儿。

谢长观低头,为他吻去涎水,收好合同,由抱起他往外走去。

江岫半阖着朦胧的双眼,断断续续地轻喘着,任由男人抱着他离开书房,转回主卧,轻轻放在卧床上。

“宝宝。”

谢长观躺在他的侧边,强壮的上半身覆过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焦褐的眼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这个元旦,我过的很开心。”

零点早已经过了,已经是新的一天,哪里还是元旦。

江岫睁着盈着水汽的眼睛,半模糊半清晰的看着他,心底里的一点儿生气,还是一下子消散干净。

开心就好。

元旦快乐,谢长观。

第76章

主卧之中,除了暖气吹拂的响动,就是江岫急促的喘气声。

他的眼神迷离,颤抖着殷红的唇珠,沁着甜香的吐息,不断从他合不拢的唇瓣里溢出来。

手掌又麻又烫又酸,连带他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力。

他的头发、下巴等地方,虽然用纸巾擦过,但还是能闻到一股很浓烈的男性气味儿。

谢长观浮躁难忍,忍不住微偏头,湿热的吻从少年的耳后一路往前到合不拢的唇角。

江岫真的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被谢长观亲的含不住,他承受不住的侧过脸,喘息着,说话断断续续:“我想……洗澡。”

“我去给宝宝放水。”谢长观起身去浴室放热水。

等水放的差不多,他又返回来抱起江岫,去往浴室:“我带宝宝去洗澡。”

江岫靠在他的胸膛前,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进入浴室,谢长观轻轻放他在浴缸前,大掌自然而然的伸向江岫的衣服领口。

江岫单手撑着浴缸边沿,扭过身子,蝶翼般的眼睫颤了颤,红肿的双唇开开合合:“我自己来吧。”

谢长观垂着眼,看了一眼他垂在身侧,红通通的手掌,挑起一侧的剑眉:“宝宝确定?你的手能抬得起来吗?”

江岫的脸蛋一红,他的手自然是抬不起来的。

但是,经过书房的事,江岫不相信谢长观还能守信,他明天还要上课呢,他不想再耽搁时间。

江岫抿了一下嘴唇,音量小小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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