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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亮了起来。

“谢总,您的药拿回来了。”

隔得近,江岫能很清楚的听到对面的人说的话。

药?

什么药?

谢长观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等江岫开口询问,谢长观掐断通讯,放他下去,低声说道:“宝宝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点儿东西。”

谢长观站起身,走出书房。

江岫皱着眉心,眼里浮出几分担忧,犹豫了一会儿,抬步跟了上去。

他走到前厅,正好看到谢长观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药盒,药盒很大,江岫想看看是什么,谢长观提着药盒藏到了后面。

江岫抿了抿唇,走上前去,仰着脸望着谢长观:“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长观曲指蹭了蹭他的面颊,声音里听不出什么不对:“没有。我身体很健康。”

江岫不相信。

身体健康怎么会开药?而且看盒子里面,药量还不少。

江岫抓住男人的手腕,绵软的触感直冲谢长观的感官,让他半边身体都失去控制。

江岫没注意到,他艳丽的小脸紧绷着,表情严肃而认真:“谢长观,不要瞒我。”

他知道生病有多难受,他不希望谢长观有事。

谢长观被抓着的指节忍不住动了动,反握住江岫的手指,凸出的喉结滚动着,嗓子眼渴热得不像话:“宝宝真想知道?”

江岫毫不犹豫点头:“想。”

谢长观沉沉的喘息了一声,简直快要失去理智了:“宝宝先在股权合同上签字。”

都这时候了,谢长观怎么还想着股份的事啊。

江岫有点儿生气,但看谢长观的态度,又明显没有转圜的余地:“股份转给我,真的对你没有影响吗?”

“没有。”谢长观哑声道:“只要宝宝不把股份转给别人。”

他才不会转给别人。

江岫抿着唇,思考了一会儿:“我签。”

他转回书房,拿起钢笔,在签字页上签好名字。

谢长观跟在他的后面进入书房,看了看签了字的合同,大手握在门把上。

咔哒一声,反锁好书房的门。

第75章

咦?

江岫听到动静,回过头去,长睫扇动着,清润的眼瞳里盛装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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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懵懂又蛊人。

谢长观关门做什么?

谢长观垂下眼,视线紧锁着他,不自觉停在了他微微翕张的唇瓣上,粗狂的喉结滚动着,思绪混乱起来。

“宝宝,过来。”

目的达成,谢长观不再隐藏克制。

他把手中的药随意放下,扯了扯领子,长指迫切的解开两颗领口扣子,眼睛里黑沉一片。

男人站在门口,身躯高大又健硕,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忽视。

江岫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钢笔,合上合同,听话的朝着谢长观走过去。

他已经签了合同,谢长观该告诉他,哪里不舒服了吧?

江岫停在谢长观面前,红润的嘴唇微微分开,刚想要询问,谢长观忽的上前一步,拉住他细白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江岫对他完全没有防备,身形踉跄了一下。

不等他站稳,谢长观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牵引着他的手,从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按在西装裤的中间。

熟悉的位置,让江岫一下子僵住。

感受着掌心下不安分跳动的巨蟒,他手指尖发麻,脸都红了,难以置信的仰起头,望向面前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第一瞬间,他看到了谢长观眼底闪烁着烫热的光芒。

“宝宝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谢长观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呵在少年的脸颊上,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着,抓住江岫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烫的江岫指尖微微蜷缩:“这里。一想到宝宝、一见到宝宝,就控制不住。”

江岫再迟钝,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软白的脸颊彻底红透,连耳垂都渲染开颜色,红的要命。

惊人的浓稠艳色从他脸上晕开,勾的谢长观眼前一热,眼睛骤然变得深沉,呼吸无法控制的变得急促。

“宝宝,帮我把皮‖带解开。”谢长观俯身,用高挺鼻梁缓慢的蹭着少年的面颊:“或者把链子拉开。”

江岫白腻腻的肌肤被蹭得斑驳,红白交加,羞得眼膜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不行。”

开合的唇齿间,甜香沁人。

“为什么不行?不是宝宝想知道的吗?”谢长观痴迷的闻嗅着,视野里除了面前艳丽的少年,什么都看不到。

“明明是宝宝非追着问哪里不舒服的。”谢长观的眸里满是暗潮,灼人的气息练绕在江岫的耳边,嗓音低沉而沙哑:“所以,宝宝要负责治病。”

江岫都分不清,谢长观说的病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谢长观欺负他的借口。

他的眼角眉梢处透着浓重的红,嘴唇动了动,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要哭出来,音量比蚊子叫还轻:“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谢长观是这里不舒服啊?

要是早知道,打死他都不会问。

“晚了,宝宝必须要负责。”谢长观看着他白里透红的羞涩模样,愈发心痒难耐,言语间忍不住越来越放肆:“坏狗又不老实了,作为主人,宝宝应该狠狠惩罚他,像前两次一样,踩他,骑他。”

他才不要。

江岫的脸蛋红的仿佛要滴血,他确定了,谢长观就是在欺负他。

明明答应过他,高考前不会欺负他的。

江岫的手心隔着西装裤,被烫的发红,他低垂下眼睫,调子闷闷的传出:“你不讲信用。”

尾音里带着迤逦的软,虽然是在嗔怪,但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掩饰不住的亲昵。

谢长观听出来了,他没有反驳。

信用是什么?

在宝宝的面前,一文不值。

谢长观把生意场里商人利益至上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难耐的粗喘一声,头脑发着晕,被勾的不行。

他捏着江岫纤细腕骨的大掌,不自觉用上一些力,近乎强迫地按下少年软嫩的手掌,粗重的喘气之中,带着急不可耐的祈求:“宝宝,帮一帮老公。”

这要他怎么帮啊?

江岫以前忙于求学、忙于躲藏,在遇到谢长观之前,对于这一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

他以前不小心点到不良网站链接,甚至都不敢看一眼。

他哪里懂怎么做。

江岫雾蒙蒙的眼眸自下而上,湿湿怯怯地看着男人,饱满红润的双唇微启:“我、我不会。”

说完,还咬了一下下唇。

谢长观彻底被他勾疯了。

他的大手完全拢住江岫小几号的手,缓缓往上移一小段,停在腰上。

“没关系,老公教宝宝怎么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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