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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她给他下迷仙引那次,他并不单一,但她偏要看他不自在的模样。更何况,今日比之迷仙引那次更甚。

江昀谨当然听不得这些,果真被她惹恼,侧脸紧绷,声音沉了下来:“崔宜萝。”

崔宜萝唇角忍不住勾起,但语气却是委屈:“夫君今日不是唤宜萝吗?”

起起伏伏间,她分明在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后听到,一声极轻极低地,仿佛只是忍耐不住,从喉间挤出:“宜萝。”

男人下颌绷得更紧,显出几分锐利。

“今日事急从权,你我神智都不清明,日后不必再……”

“夫君还站在此处吗?”

崔宜萝忽然出声打断,站着的男人一顿,剑眉皱起。

崔宜萝动作自然地松开抱着他宽肩的双臂,坐回榻上,笑道:“夫君不是说要出去等我,让我更衣去用膳,莫非又改了主意,不用膳了?”

江昀谨侧过身,被她耍弄一通,显然面色更沉,而山峰又攀起。

他顶着这副模样出去,无异于再一次地毁了他的规矩礼教。崔宜萝眼中映着烛火,显出几分灵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但江昀谨最后还是出了房门。

见他真的出了房门,崔宜萝反倒觉得无趣起来。

不过她也的确有些饿了,也暂时歇了戏耍他的心思,起身更衣。

褪下寝裙前,崔宜萝看着系得端正的衣带,忽而轻笑出声。这寝裙虽轻薄好看,但穿起来却有些麻烦,一想到他皱着眉,手中熟练地为她穿寝裙,又端端正正系衣带的模样,崔宜萝便觉得有趣。

换过衣裳,膳厅内早端上热过的晚膳。

江昀谨一回府便为她清理,又被老夫人叫走,自然也未用过膳。

江昀谨仍旧守着食不语的规矩,膳厅寂静。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下人着急地进了膳厅。

“公子,少夫人,赵公子出事了!”

崔宜萝皱起眉来,第一反应是看向江昀谨,却见他也是眉间皱起,脸色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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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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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悬如意

赵谏跌落马车,摔落山崖。

那是一条偏僻狭窄的路,但赵谏为了快些回宁州,硬是坚持着走了那条路。

江昀谨即刻加派了人手送他回宁州,又请了大夫随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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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赵谏的伤情传来。他的手脚在摔落山崖时皆断了,又耽搁了一阵子,怕是再也没有接好复原的余地了。而更凄惨的是,他跌落时不慎被碎石划破了喉咙,虽好在无损性命,但日后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不过一场意外,他就成了一个不能言不能写,日后更只能躺在病榻上一辈子不能动的残废。

可他的神智却又清醒着,清醒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不能动作。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崔宜萝知晓后的第一反应是江昀谨动的手,毕竟赵谏是他送走的,可刚出盛京,接近林州地界,就出了“意外”,而且还如此凑巧的毁了嗓子,不能言语。

显然是江昀谨为了保住江家的清誉而下的手,毕竟赵谏是个无耻小人,又不似江昀谨是守诺君子,谁知日后会否再借此事威胁。

可崔宜萝当时看江昀谨神色,也是微微惊诧,不像是知情的模样。

想来也是,江昀谨守仁义之道,怎可能下如此狠的手,或许真的是场巧合?

崔宜萝莫名地又想起程奉摔下马一事,还有被流放的楚恪,且江昀谨虽以许大夫上门为程义医治换取退婚,可程义前些日子才复值,若是有许大夫医治,怎会好得如此慢?

可如此凌厉的作风,并不像是江昀谨所为,他虽精敏,但不会如此运筹帷幄地害人。换作是她所为,倒还更合理。

崔宜萝心定了定,又听荔兰来报,姚氏来了。

赵谏是姚氏哥哥的独子,三代单传,如今成了这副模样,等同于断送了姚家子孙后代,姚氏可不心急如焚?这几日都来寄雪斋要见崔宜萝多次了。

崔宜萝只见了一次,姚氏无非是催促崔宜萝快同江昀谨提崔齐升官、崔峻进国子监一事。

姚氏不知江昀谨私下给了赵谏一万两,赵谏突然回宁州过于可疑,如今又出了事,姚氏自然算在崔宜萝头上,但姚氏还未要到任何好处,别说升官、进国子监的资格了,便是金银,也是半点未有的,崔齐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养伤,姚氏又失了赵谏这个可以威胁崔宜萝的把柄,便越发坐不住。

姚氏自乱阵脚,崔宜萝占了上风,之后自然也就随意打发。

可这次回拒之后,姚氏彻底坐不住了。

荔兰收了消息回禀崔宜萝:“姑娘,那边的人说,姚氏特地盛装打扮,还让崔峻也换上了新的衣裳,命人留意大公子的动静,说是大公子一回府就要报给他们。这姚氏怕不是坐不住了,打算亲自见大公子吧?”

崔宜萝漫不经心加香料加入香炉中,

“如此直白派人留意江昀谨何时回府,的确是耐不住了。”

姚氏那边全是她的人,就如小时在崔府,她身边也全是姚氏的人一样。江昀谨的动向当然不会传到姚氏的耳朵里,但姚氏从来不是傻子,身边的人不报信,她肯定会去江昀谨的必经之处守着,而明日,江昀谨正巧休沐。

“盯紧姚氏,她下一步怕是要直接带人去江昀谨书房外求见了。”

荔兰应下。

翌日,荔兰果真来报说姚氏用过早膳后便开始梳妆打扮,并催促崔峻也开始整理衣容,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显然就是要急着求见江昀谨。

姚氏是她的继母,且又以贤惠出名,不知情的人皆会觉得姚氏待崔宜萝这个亡妻留下的女儿极好,即便江昀谨先前听她说过只言片语,但他不是个随意听人一面之词便臆断他人的人,对崔家人也是一直以礼相待,妻子的继母带着幼弟求见,他守着礼自然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

崔宜萝当机立断地往书房去。

自那次借江昀谨书房抄家规后,门前的守卫也是识趣的,自然不会拦着她进出江昀谨书房,且江昀谨在书房时一向房门大开,若真不想见她,看到她来直接吩咐一声,所有守卫便会立刻将她拦下。

几步之遥,便能见到房中男子眼睫垂下,端直坐着执笔书写,日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打在冷白侧脸上更衬得如高山雪一般清冷肃然,不容任何人沾染。

可崔宜萝最喜拉他沉沦情.欲,几日前,他被她压在底下时,任她把控着触觉,看着他素来冷峻的脸沾了欲,便格外有意趣。

只可惜不过是昙花一现,这几日依旧是老样子。

男人神色专注,但却在她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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