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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弄的,就连帐幔都被扯下一半,凌乱散落在地。

崔宜萝眼角泛红,雪白的小脸也带着绯红,窝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模糊间,她感觉到江昀谨仔细地擦拭,他此刻倒是温和细致,与方才截然不同。她又抓又咬,甚至踢他,说满了,他也全然不理。

再一次。

崔宜萝觉得江昀谨果真勤勉,无论做任何事,都会用完最后一点精力。

回到玉竹院已是晚上,崔宜萝被江昀谨裹在斗篷里,脸埋在他胸膛昏睡着,若是摘下斗篷,她那被雨露滋润过的如盛放牡丹一般的脸颊露出,一见便知发生了什么。

他一路将她从马车停靠的侧门抱到房里,中间似乎还碰到了江老夫人身边的明姑,见江昀谨抱着她惊讶非常,问少夫人这是病了吗?

江昀谨只淡淡道在马车中睡着了。

想来明姑没有察觉到他声色中的那分喑哑,因此更是惊讶了,江昀谨是何等冷情之人,怎会怜惜妻子睡着不忍打扰,直接不顾礼教将人抱着在府中走?虽说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但出了卧房,自该保持距离,怎可不顾旁人?

果不其然,他刚将昏昏沉沉的崔宜萝抱回房中沐浴,将流溢洗净,自己还未沐浴,便被江老夫人叫走了。

临走前,崔宜萝似乎还听到他交代闻风:“夫人睡下了,无论谁来,皆说不见。”

崔宜萝模糊中疑惑了一下,玉竹院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住着,还能有谁?片刻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崔家那群人来了。

他不就是因为中了赵谏的香,才会与她直接在外头胡闹,将规矩统统抛开吗?

但他突然抛开不可二回的规矩,还突然无师自通般地换起样式,她倒受不住了,崔宜萝不敢再回想午后。

窗台,屏风,地毯,坐榻,桌凳。

不过她掌控着看他皱眉仰头,喉结难耐地微滚,她倒得趣,甚至还低下脸故意气他。

模模糊糊想到此处,她忽然惊醒,方才她被反客为主后,一时激动,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该不会留下印子了吧?

不过,反正骂的不是她,谁叫他如此使力,仿佛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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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夜中,马车行了几个时辰,快到邻近的林州边界。

马车内,赵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放置在地上的箱子,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银票。

他兴奋地笑起来,满脸肥肉挤在一处,将眼睛挤得眯成一条缝,但仍遮不住露出的玩味得意的目光。

两年前没成的美事,没想到到了今日还能换来一笔巨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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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碰到崔宜萝,是可惜了些,但有了一万两,他想狎玩什么美妾不成?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到底崔宜萝那张脸生得绝色。

白白便宜了江昀谨。

赵谏哼笑一声,声名远扬,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的中书令,还不是被他的胡话拿捏了?

不过他说他早在那回就成了事,还是崔宜萝主动勾引他时,江昀谨只沉着眼看着他,没说什么。看来他对崔宜萝也不过如此,听到自己的妻子是个那样水性杨花的人,却依旧不在意,那不就是他心中根本没有崔宜萝吗?

这样冷情冷肺的人,还不如他温柔体贴,想着崔宜萝只不过是表面风光,赵谏心中又溢起一丝得意。还不如当初嫁给他,他不比江昀谨会疼人多了?

而且江昀谨性子还古怪得很。

他被他的侍从押着,他令他交代所有事,方开口时,他照旧地称崔宜萝为表妹,便听他忽然开口:“宜萝

之前唤你什么?”

“她从不……”他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问懵了神,下意识开口,又猛然反应过来,梗着脖子道:“自然是唤表哥了。”

男人似是轻笑了一声。

但赵谏抬脸却见他仍旧沉着脸,哪有笑过的样子?怕不是这辈子都没笑过吧。

他见江昀谨垂眼俯视,扣指在几案上轻敲两下,“你们并非亲表兄妹,如此称呼,未免不妥。”

赵谏想到此处嗤笑一声,他还当真重规矩,他不也是崔宜萝名义上的表哥吗,难道他不叫崔宜萝表妹?不过他还是改了口,称为江少夫人,一个称呼而已,他才不在意。

赵谏又爱抚地摸了摸箱子,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没想到对江昀谨来说江家的清誉那么重要,他随随便便就能要到一万两。

赵谏开始幻想回到宁州后的生活,先将宅子换了,再休了妻娶个更年轻美貌的,再买数十个美婢。最重要的是,这笔钱还能去赌坊碰碰运气,他这次这么顺利拿了一万两,看来是运气来了。

也不知道崔宜萝现在如何了,就江昀谨那阴森森吓人的模样,怕不是一回府就关上房门用刑吧,而且他又特意虚构夸大。毕竟被一个弱女子捅了,未免过于丢脸,与之相比,让江昀谨知道崔宜萝是个恶毒的女子都没那么重要了。

一想到自己的好日子,而崔宜萝从此却要悲惨过日,赵谏便更忍不住直笑,脸上肥肉被挤成好几块。

倏地,马车一个急停。

车门之外,不知何时,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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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雪斋内,高大的照壁伫立,之后的卧房明亮,崔宜萝被折腾了几个时辰,浑身无力,窝在锦被中沉沉睡去。

直到房门开合,江昀谨回到房中,崔宜萝才惊醒地睁开眼,见是江昀谨,又闭了起来。

不过他似乎去了许久,看来被江老夫人训斥得不轻。不过被训斥后,他竟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淡然模样,连今日午后那般荒唐都未给他带来几分不自在?

浴房水声响起,不久后他便换好了衣裳从浴房中出来。

“该用膳了。”

他站在榻前,端着声道。

崔宜萝早就睡不下去,嗤笑一声,随后微侧身子,手腕支起撑着尚留绯红的小脸,烛光透过薄纱,照得她肩头圆润,隐隐约约能见到一个牙印。

崔宜萝冷笑着抬眼看他:“夫君如此折腾我,还不允我睡会了?”

江昀谨眸色一深,随后侧过脸,“不按时用膳,有损身子。”

崔宜萝似笑非笑:“夫君该担心自己的身子吧。”

毕竟突然那么多回,他又那般用力,别当真损伤了身子。

此言一出,烛光幽暗之下,江昀谨果真面色乌青。

“先更衣,我去门外等你。”

男人转过身,却被崔宜萝抱住了腰腹,她在榻上跪着直立起身子,手臂从身后攀上他的肩,宽大的薄纱袖袍滑下,雪白的肌肤被昏黄的烛光染上几分温润,如一块美玉。

但纤细的腕子上却印着指痕,像是被人深深桎梏过。

她轻柔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幽夜中摄人心魄,“夫君一向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君子之道。宜萝有一事不明,今日夫君是如何会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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