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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蔽体,他没办法赶走她。

崔宜萝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面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妻子伺候夫君沐浴不是应当吗?夫君在外奔波一日,宜萝心疼夫君。”

说着她蹲低了身子,柔软的双臂亲密地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近男人侧脸,薄纱外袍瞬间被水打得半湿,更紧密地让二人肌肤相贴。

没了衣物遮蔽,她更清楚地看见他身体的反应。

本自然放置在浴桶边缘的手瞬时紧紧抓握住边缘,手臂肌肉鼓起绷出流畅好看的曲线,昨夜他覆在她深上时,肌肉比现在更要紧绷,蕴着无限力量。

崔宜萝轻轻扫过被他挡在退间的那块布巾,再看他冷峻的侧脸,压了压扬起的唇角。

江昀谨皱着眉用力抓住她的手就要拿开,怎料刚触上,就听见她轻呼一声。

“夫君,疼。”

霎时将人拉回昨夜红帐内,江昀谨立刻松开她的手。

他平复着呼吸,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同往日一般:“你先出去,我更完衣便出去。”

崔宜萝却更委屈,语气听上去十分可怜:“夫君为何要与我如此生分?”

像是害怕被赶走,她更用力地拥紧了他宽阔的肩背,轻纱宽袖已彻底浸在了水中,湿润紧贴在糅车欠上。

江昀谨眉头紧皱,额间突突直跳,闭起眼不去看眼前的朦胧莹白。

侧脸突然触上糅车欠的红纯,蜻蜓点水地一碰,却似点燃烈火的火星,布巾被牢牢按住。

娇女眉的声音又响在耳边,似是抱怨,又像是勾人的暗示:“夫君,我的寝衣湿了。”

江昀谨微掀眼帘,薄薄的眼皮遮住了眼底掀起的巨浪,他声音低沉发哑:“出去。”

崔宜萝的手轻柔如水抚过,游离到他的侧脸上,让他脸又转过来些许。

他眼眸冷然漆黑得无一丝亮光,似是盯上猎物的猛兽,只差出击的一瞬,就会将猎物吞吃入腹。

浴房的烛火隔着贴着囍字的灯罩朦胧地跳动,将二人鼻尖快要贴上的侧影模糊地打在屏风上。

浴房温度比卧房高,又散着湿热水汽,崔宜萝被水汽熏得两颊染上绯色,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滢濴闪着碎光。

她搂着他的脖颈,兇黔糅车欠贴着他的坚实的肩背,脸贴得很近,鼻尖几近相触,温度攀升的气息胶阐。

她看着他认真说:“夫君,今日你出去了一日,我很想你。”

江昀谨微垂眼帘看着她,没有说话。

崔宜萝眼睫轻颤,微微扬起脸,触上了略微冰凉的薄唇,她一下又一下轻触着。在某一次刚触上的瞬间,后颈突然被修长的指扣紧往下压,下颌被另一只手扣住,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她的寝裙本就被水打湿,如今更湿了个透彻,半温半凉的水贴在深上难受得很,拖着她沉沉下坠,她难奈地抱怨道:“夫君,寝裙……”

江昀谨忽难得的体贴,她总算挣脱了沉重的束缚,吸满了水的裙裳落在紫檀木地板上,溅起点点水珠,但却没有人顾及。

可渐渐地,地上、屏风上都洒上了点点水珠,那些水珠越来越多,哗哗水声响在深夜本该寂静的浴房中,遮住了萋萋乌口壹声。

浴桶逼仄,她只得踩在他的肩膀上,她后背被蘑得发疼,受不了冰凉和磙铴相状,她开始反抗,却被用力抓着角怀拉开。

不知是熱的还是冷的,她诨深都泛起汾。

崔宜萝看着不停摇晃的烛火,她未料到会发展成这样。水似乎漫到了她漂亮的眼睛里,眼尾泛着红。

她用力拉下江昀谨的泊颈,对着突起的口侯结很很一窈,说话发出的声音忽大忽小,像灯罩时不时被打湿后其中忽明忽暗的烛火。

“夫君是在惩罚我吗?”

尚方的男人下颌紧绷,沉沉看了她一眼,抿唇不答,立道更大,像是要涅碎她的角怀。

仿佛一场角力,崔宜萝不由自主地更用力,但那是她本能的反应。

男人终于开了口,皱紧眉低声:“放松。”

崔宜萝似乎抓到死穴,搂着江昀谨的泊颈仰起深字,吻住了他的唇,同时更加用力。

这场角力进行到最后,也不知谁胜谁负,但浴房一片混乱,门前的织花毯沾了水渍,窗纸上也洒着水珠,更别提帐帘、灯罩、屏风,至于挂在横木上的衣裳,以及落在地上的寝裙,更是不成样子。

似是气的,崔宜萝诨深直亶页。

青筋满布的大掌按着她的背,她被按在他怀里锁住,江昀谨英挺的脸埋在她肩窝,似在平复,乌发不分彼此地阐在一处。

片刻后,他松开她,眼底晦涩不明,“我去叫水。”

水都凉了,又弄浑浊了,自然是要再洗过一遍的。

崔宜萝仍在抽噎,肩头轻阐。

江昀谨又拿了身衣裳换上,去外头吩咐下人抬水,仆妇们要将水抬入浴房,他只好先将崔宜萝从水中捞起,用毯子裹好,横抱了出去。

他的臂膀极为有力,这点崔宜萝在方才已深刻重新认识了一遍,原来昨夜他其实还压抑了不少。

崔宜萝像方才那样搂着他的脖颈,但手臂却绵软无力。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难受?”

最后的时候,他后背又很很添上了几道红痕,她又是挣扎又是无助,满面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崔宜萝声音带着微弱的鼻音:“没有。”

此刻沈体内仍带着余韵,那并

不是难受,但她承受不住。

“抱歉。”

江昀谨冷毅的脸上压着复杂的情绪。

他将她放在坐榻上,欲去另一侧坐下,衣摆忽地被拉住,带着股倔强的力道。

江昀谨抿了抿唇,坐了回去。

怎料下一刻,崔宜萝直接横坐上了他的腿。

她虽一手拽着毯子防止脱落,但动作间还是露出了肩头和锁骨,上头红痕点点,稍微淡下去的红痕又覆盖上了新的。

江昀谨立刻桎梏住她,强硬道:“下去。”

崔宜萝咬了咬红肿的唇:“夫君是在同我置气吗?”

江昀谨动作一顿,几息后开口:“没有。”

崔宜萝坐在他大开大合后仍有些紧绷着的腿上,靠近了些许,轻声道:“那夫君方才为何那般凶?”

有几瞬间,她甚至呼吸不了。

江昀谨面色更加复杂,“抱歉,日后不会了。”

与此同时,被传唤进去抬水的仆妇们进了浴房见了房中情形,皆是一惊,下意识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没想到外表清冷禁欲的大公子,成婚后不过新婚第二日竟就和夫人玩得这般花。

她们手脚麻利地将混乱的浴房收拾好,将浴桶所剩无几的水倒干净,换了新的热水进去后,方走到外间。

隔着垂至地上作为隔断的竹帘,下人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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