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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次也不例外。

没擦出口水,许思睿安心不少,淡定地坐起来,没话找话问司机:“到了?”

“到了。”司机说。

听到他们对话,祝婴宁也醒了过来。货车开到后半程的时候她也觉得困得不行,就靠在车厢上随意打了个盹,此刻醒过来,人还有些迷糊。

货车停在市中心,他们下了车,傻呆呆地站在街头,迷茫地对视。

咕噜噜噜。

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先响了,祝婴宁一拍脑袋:“我们先去吃饭吧。”

就近寻了家餐馆,进去以后才恍然记起今天是元宵。

服务员捧着菜单过来,脸上挂着笑:“今天是元宵节,凡在本店消费的客人,每人都会送一碗元宵哦。”

许思睿揉了揉睡麻的脸,接过菜单,本来习惯性想先递给祝婴宁点,又忽然想起她这次出来完全没带钱,只带了个人,吃完肯定得靠他买单。按照她的性格,把菜单交给她,她绝对又要上演一番客气,在菜单里挑最便宜的菜点。一想到这许思睿就头疼。反正她也不挑食,他手一转,把递到一半的菜单拿回自己面前,随意扫了几眼,直接替她做了决定。

服务员登记完,携着菜单离开,过了片刻,又给他们一人端来一碗元宵,加了桂花酒酿,香气扑鼻。

周围多是拖家带口的家庭,热热闹闹的,他们坐在靠近边角的位置,在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任何亲人挂念,有几分浪迹天涯的感觉。

她低头用瓷勺舀起一颗元宵,伸到他们之间。

“嗯?”许思睿不解其意。

“干杯。”她说,眼睛看着他。

意会过来,他轻声笑了笑,也从碗里舀起一颗元宵,在碗沿磕掉汤水,瓷勺和

她的瓷勺轻轻一碰。

“元宵节快乐。”

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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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家里临时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今晚只能更三千字了><,明晚补回来。

由于明天会上夹子,为了不影响夹子排名,明晚的更新会移到晚上11:30,大家可以晚点再来,免得跑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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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私的勇气

吃完饭,以防拖得越久状况越多,许思睿提出坐飞机返京。

“没带身份证可以买机票吗?”祝婴宁有些发愁,她的身份证已经被刘桂芳绞了,而且出来得匆忙,也没带在身上。

“我记得机场能申领临时乘机证明,凭那东西可以买票。反正先想办法把机票的事解决了,到北京后再补办身份证吧。”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年前已经过了十六周岁生日,不然不管是申领临时乘机证明还是补办身份证都还要监护人陪同,要么落入寸步难行的境地,要么只能折返回去找刘桂芳,羊入虎口。

到达机场后,他们询问了工作人员,顺利将乘机手续办好了,买了下午三点多的机票回北京。

许思睿身上带的钱用到现在已是捉襟见肘,只勉强够他买两张经济舱的票。这对他来说妥妥是消费降级,但身旁的祝婴宁表现得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屁大张机票居然还得用两只手珍惜地捧着,边边角角都仔细捋平了,像奉着张金箔,这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子极大冲淡了几分他心里即将面对经济舱熊孩子尖叫哭闹的不爽。

“是不是还得买个保险箱给你装着?”他笑问。

听出他在嘲笑她,她哼了哼,说:“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反正我会好好收着这张机票的。”

“谁都有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他嘴欠道,“我第一次坐的时候也没你这么土啊。”

“……许思睿!”

祝婴宁气得正想掐他,候机厅另一个方向忽然进来了几个神情严肃且大步流星的武警。

她心一抖,瞬间收起玩闹的神色,绷直身体,紧张地盯着他们进来的方向。

她害怕是刘桂芳报警了。

尽管理智知道这可能性不大,可随着武警逐渐朝他们靠近,她的心脏还是在胸腔里轰轰擂动起来。

失踪案通常要二十四小时后才能立案,然而祝婴宁隐约记得以前看《故事会》,里面有个未成年女孩儿失踪,父母以怀疑被拐卖为由报案,警方即刻立案并出警了。如果她阿妈也以相同的理由找上警局……

正心乱如麻着,左手忽然被一只手罩住,她回过头,恰好对上许思睿的视线。他看起来也紧张,嘴角轻抿,眉头微蹙,但还是强撑出平静的样子,牵着她的手,手指滑入她的指缝,牢牢扣着,仿佛这样做就可以为她提供某种支撑。

武警越来越近,领头的人鹰隼般的眸锐利地盯住他们。分不清是谁更恐惧,相握的掌心沁出粘腻的湿意,祝婴宁用尽所有意志力将自己摁在椅子上,才没有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吓得抱头乱窜。

一声杂音。

坐在他们身旁的一个男人忽然原地蹦起来,转身拔腿就跑,警察们冲上去,三两下将其制服,周围候机的乘客受到不小惊吓,纷纷尖叫着避让。 网?阯?发?B?u?y?e?í????????ε?n?2???????5???c?ò??

后面通过警察与那人的对话,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才知道这男的是个潜逃的抢劫犯,冒用了别人的身份证来登机,被安检处的工作人员认出来了,上报给了执勤的警务。

警察押着嫌疑人离开后,祝婴宁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整个脊背都湿透了。她动了动手指,把手从许思睿手心里抽出来。

他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收回手,手指无意识落在膝头。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受到这一茬影响,上了飞机以后,祝婴宁也没有了方才的兴奋劲头,反而显得心事重重,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抿着唇角望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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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已是黄昏时分,被晚风一吹,祝婴宁迟钝地想起一件被她遗忘了很久的事:“对了,许思睿,我弟……”提起祝吉祥,她颇有些难以启齿,连声音都矮了几分,“他有没有来找你们?他给你们添麻烦了吧?”

她不说,许思睿都已经忘了祝吉祥这个人的存在,被她问起,才回忆着答:“他打过电话给许正康,许正康没理他。我倒是约他见过一面,但后来他一直打电话给我,求我让他住进我家,我嫌烦就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

听到这,祝婴宁简直羞惭欲死,好险没晕过去。她缓了缓,艰难地开口道,“你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吗?我打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儿。”

许思睿有点不乐意:“你还想管他?”

她颔首,轻声应:“……嗯。”

想管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不希望他继续留在北京给你们惹祸添麻烦。这句话她没说。

祝吉祥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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