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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完整的体验过性.爱。

可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对徐以宁排斥。

时稚性向发育缓慢,初高中时几乎没有反应,等上了大学,一开始面对徐以宁的表白和追求,他并没有厌恶或喜欢的情绪。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真的是性冷淡。

后来和徐以宁在一起,他们也有过热恋期。在一起半年的时候,他们曾尝试过。

时稚那次体验非常糟糕,糟糕到只要想起那次,就没有任何冲动和欲.望。

时稚很怕疼,对痛感格外敏感。跟徐以宁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徐以宁就想直接来。

最后时稚疼的直冒冷汗。

结果显而易见,他们没有做成。

当时徐以宁说:“宝贝没事的,我等你彻底接受我。”

时稚很茫然,因为他已经接受了徐以宁。如果没有接受,不会想跟他做这些。

他想着他们都没有经验,对这些不懂才会这样。

于是他抱着学习的心态去看片,然后才知道同.性之间,前期要准备一定要做到位。

当时时稚还想着要把这些告诉徐以宁,虽然他几乎不动欲,但他不想徐以宁忍的太辛苦。

然后——

时稚就看到了徐以宁跟人约的床照,各种凌乱的,惨烈的。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徐以宁不是不懂,只是他习惯了这样,只是他喜欢这样。

再后来,徐以宁跟他发誓,跟他道歉。

时稚不想用过去框住徐以宁,毕竟照片里面的事情出现在他们在一起之前,他选择相信他。只是之后每当徐以宁想跟他亲近时,时稚都会下意识抗拒,排斥。

徐以宁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他说:“宝贝,你不要有负担,性和爱是分开的,我们可以不做.爱,但我爱你。”

那时的时稚愿意相信徐以宁,愿意跟徐以宁的生活里只有爱,没有性。

他以为徐以宁跟他一样,可徐以宁却在说着爱他的同时跟另外的人上.床。

所以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开吗?真的可以在一个人面前温情款款地说爱然后.操.着另一个人说对他只有欲.望?

如果傅聿初不曾让他体会过性的滋味,那么时稚会知道吗?知道一段感情里,可以没有性,但绝对不能没有爱吗?知道如果爱着一个人,是没法对另外的人产生性吗?

或许吧,性和爱可以分开。

但爱的排他性让时稚明白,他没法也不能接受,爱着一个人的时候,跟另外的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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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初。”时稚红着眼睛问:“你跟其他人做过吗?”

“没。”

时稚想问,那你有爱的人吗?

可他什么都没有再问,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傅聿初。

“你这样……”傅聿初察觉到时稚的情绪,故意说着逗他的话:“会让我觉得我技术很差劲。”

时稚果然被逗笑,他咬了一口傅聿初的肩膀,闷声说:“不差劲。”又说:“你让我很舒服,我很喜欢。”

这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邀请。

听时稚这样说,傅聿初撑起身体,眼神询问。

“傅聿初。”时稚抱紧他,将自己完全交付:“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求放过,标出来的全改了,能删了都删了,真的啥都没有了,就一个很纯洁的亲亲,然后是主角的心理,以及互相治愈的过程哇[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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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碰撞是情.欲的催动,唇齿相依间全是克制压抑的爱意。(这句话改掉感觉失去了原来的味道,贴在这里试试)

最后一句话:时稚咬上傅聿初喉结,在他身下完全打开。

第28章

时稚最后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睫毛温顺地搭在下眼睑;嘴唇微肿,看起来更加粉润;右边脸颊酒窝的位置有指尖戳红的印记,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光着身体,以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蜷缩在傅聿初怀里。

傅聿初轻轻吻了吻时稚的脸颊,慢慢退出自己。

他没有清理,带着时稚和自己各种液体混合的痕迹,拿上纸杯披着浴袍去了卧室阳台。

初夏的天其实没有很闷,丝丝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傅聿初心头因为时稚的笑,时稚的哭,时稚的哼叫和时稚的颤.抖带给他的燥热。

他不甚熟练地点燃一支烟,叼嘴里深吸一口,呛了下,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头将咳嗽卡在嗓子里。顷刻间,清冷的脸上浮上一层薄红,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添一抹欲色。

郁气在夜色里散开,躁动的心跟着慢慢平静。

傅聿初平时不抽烟,也讨厌烟味。

只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身心都发泄沉醉过的夜晚,急需一支烟来盛放心底无处安放的翻涌的情绪。

烟是项兢硬塞给他的,说什么“现在单身狗不代表一直单身狗,以备万一。等你有对象了就会知道,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我等着你来感谢我。”等等。

傅聿初低笑了下,火星子在指尖忽明忽暗,让他隐在朦胧月色下的侧脸更加深邃。

他对着夜色抽完一支烟,又拿出一支,面无表情地点燃。

傅聿初想,抽烟这东西跟做艾一样,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过后就有些上瘾,真特么有点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他以为自己清心寡欲,从来不会沉迷于情.爱之中。

在遇到时稚之前,他一直这样认为。

傅聿初转了个方向,背靠着阳台围栏,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沉默着,静静地,一口一口抽着烟。

混着时稚气息的烟味里,傅聿初的思绪飘到很远。

时稚可能不记得,他们其实很早之前就见过。

傅聿初研二刚开学不久,有一次去安大打辩论,出来透气的间隙碰到问路的时稚。

本校生找外校生问路。

“同学,你知道育知楼怎么走吗?”

十八岁的时稚跟现在没有多大变化,脸上透着紧张和青涩,他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像受惊的小兔子,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说完后立马低头。

傅聿初跟他说了方向。

问路的少年却没有走,低着头犹豫半天,很久之后终于做了决定,抬头对着傅聿初一本正经地解释:“其实我知道怎么走,就是考考你。导员说新生要对校园很熟悉才行,不然容易迷路。”

傅聿初忘了当时自己有没有笑,只是觉得眼前的少年怎么这么有趣,有趣地少年紧张地搓着手指的样子好可爱。

少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很善解人意地说:“算了,我还是带你走一遍吧,不然你下次一定会走错路。”

于是傅聿初跟着本校学生时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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