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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用力的挤压让时稚有点乏力,揪着傅聿初衣领的手不得不改为环抱住傅聿初的脖子。

傅聿初像是受到鼓励,不再满足于目前。

他将时稚压在懒人沙发上,用胳膊撑着身体,一只手将时稚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的头发全部捋在后面,一只手捏着时稚下巴迫使他仰头,然后狠狠亲吻。

时稚身后被柔软的懒人沙发包裹,身前是火热的胸膛,他的脑子一阵阵发麻。

在时稚因为缺氧快要窒息的瞬间,傅聿初放开了他。

时稚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底染上大片的红。

傅聿初细碎的吻落在时稚脸上,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含糊地问:“为什么亲我?”

密密麻麻的啄吻比唇舌交缠更让人迷醉,时稚忘了反驳是傅聿初先亲他的事实,他晕头转向地说:“不知道。”

“喜欢我亲你么?”

“喜欢。”时稚坦诚着自己的感受。

傅聿初心情很好地笑了下,强势的吻又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缠绵又涩情。

分不清是谁的口水从时稚下巴滴进更深处,傅聿初终于放开时稚可怜的舌尖,埋头顺着口水途径的之地游走。

一寸一寸,一点一滴。

……

傅聿初托起时稚,让他更靠近自己。 W?a?n?g?址?f?a?B?u?y?e?ì???ü???è?n??????????5?.???????

时稚不停地抖动,对即将要抵达的只有傅聿初带给过他的未知,期待又忐忑。

腰带被碰到的时候——

时稚想,这次他没有被下药,此刻的情动不是欲.望在支配,他是真的想要。好像病好后迟迟没有提出的离开,并不是对温馨生活的眷恋,还有许多不确定的试探和求证。而现在——身体因为傅聿初生出无限渴望的现在,时稚明白了。

傅聿初想,这次时稚没有被下药,此刻他所有的反应都来自于身体最真实的表达。时稚在因为傅聿初而情动,他终于等到了。

屋内的气温越升越高,眼神相撞的瞬间,两人又吻到了一起。

不需要太多言语,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克制又坦诚的眼神里。

时稚的衣扣全部被扯开,被触目惊心的红痕占据,他白到发光的皮肤此刻透着汗津津的粉,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傅聿初眼底又红又暗,压抑着情.欲的眼睛一遍遍描摹时稚全身,终于在时稚受不住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握住了时稚。

下一秒,时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怀揣着隐秘的空寂,期待傅聿初对自己完全的占有和掌控。

然而——

傅聿初却在此时放开了他。

时稚涣散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他不解地看向撑在上方的人。

傅聿初眼里有挫败的懊恼,他说:“家里没东西。”

“没关系。”

“你会不舒服。”

“没事。”时稚勾住傅聿初脖颈,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等……你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傅聿初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不愿去思考时稚怎么会知道这些,也不愿去想时稚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否有过类似的经验。他并没有特殊情节,也觉得自己不会在意。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因为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扫兴。

可嫉妒就像漫天黑夜,吞噬着傅聿初的理智。

他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时稚不能从一开始就属于自己。

傅聿初眼里透着嗜血的恨意,恨徐以宁,恨自己,也恨曾经……

“傅聿初——”时稚揪着傅聿初的耳朵,看向他的眼睛带着询问。

傅聿初应了一声,说:“好。”又说:“我不会让你难受。”

然后在时稚来不及反应的间隙,将他打横抱起,步履沉稳地来到卧室,将时稚放在床上,覆了上去。

卧室里只留了两盏床头灯,灯光昏黄,洒在床上,也洒在时稚光洁的后背上。阳台的门开着,室内没有拉窗帘。时稚趴在床上,双手揪着枕头两侧,歪头看着阳台外面的朦胧月光。

傅聿初啃咬舔舐着时稚,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处。

他想,不论以前。他要给时稚绝无仅有的体验,让时稚以后想起性.爱,只能想起傅聿初,只有傅聿初能给。

傅聿初将时稚翻了个面,先是轻咬一口时稚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

最后,几乎是循着本能低头……

时稚眼睛骤然放大,瞳孔收缩,反应过来傅聿初在做什么后用力推他的脑袋:“你别——”

傅聿初不听。

……

身体的欢愉固然舒服,但心理上的刺.激才更加要命。

被傅聿初紧紧箍着,时稚动弹不了,只能抓着傅聿初的头发,在他若隐若现的眉眼间失神。

……

傅聿初没想到时稚这么敏感。

他又摁着还没恢复过来的时稚亲。

时稚嫌弃地偏头:“你怎么这样啊。”

“我就这样。”傅聿初盯着时稚晕着红的眉眼,笑问:“舒服么,喜欢么。”

时稚不说,傅聿初也知道时稚喜欢。

坦诚写在时稚依赖的眼神里。

傅聿初慢慢探。

时稚下意识想躲,又生生忍住。

傅聿初察觉到了,安抚的亲吻落下,傅聿初柔声哄道:“别怕,相信我,不会让你难受。如果难受,随时喊停。”

“嗯。”傅聿初的声音带着魔力,时稚不再惧怕。

……

渐渐的,紧张被安抚。

疼痛被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替代。

这一次没有药物作用,没有酒精麻痹神经,所有的反应都是他们对彼此最真实的渴望。

傅聿初在时稚完全接纳自己的情绪里逐渐失控。

突然,他听到细微的啜泣声。

傅聿初立马停止,拉开时稚捂着眼睛的手,果然看到眼底一片湿润,他额头贴着时稚问:“怎么了?”

时稚摇头,没有说话,有眼泪滴在耳侧。

傅聿初将时稚湿咸的眼泪吃进嘴里,盯着他的眼睛说:“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时稚哑着嗓子小声说:“不是。”说着又抱紧傅聿初,贴着他的胸口不好意思道:“你让我很舒服。”

傅聿初眼神变得更暗,这时候他还不忘征询时稚的意见,“那我继续了?”

回答他的是时稚的亲吻。

时稚再次后,傅聿初还没好。

他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抱着时稚,等他平复。

时稚在傅聿初给与的温柔里,哭出了声。

傅聿初摸着他的脸担忧道:“难受?”

时稚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哭?”

为什么哭。

时稚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想和对比,可委屈像空气因子不安分地浸满皮肤,钻入五脏六腑,瞬间布满四肢百骸。

他和徐以宁在一起三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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