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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马球赛,夫人辛苦。”

“腰肩酸痛,理应该热敷解乏。”

谢执砚伸手,有力的手臂把她打横抱起来。

“睡一觉就好,郎君不必担心。”身上衣裳有一半都落在地上,盛菩珠能清晰地看到铜镜中的自己,脸颊浮了两团像烟霞一样的云,香肌玉肤,粉光若腻。

她被谢执砚小心翼翼放在软榻上,顺滑的青丝从颈侧落下,像一泓柔软的水,又像最秾丽的花,越素越美,浓淡皆宜。

“夫人若觉得不适,可以说的。”谢执砚替她揉肩,动作很轻,怕手劲大,所以一直收着力气。

他从浴室打来滚热的水,铜盆里放有干净的帕子。

但他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伺候人的活儿,并不像杜嬷嬷那样熟练。

自上而下,最后冰冷的手掌贴着她滚烫的肌肤。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然后渐渐加重了力道,巾子也很烫,盛菩珠受不住,忍不住哼哼出声,难耐咽了咽喉咙。

“郎君。”

“我觉得已经解乏。”

“您再……再不沐浴,水该凉了。”

谢执砚抿着唇没说话,动作继而越发过分,甚至明知故问:“屋里可是火盆太足,夫人怎么出汗了。”

盛菩珠扭了扭身体,他正握着她雪白的脚踝,接着又是断断续续,并不打算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地替她揉肩解乏,到后来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盛菩珠觉得自己要疯了,是被他逼疯的,只能尽力转移话题。

“方才,清姝胡闹,郎君是不是生……生气了。”

她已经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谢执砚好似短促地笑了声,依旧听不出真实的情绪:“我为何要生气?”

“清姝胡闹,害长辈担心?”盛菩珠试探问。

“有婆子跟着,又是和三婶一起,总归丢不了。”

“唔。”

“那、那是因为……”

她其实想问,为何今日那般严厉,若非她求情,他还不让谢清姝跟着。

可惜这一瞬间,她呼吸彻底乱了,饱满的唇微张,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深处,眼底无法控制地泛出水光,一直流泪,但又不是哭。

刚刚他的手,趁她不注意。

委实过分孟浪。

盛菩珠闭紧眼睛,简直羞愤欲死不敢看他,手腕想要推开,却被谢执砚单手握住,压到头顶上方。

“嘘。”

“夫人小声些,会被听到的。”

被听到?

盛菩珠后知后觉想到什么。

谢清姝现在就和她住在一个院子,虽然在西边的厢房,可是两边也只隔着一个小小的花园。

所以!

他一开始不让谢清姝暂住,难不成是!

盛菩珠缓了许久,声音碎得一塌糊涂问:“所以郎君不愿清姝跟着,就是因为怕、怕听到我……”

后面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谢执砚就算心里这样想,他也不会承认。

有些事,他从白日见她飞驰在马背上,他就想做了,那样柔软有韧劲的纤腰,在日头下白得发光的皮肤,油亮乌黑的发丝。

玲珑纤美,娇柔旖旎。

他想吃掉她的欲望,但并不急,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夜幕的降临。

谢清姝在今夜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意外,但那又如何,并不能改变什么。

谢执砚并不觉得这样有会失君子风范,他是成了亲的郎君,盛菩珠是他明媒正娶的发妻,夫妻床笫之事,既是对妻子的敬重,也是他职责的一部分。

卿卿年少,总会难以启齿。

他得自己发现。

从前不懂,现在看了那么多书册,身为夫君当然得事事主动。

就算避子药还需半月,不过是小小“解乏”罢了,他不能愧对自己所学知识。

干燥冰冷的手指在盛菩珠漂亮的唇珠上压了压:“一切皆为夫人着想,不必羞于启齿。”

盛菩珠都快把那红润的唇给咬破了,她重新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睫不受控制轻眨,论强词夺理,她根本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你莫要胡说。”

谢执砚勾了勾唇,嗓音低而轻:“寒冬,屋子地龙难免热些。”

“夫人你看。”

“热得,都湿透了。”

第57章

“夫人。”

“要开窗吗?”

盛菩珠闭着眼睛,半张脸都陷在柔软的发丝里,空气又潮又热,一双凝霜似的小腿微微蜷着,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那样重。

眼睫湿得厉害,像是被晨雾打湿的嫩芽儿,尾尖上露珠晶莹,颤颤地垂着,她贝齿死死咬住饱满的下唇,嫣红被碾得微微发肿,几乎要沁出血珠。

“还是开吧。”

谢执砚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反而是慢条斯理从软榻上站起来,他真的好高大,无论哪里。

“不要。”

“我……不热。”

盛菩珠勉强说出几个字,连呼吸都压得轻,可越是压抑,身体越是抖得厉害,情急之下覆着热汗的指尖攥住他手腕,用力到骨节都泛了白。

“不用很大,一丝缝隙就好,让凉风透进来。”

谢执砚用很温柔的语气,目光无声落下。

盛菩珠艰难地摇头表示拒绝,绯红的脸颊,不时有汗珠滚落,偏偏她还把自己埋在厚实的锦衾里,像是这样就可以忘掉之前在他面前是如何失态的。

谢执砚无声笑了笑,指腹抚上她的唇,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开那一片被她咬肿的嫣红,他像是很慈悲地给出第二个选择。

“那替夫人沐浴解乏?”

盛菩珠鼻息变得更加急促,唇瓣发烫,就像是风雨中摇曳的秋海棠,不堪摧折,羞娥凝绿。

“能不沐浴吗?”

谢执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出背在身后的那只手。

微拢的指尖干净,修长,而且十分有力。

过于完美的双手,和他的脸一样好看。

可是做那种事的时候,看似很温柔,也很轻。

但一定会把她逼到极致。

盛菩珠目光凝在谢执砚漂亮的指尖上,一滴晶莹自他指腹滑落,在烛光里拉出细亮的银丝。

他俯下身,眸光很深地看她,拇指与食指意味深长,重重一捻,湿痕便争先恐后揉进肌肤的纹路里,空气中泛着甜香,像苏合,也像山茶的清幽。

“夫人确定?”

“冬寒,衣裳湿得厉害,自然得重新换上干净的,才不会生病。”

他还在看她,嗓音低沉,把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轻很慢,反倒让每一个字听起来暧昧又缱绻。

盛菩珠觉得自己快被他视线看穿,然后碾下去,随时会碎掉,被拿捏,怜爱,然后解乏……

她深知就算能重新选择,她依旧拒绝不了他刻意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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