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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豫面前,“自然要负责的。”

“负责?”沈臣豫闻言笑了一下,仿佛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面上神情分外冷淡,“那倒是不用了。”

“我和盛庭……”

在沈臣豫还未慢条斯理把话说完的时候,盛庭却突然脆生生开口打断了Alpha:“我和沈臣豫很好,不劳盛叔叔费心了。”

盛群的笑容僵就此在了面上。

见状,盛庭突然笑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笑是要出事了:“盛叔叔……”

“小七!”苏蕾月突然发声,她面色很沉,甚至可以说得上严肃,“不要再说了!”

苏蕾月的翡翠镯子随着她的动作撞在桌子边缘,碎玉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苏蕾月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如此失态过。

盛庭看着母亲的神情,忍不住蹙起眉。

“小七……”苏蕾月鲜红色的指甲掐进掌心,随后逼得自己露出一个挑不出错的笑,“今天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盛庭沉着脸,一时无话。

他此刻不知自己是否该配合母亲上演家庭和睦的假戏。

“是啊,今天是个好日子。”沈臣豫却在此刻幽幽地开口,面上全然是四两拨千斤的清闲,“所以今天我们才有机会在这里吃饭,不是吗?”

“只是诸位好像,也不是真心实意请我们来吃饭的。”

这话的尾音却相当冷了。

Alpha的信息素带着威胁,压迫全场。

在众人心有余悸的面面相觑之中,沈臣豫径直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与地砖摩擦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他一把带着还处于放空状态的盛庭也站了起来,强硬地牵着人转身就走。

“哦对了,最后,和诸位道一声中秋快乐。”直到两人走到了差不多快要出餐厅的时候,沈臣豫搂住盛庭的肩膀带着人转过身,“这份团圆礼……”

他俯身凑在盛庭耳边,暴雨信息素席卷全场:“老婆,喜欢吗?”

第26章 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其实留心观察几下就能发现,近来盛庭的身型越发清减了,本来也没几两肉,如今更是瘦得都不大健康,好像风一吹就要折断了一般。

沈臣豫迟迟地意识到盛庭最近好像是一直都没有食欲。

他其实不在意盛庭体重消减,盛庭并不是靠皮囊吃饭的人、他也更不会因为盛庭好不好看而改变对他的看法,瘦与不瘦、是否有碍观瞻都与他无关。

只是看到原本心气那么高的Omega现如今生活这么艰难、落寂,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也难免会有些唏嘘。

沈臣豫的指节叩在方向盘上,脆响声的频率与车载导航自动播放的音乐节奏诡异地同步。车窗外路灯洒下的霓虹光影一道一道在盛庭侧脸切割出破碎的光影,似是在揉抚他的眉眼。

“冷?”Alpha突然发问,随手调高空温度,动作自然、熟稔得令盛庭一愣,并且随后,心口涌上了无尽的悸。

盛庭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陷进真皮座椅,整个人的状态在无声中紧绷起来。

后视镜里,沈臣豫解开的领口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而滚动起伏,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明显不在状态的盛庭,淡淡道:“你手在抖。”

盛庭下意识猛地攥紧安全带,沈臣豫的右手越过中控台,指腹擦过他冰凉的腕骨,盛庭想都不想地甩开手。

“别碰我!”盛庭捂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摩挲着被沈臣豫触摸过的那片皮肤,面色惨白。

对于他太过激烈的反应,沈臣豫反应平平,只继续把手收回去,平静地开车,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些不过是一种虚假的幻象。

盛庭看见挡风玻璃中映出的沈臣豫的侧脸,那个面无表情的、冷淡的、锋利的Alpha。

沈臣豫。

他们曾经的关系谈不上很糟糕,但也绝对称不上好,说是怨侣也好,宿敌也罢,但终究是被婚姻死死绑在了一起。

车外夜深露重,但在车内却并不那么寒冷,空调正规律地输送着暖风,只有一种无形的阴寒感,带起他后颈腺体处隐隐的刺痛。

在一个红灯路口,盛庭在沉默了许久以后终于开口:

“玩我很有意思?”

沈臣豫对盛庭带刺的疑问置若罔闻,连目光都不曾给他分去半点。

而盛庭几乎能在自己的耳畔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在这个场合下太过被动,目前沈臣豫身上的不确定性太大,他完全没有把握。

这种被把玩股掌之间的感觉让盛庭浑身不自在,见沈臣豫淡淡的装死,他咬牙追问:“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红灯倒计时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绿灯亮起,车辆起步,盛庭死死盯着沈臣豫依然没有表情的侧脸,咬紧了牙关。

“从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Alpha的面容冷淡,平静如一面波涛宁静的海,说出来的话却直白残忍到令盛庭呼吸一滞。

盛庭的腺体应激性地渗出虞美人花香,与车厢内沈臣豫不知从何时开始蔓延的暴雨信息素交织。

“盛庭,你之前为什么不说你被盛群注射过违禁药物的事情。”沈臣豫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毫无征兆地开口,他转过来看了面色已经十分难看的盛庭一眼,眼中一片深邃的宁静,

盛庭闻言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沈臣豫,他的神情在一片苍白之中还带了几分微妙,对比沈臣豫眼中纯粹的平静来说,盛庭表现出来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过后一片废墟残垣上的死寂。

盛庭先是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很讽刺地开口:“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这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还是说,这个故事让你开始同情我?沈大善人?”这话说起来像是在讽刺沈臣豫,然而盛庭的字里行间,嘲讽的对象却像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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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盛庭带刺的回应,沈臣豫依然非常平静,他只是无喜无悲地看着盛庭,一双眼中古井无波,他看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盛庭,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自己是出于什么想法而说出这些话,他把这些都归于本能。

“你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沈臣豫开口,异常直白地指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也许正如盛庭所说,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出于同情,但在同情之外还有更多吗?应该也是有的。只是他也不愿深思。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盛庭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怜悯。

况且对方在某些特定情境和事件中,确实不值得同情和怜悯。

但是对于被注射违禁药物这件事情,对方是不折不扣的受害者。

他不像盛庭,他的情绪总是直白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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