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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爷。”

梁慎予松开了手,仿佛要将被困在掌心的蝶放走,他绕到容瑟身边,俯首看着他,眼里带笑。

“说不出来,却要赶我走?”

容瑟说不过他,起身就要从另一边绕开出去,却被梁慎予攥着手腕拉到了怀里,腰身瞬时被紧扣住,那厮放肆又恶劣,故意低头将唇贴在他耳畔,触感柔软,气息温热,容瑟顷刻间有些膝弯发软。

“我知你是谁。”梁慎予低低地说,“天下百花争奇斗艳,却难撼我心分毫,行过这许多路,亦见过许多花,偏偏就这么一朵叫我日思夜想,乱我心曲,哪里还做得了薄情郎?”

容瑟耳根都酥了,一时间僵在原地,推也不是,动也不是。

“可我……”

“王爷不信我也罢。”梁慎予先声夺人,像是央求,又有点霸道,“总得给个机会?时日还久,王爷总有一日会信我。”

社恐不太懂得怎么委婉拒绝,容瑟张着嘴陷入沉默。

梁慎予便得寸进尺,在他耳边轻轻一吻,趁着容瑟耳根发红神思恍惚之际,极其狡猾地低声:“成不成?王爷不说话,那就是应了我了。”

容瑟:“……”

很好,根本没机会开口。

这也和原著写的不一样啊。

就这,高贵冷艳定北侯?

这就是个黏糊糊心眼跟话一样多的狐狸。

但容瑟并不反感,甚至从梁慎予偶尔露出不同于那副儒雅面具的其他样子,窥见侯府还没出事时,那个曾站在梁慎予身后聪敏灵巧讨人喜欢的少年儿郎。

那个会对父兄讨糖、对母亲撒娇的梁家三郎。

.

将要日暮,容瑟亲自下厨炒了几道小菜,多是以番茄和蜜饯青梅醋做辅料,酸甜开胃,再加上些凉食,用膳时梁慎予故意坐到他身边去,容瑟默许。

梁慎予给他夹菜,容瑟很矜持地过了一会儿才吃。

一顿饭下来,两人还算和谐,甚至比往日多添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云稚和蓝莺全当做没看见,埋头吃饭。

唯有云初想起同榻而眠的两人,深觉定北侯就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气得恨不得把筷子一并吃了。

饭后,容瑟照旧要去书房看折子,代行天子之职。

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按照大晋的习俗,要去城外的皇室太庙祭祀,虽然不至于像冬至祭天那样大动干戈,但到底也要皇帝御驾出宫。

这事儿归光禄寺和礼部去管,礼部草拟章程,光禄寺执行任务,容瑟看过一遍礼部递上来的折子,遵循旧日章程,倒是没什么错处,便落了朱批。

随即蓦地反应过来,原著里专门有这一段剧情,中元节太庙祭祀后,当晚无端降下大火,烧毁了作为皇室宗祠的太庙,此后流言纷纷,皆说摄政王越俎代庖行天子祭祀,惹得列祖列宗大怒降下天罚,之后言官又是新一轮的祸国弹劾,让原主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雪上加霜。

无非是容靖弄出的小把戏。

“云初。”容瑟唤道。

一旁伺候的云初应声“在”。

“替我办件事。”

容瑟捏着折子往掌心拍了两下,心中冷笑。

就算容靖他大气运加身,那也架不住外挂!

入夜后,容瑟从沧澜暖阁泡了个澡回卧房,准备上榻休息,刚掀开罗帐,就瞧见里头躺得规规矩矩的定北侯。

容瑟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本王记得摄政王府给您备了客房。”

梁慎予无辜:“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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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要被他气笑了,“行,那你住这儿,我去客房。”

说罢就要转身,梁慎予哪能真看着他走了,立马撑起身,伸手将人捞回榻上。

“梁慎予——!”

容瑟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人躺在榻上了才回过神来。

容瑟发现把话说开以后,梁慎予就更肆无忌惮了,耍起流氓来十分顺手。

“定北侯。”容瑟郑重道,“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本王没答应你什么?”

梁慎予颇为理直气壮,“我也没做什么。”

“那这算什么?”容瑟大为震惊。

“同榻睡个觉而已。”梁慎予从容说,又贴近了些低语,“王爷怕什么,我还没好好亲过你。”

片刻安静后。

容瑟闭眼,“行了,睡觉吧。”

他听见梁慎予压抑的闷笑声,耳朵尖又不争气地红了。

.

次日早朝,定北侯照旧跟着摄政王踩点上朝。

朝中因太庙祭祀一事争论不休,无非是希望这场祭祀由新帝完成,原本这场祭祀可以交由皇子宗亲,可是大晋容氏剩下的宗亲,除了摄政王就是远在儋州的宁王一脉,如此一来,祭祀这等重任旧派保皇朝臣自然不愿意交给摄政王。

容瑟也不出声,就坐在椅子上看这群朝臣吵来吵去,吵了近半个时辰,容靖才装模作样地开口:“众卿不必争了,如今皇叔执政,祭祀太庙自然也该皇叔亲自去。”

此言一出,下面静了一瞬,纷纷猜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容瑟面不改色,眼一垂便说道:“皇帝在宫中留着也是留着,祭祀先祖是大事,自然该御驾亲至,那就同去吧。”

开玩笑,去行宫斋戒三日,再去祭祀一日,等着你在晋京搞事情夺权吗?

要去一起去。

容靖笑意微僵,“可朝中……”

“不过三日,第四日晚便能回宫。”容瑟打断他,“何况皇帝又不批折子,若真有要紧的,那就送到城外行宫,快马也就不到一个时辰,有何好担忧的。”

这话是命令而非商量,说完便是定下的意思。

容靖勉强笑道:“就如皇叔所说。”

梁慎予忽而出列道:“陛下与王爷亲至太庙,晋北军愿护卫圣驾,以免有人心怀不轨,伤及陛下王爷。”

容瑟下意识瞧了眼容靖,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幽怨模样,一时间有些烦躁,轻轻蹙眉,起身道:“准了,无事就都散了吧。”

他还别扭着原著的剧情。

容靖靠执着深情打动梁慎予。

自己本是个反派,还是个外来户,仿佛是言情小说里穿越女抢走原本女主气运的那个恶人。

可容靖又不是个好东西,他凭什么要吃哑巴亏?

散朝后容瑟要与朝臣们再议事,就在宫中的灵晖阁,三省六部九寺的官员都要在场,包括得了个太尉名头的梁慎予。

国家大事容瑟自然懂得不多,就只能听朝臣们依次分析,好在匈奴畏惧大晋战神的名声,国内也没有天灾人祸,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需要处理。

等议事后,梁慎予还得去晋北军中检兵,两人便要在宫门口分道扬镳。

“我去军中瞧瞧。”梁慎予对容瑟低声说,“午膳前一定回府。”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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