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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卸去了手上的力道,低沉的嗓音哑得过分,轻哄道:“过来,揉一揉便舒服了。”
——揉、揉什么?
安然呆呆地抬头,没反应过来,而后白嫩的脸颊忽然染上了羞耻的薄粉。
昨晚殿下把他抱在怀里,还沾着药膏的大掌就从小腿肚揉到了大腿根,安然耳根烫意惊人,咬紧唇瓣不敢吭声,谁想殿下另一只手甚至更过分……
男人的大手摸惯了弓弩剑柄,覆满了刺挠的薄茧,居、居然下流地拢着颤颤巍巍的小奶包,恶劣地又揉又弄——
粗重低沉的呼吸裹挟着戏谑之言,张口便是要给小狸奴下奶,当时脸皮薄的安然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被欺负得哭出了声。
昨夜几乎被男人慌忙哄了两个时辰,委屈巴巴的小猫才停下掉眼泪的动作,闷头窝在沈聿怀里抽噎。
但显然,此刻车厢里的男人故态复萌。
沈聿不仅想搂着吸猫,他瞥见安然瞪圆双眸,羞得潮红的漂亮脸蛋,看上去好欺负得不行,男人还有些牙尖发痒。
不再等小狸奴主动挪过来,男人索性强势地欺身而上。
“殿下,快过城门——”探头进车厢准备汇报的侍卫,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整个人愣住了。
车厢内暗香浮动,被殿下架在宽肩的纤细小腿,软玉般白嫩得晃眼,印着暧昧不清的红痕,似乎被利齿来回舐咬过。
看不清的娇小身影似乎害怕极了,小腿肚颤个不停,隐约还能听见委屈的啜泣声。
勾人得不行。
直到一道冰冷危险的视线落在侍卫身上,他才猛然回神,战战兢兢地让殿下恕罪。
沈聿深邃的眉宇充斥着暴躁的怒意:“滚!”
侍卫冷汗直冒:“……是。”
感觉到怀里的小狸奴也跟着一哆嗦,沈聿放缓了神情,俯身又低哄了几句。
与此同时,酒楼内。
温予白眼睫微敛,手中莹白的茶盏早已失去热度,泡得发软的茶叶沉入杯底。
他一言不发,静默地目送车队消失在城门口。
边上的丫鬟欲言又止,她刚才也顺着主子的视线看见了废太子的马车,以及掀起一个边角的车厢帘布。
似乎是昨日的美人探出的素白小手。
可随着车厢的骤然摇动,小手又无助在虚空抓握一下,像是无声而揪心的求救,却在下一刻,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掌残忍地禁锢住了。
再然后,车厢的帘布便严丝合缝地阖上了。
丫鬟面带不忍,无法想象娇弱的小美人会遭到那暴戾的废太子怎般欺辱。
她瞄了一眼自家公子淡漠无波的神色,有些摸不准主子的想法。
温予白徒然开口道:“近日多留意府上接到的文书。”
丫鬟反应了一下,立马明白了主子是在等辞官书的批复,她还未应声,温予白又补充了一句。
“若是迟迟未收到,记得带些赏钱托人去翰林院催一催。”
事实上,温予白作为相府次子,自小展露的才学惊人,当时可谓名满京都,及冠后圣上便下旨赐其翰林院内一官职。
可惜病体拖累,温予白愈来愈少在府外露面,逐渐淡出了世人视野,翰林院那一闲职他亦未去几次。
但温予白总归是一京官,不得擅自离京,更别提是随沈聿去冀州了,遂才递了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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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顿了顿才点头称是。
可她一细想觉得有些奇怪。
主子今早分明说了,废太子前往封地后休整也会花不少时日,故而无须着急启程跟去冀州,自然对辞呈的批复也不着急。
怎么主子现在突然催起来了……
-
城门外的官道上。
素来披铠飞驰的铁骑不耐地哧着鼻息,却被牢靠的缰绳牵制,不得已缓慢地迈动马蹄。
镇南王的部下面面相觑,尹伟单手挠了挠后脑勺,疑惑道:“王爷,咱们走这么慢干什么?”
霍越未正面回答,反倒利落地勒马侧身,沉声下令:“原地休息。”
尹伟诧异地‘啊’了一声,这还没走出几里地呢,怎么就休息了?
一旁善于出谋划策的客卿心下了然,却看破不说破。
镇南王同他复盘夜宴之事,曾复述过那晚真实的经过,当时客卿就觉得王爷说起那位疑似废太子的侍妾时,神情罕见地不自然。
加之,今日启程镇南王又问了三次废太子车队的方位,客卿再傻也瞧出不对了。
细究之下,客卿咂摸出别的意味。
——王爷莫不是看上了那废太子房中的人?
客卿心头不禁唏嘘。
他也没想到王爷常年铁树不开花,结果一开窍就觊觎上了有夫之妇。
此刻,霍越并未下马,手握紧着缰绳,心头仍然存了几分不明的烦躁。
徒然似察觉到什么,他神情稍变,显露一股狠劲的狭长双眸微眯,望向不远处传来激烈打斗声响的密林。
-
车厢内,安然害怕地蜷缩在软垫边,尽量想减少存在感。
他眼眶和鼻尖通红,唇瓣颤抖张合想唤‘殿下’,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安然已经被外面刀光剑影的动静吓蒙了。
更别提伴随刺耳的惨叫声,空气中还弥漫着难以忽视的血腥味。
安然哆嗦着捂住耳朵,小脸煞白。
方才刚出城一会,大太监就急忙过来向沈聿通传了什么事,后者顿时脸色不虞。
当时安然听了一个囫囵,好似是有人在城外长亭,想要求见殿下。
沈聿面色不好地思忖片刻,嘱咐安然乖乖待在马车上,便离开了车厢。
可沈聿前脚带着大太监刚一走,人数众多的蒙面刺客就包围了车队,亮出锋利的刀刃与侍卫厮杀在一起。
局面顷刻乱成一团。
一向被娇养的猫猫没胆子出去,快被吓哭了,只能慌张地躲在马车里。
这时,疾驰而来的密集马蹄声,气势如虹般冲了过来,似乎是又来了一波人,刀剑缠斗声响混着哀嚎声,愈发令人胆寒。
安然的小手抖得不成样子,以为是刺客的增援到了。
好巧不巧下一刻,马车的侧面挡板被利刃生生刺了进来。
安然受惊般攥紧袖口,咬紧发白的唇瓣,都快抖成筛子了也不敢叫出声。
可外面的刺客显然想屠杀整个车队的人,因马车正面有侍卫抵死守着,那沾着血迹的刀刃抽回后,再度朝车厢的另一个方向刺了进去。
安然吓得呼吸停了一瞬。
忽而隐约传来一道痛嚎声,以及重物倒地的动静,泛着寒光的刀刃跟着卡在了木板间,再也未挪动分毫。
接着马车的门帘被人一把掀了起来,对方逆着光看不清面容,身材高大精壮,肤色较深的手背青筋浮现。
而神经紧绷的安然瞅见男人腰间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