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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不知自己有多诱人。

多亏她坐怀不乱,但凡换另一个女人,让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坐在自己腿上……

就算七老八十,也得再血气方刚一回不可。

“……何无欢?”好几息没听到何霁月说话,闻折柳正疑惑她为什么没了声,问了一句才后知后觉,他正捂着何霁月的嘴巴,让何霁月怎么说话?

总不能边舔他手边说罢?!

闻折柳飞似的抽开手。

何霁月闷着笑的嗓音这才传来。

“听你的。”

闻折柳皮肤薄,落上个印子,总难消掉,先前在郡主府,涂顶顶好的膏药,仍是青一块紫一块,他一害羞起来,大片大片的绯红也是藏不住。

“早日凯旋……妻主不在,夫空枕难耐。”

何霁月哑然失笑。

闻折柳还没过门,倒急着就自称“夫”。

生怕她不要他似的。

她是那般始乱终弃之人么? 网?阯?F?a?布?页?í????ū?ω?€?n?????????5????????

何霁月用力在他额角印下一吻。

“闻折柳,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了,你乖乖在村子里待着,我事成之后,亲自来接你。”

闻折柳半推半就颔首,连何霁月何时退出马车都不知。

“大司马!”陈瑾奉何霁月之命,四处查找合适闻折柳与何悦父女俩的容身村落,遍寻一周,“前头有个李家村,属下看着村民老实憨厚,应是不会亏待公子与小姐。”

何霁月一挥鞭子,示意她带路:“嗯,去看看。”

村落闭塞,几乎没什么外人来,但如陈瑾所言,村民的确热情,听过何霁月的要求后,很快找了间大院子。

屋子小了些,但还算干净。

生怕与闻折柳一谈上,便再挪不开步子,何霁月留下精锐,沉默离开。

可即便如此,闻折柳依旧不好受。

又是眼睛无法视物,又是踢踏马蹄声远去,这场景,似曾相识。

心口一阵一阵揪着疼,闻折柳被小白扶着下了马车,蜷缩在步舆,一双细白的手,无力摁住痛处。

他听见自己心脏跳得厉害。

“咚咚咚”,跟阴雨天打雷似的。

小白担忧嗓音隐约传入耳中。

“公子,您怎么了?”

“唔……”闻折柳连张口气力都无。

“闻公子!”陈瑾声音猛地传来。

闻折柳一愣,缓慢扬起头。

她不是,跟着何继月走了么?

她向来跟在何霁月身边伺候,她回来了,可是何霁月也回来了?

第106章

“何无欢……”

闻折柳边呼唤何霁月的姓氏,边向跟前虚空伸出细白双手,像是要探到何霁月那双温柔的手。

陈瑾万万不敢伸手接,又隐约觉得让闻折柳希冀落空不好,窘迫僵在原地。

“……公子,大司马已经离开了。”

闻折柳一怔,默默收回手。

他面上喜怒不辨,好似方才那幼猫似的哼鸣,并非出自他之口:“嗯,那你折回来,是为何?”

陈瑾嗓音略显滞涩:“大司马道,有东西忘记给您了。”

“什么东西?”闻折柳刚问出声,因失明而敏锐的耳朵,便捕捉到一丝清脆“叮铃”,他微微蹙眉,“是……铃铛?”

“不错,是先前郡主给您定做的那白玉铃铛坠子。”

陈瑾一五一十:“您离开的那段时日,郡主一直对着这玉铃铛默然,有事没事都吩咐属下带着,这不是巧了么,您回来了,这耳坠,也该物归原主了。”

闻折柳嘴角抿出个笑。

他眼睛看不见,也坚持自己伸手接过来,不要小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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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触感温润,只是微凉。

……少了那暖玉人。

但好歹可以触物思人。

闻折柳摸索着,仔细将这耳坠扣回耳垂,指尖无意识摩挲那垂下来的流苏,眉眼之间,尽是自然流露之喜。

“替我谢过郡主。”

陈瑾不通女男情爱,不明白

闻折柳方才那会儿为何哭,这会儿又为何笑,揣摩不透他的心思,索性不再揣摩,双手抱拳,躬身退下:“是!”

她赶上赤甲军大部队时,正是安营扎寨歇息的时辰。

何霁月在主帐内,摆沙盘琢磨局势。

各路藩王盘踞,规模有大有小,她们散如沙,逐个击破,于她而言,并不难。

可她们若联合……

不成,得叫她们互联不起才好。

何霁月手拨弄翠绿佛珠,转着转着,灵光乍现,她们有些,是想归顺朝堂的,只是这个朝堂,并非何丰的朝堂,而是她何霁月麾下。

自古以来,对于大规模武装民间群体,便有朝堂招安一说。

她且采取远交近攻策略,优先派人联系侵入京城,随时要与她叫板的藩王,再逐个击破外头势力很小,顶多能在这肉中分杯汤的起义军,多少可以减轻些与所有人为敌的负担。

“陈瑾,你照我说的去做,我现在写封招安信,盖上我的私印,你且派人将它送到京城,传给那声势最浩大的淮北王……”

五日后,京郊。

身穿赤甲的军队浩浩荡荡,随主将于祈福寺外停下。

何霁月呵出口凉气。

“就歇在此处。”

此处距离京郊大营不远,但大营那块,她留人不多,不知可有被其余藩王趁虚而入,她急速行军多日,人与马俱疲,打起来不占优势,不该贸然前行。

“郡主,”才安顿下来,陈瑾便小跑着来报,“祈福寺的住持要见您。”

何霁月眸光一凛,颔首。

“让他进来。”

可来的不只有住持,他身后还跟着个体态佝偻,但精神还抖擞的女子,是个生面孔,却又隐约面熟。

何霁月一时拿不准如何称呼此女子,拧起半边眉毛。

“你是……?”

“奴婢彩星拜见郡主!”这老嬷嬷是个机灵的,眼见何霁月不记得她了,红着眼要告状的她话头一收。

“奴婢之前,是在东宫伺候长公主的,景明帝继位后,长公主离开皇宫,没将奴婢带出来,奴婢就留在皇宫负责梅园洒扫,只有幸与您见过一面……可奴婢要说的是,先帝将皇位传给二公主何丰一事,另有隐情!”

“怎么说?”

“当年先皇病重,长公主外出征战,奴婢无武功傍身,不便随行,留在宫中等候,而当年的二公主何丰,在先皇身旁伺候,先皇是喜欢她的,但还没到把皇位给她的地步。”

彩星是宫里的老人,说起话来有条不紊。

“先皇驾崩前,写遗诏之时,是奴婢亲手研的墨,那要继位的,分明是长公主何玉瑶。

“怎奈最先接到的遗诏,是守在她身旁伺候的何丰,她以为自己守在病床那么久,这皇位总会是她的,看到遗诏,气得几欲发狂,恨不得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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