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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地揪住少年的头发,含住他的唇,低吼声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之间,用肉棒狠狠地在他身上驰骋起来。两人忘我地做了一气,拔出来时,少年两腿淌满了白浊,淫靡至极,可这样还不够解瘾,徐栖鹤捏了捏他的屁股,哄道:“我们去床上。”
沈敬亭便夹着臀,被他牵着进去,一路走时,那精水还从屁眼里流出来,沿着腿根滑到脚踝。两人躺到床上,亲亲密密地亲了会儿,把衣服都除了,徐栖鹤却不急着马上来第二回,他光着身子,从床下取出了一个锦盒。
“这是何物?”沈敬亭就看他把盒子打开,瞧清了里头的物什,当下烧红了脸。瞧那盒子里的,都是些淫秽玩物,看过的没看过的,有好几样。“你……你莫非,全都要试了?”沈敬亭唯恐他真要点头,徐栖鹤倒是想全在他身上试一回,却怕少年的身子吃不消,只从盒子里头取出一个银制的长物。
沈敬亭还是头一次见到那玩意儿,看起来像个长勺,可又不是,徐栖鹤就替他解惑道:“此物为银托子,可托着阳物进到莲花座里,听说刺激得紧。”沈敬亭便看他将银托子绑在阳物上,那阳根已经够大了,还带着这东西,就更狰狞了。他不敢试,徐栖鹤便软磨硬泡,欺到他身上,分开他的腿不住摸,只把他摸得心痒了,半推半就地应了。徐栖鹤说到底,还算是个君子,若换作那作死的二爷,有了这淫具,怕是二话不说便要捅了。因着之前插过,这淫穴还湿着,托子进去半分,沈敬亭便气喘吁吁,硌得浑身不自在,摇摇头说:“鹤郎,好疼啊。”徐栖鹤一头热汗,边亲边插他:“除了疼,还有什么?”少年又让他试了片刻,果真除了硌之外,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让他干了几下便哼哼唧唧地说: “好……好刺激……啊!”
徐栖鹤搂着他的腰,专心致志地弄了起来。他渐渐得着要领,使那银托子使得越发得心应手,沈敬亭沉溺风月至今,还不曾玩过这样的,被弄得欲仙欲死,不但前头到了高潮,后头也跟潮吹似的喷出淫液,两回下来,身子又被调教得更加淫荡。
这样一来,沈家少年便彻底和徐家那三兄弟都勾搭上了。两个兄长不在,徐栖鹤一人独占“嫂子”,床上床下都哄着他,骗沈敬亭每隔数日出来在这里私会。然而,这好日子也有玩到头的时候。此日,沈敬亭在三少爷床上睡了,睡得迷迷糊糊,察觉有人弄他,便放开身子,让那热物插进来,动了几下,觉得好是厉害,茫然地叫了一声“鹤郎”,谁想那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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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睁开眼一看,竟是本该远在边疆的徐长风!
沈敬亭直睁大眼,吓得小脸发白。徐长风脸黑如锅底,扣住他的脑袋,狠狠亲了一把,就把人压在床上,翻过来大抽大干。沈敬亭只觉下头插的不是阳物,而是刀刃,又疼又爽,正哭着求大官人饶恕他时,忽然被
人捏住脸庞,转过去一看,居然是徐燕卿!他还未反应过来,徐二爷便邪笑数声,迫他张开嘴,含住阳物。沈敬亭呜呜咽咽地含了一会儿,忽觉大腿根处一双手正来回抚摸,垂眼一看,便瞧见徐家老三不知何时到他身下来,还朝他笑了一笑,然后便去用嘴含住他的玉箫……
此番淫乱之象冲击着脑袋,终于让人从梦里惊醒过来。
少年猛地由床上坐起,环顾一圈,发觉自己仍是在客栈的房间里。天色已经大亮,他掀开被子一瞧,就见裤子上洇湿一片。
他大感窘迫,忙去换下衣服,悄悄把脏裤子洗了晾着。之后,他便下楼去,期间还遇到大少爷的小厮,问了才知大哥在画舫里过了一夜,整晚都没回来。
沈敬亭走出客栈时,忍不住抬了抬头。炙热的日光晒着脸,少年用手遮了遮眼睛,突然笑了一声。
原来全都是梦啊T……
他正觉得荒诞又奇妙时,冷不防地听到一声马儿嘶叫声。沈敬亭惊得一回头,就看到一圈圈的光晕下,一个男人高高地坐在马背上。他拉了拉缰绳,看清了眼前的少年,如古井般的双眼隐隐泛起一丝涟漪,剑眉微拧,他道:“又是你。”
至于其他的,那就都是后话了。
<番外完>
第91章 威向番大婚
七月初八,黄道吉日。
上京四家之一的徐家以三书六礼聘,-H为家中三子求娶沈氏庶子,大婚之日就定在这一天。
此事在京中贵门间流传,三言两语自离不开徐家宅院里的一妻二妾、楔子常人等,偶有人提说起,那做常人的徐家嫡长子原该娶了正妻。其妻洛氏早年生有一女,数年来再无所出,三月时自请下堂,可不正好是徐家和沈氏说亲的时候。
在这说不完、听不尽的闲言碎语中,徐家到底是迎来了大喜的这一日。
屋里,站着一个身着戎装的男人。他静静望着红绡粉帐,此间一片阒然,与外头相比,俨如两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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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猛地被人推开,那妇人做一身二品诰命的打扮,姿态雍容庄重,眉目看着甚是严厉,几近刻薄。
虞氏一闯进来,率先往这屋里望来,见着人时,紧着的心口明明一松,横竖还是拉不下脸来。
她在外间踱了几步,里头没传出半点声音,她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冷道:“我原来当你是真不打算回来了。看来,你眼里还是有我这个做母亲的。”等不及里头的人出声,她便忙道,“瞧瞧眼下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伺候大少爷把喜服给换上?”主母发了话,外头的丫头婆子这才有胆进屋去。
小半炷香后,终于等到人走了出来“夵。
见他过来,虞氏不由踏近一二步。母子二人隔着一道珠帘。
徐氏子弟多好颜色,这徐长风即便只是个常人,比起他两个庶弟那也是不遑多让。只不知,是否因他曾上阵杀敌,手里沾了血,哪怕穿着这一身大红的喜服,也压不住眉宇间隐隐约约的一抹煞。
都说儿子肖母,虞氏静静望着他与自己神肖的眉眼,难得被唤起了一丝爱子之心,不由轻唤一声:“长……”
珠帘轻轻碰撞,徐长风微不可察地退一步。他抱手冲母亲作揖一跪。这一番,礼数周全,便是他人有心,也无处指摘。
那声音庄严却疏远:“母亲,儿子出去了。”
徐家前堂宾客如云,族中家长齐聚于此,连宫里都派了人来观礼,何等风光。礼成后,新人前脚才送人洞房,有人后脚就大步而去。
徐府大总管张袁满面愁容,疾步越过来往的下人,见管事的走过,便拉住人小声问:“见着二少爷了没?”
“快!派人去找,别惊动老爷和贵客!”
大喜的日子,二房的爷转眼就丢了,又是个荒唐的主儿,怎令人不着急?奈何在这京城八街九陌,尽是数不清的温柔乡,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