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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药并非下在酒里,而是在熏香里头,徐栖鹤自小吃了不少灵丹妙药,早就百毒不侵,故此只有沈敬亭中了招,此下只跟要死了一样,哭着求道:“鹤郎,快、快捅捅我……”

徐栖鹤先前还怕那春方伤身,只扔了半包下去,哪想沈敬亭如此受用,便顾不上要温柔待他,埋头狠狠肉了起来。那徐三少虽不及两个兄长在行,可胜在心思灵巧,观察了一番,就知这身子要害在何处,干起来便水到渠成,下下皆中淫窍,直插得沈敬亭嘴息不止,阳根一连被干得射了两回。徐栖鹤爽过一次,他修炼的是养身功,照理说要锁住元气,不可贪欢,可今夜却被少年勾得破了功,阳根还寒在他身子里时就又硬了,等能干的时候,就把少年托起来站在床外,让他学那日被二哥干的姿势,弯着腰撅高屁股。

徐三公子便站在他的后头,死命骑他,看到少年爽得哭叫连连,比那日被二哥插的时候还要骚浪,顿时心头大快,就用这个姿势做了整整两次,方才餍足。

事毕,两人一起瘫倒在床上,身子黏黏腻腻地抱在一起。沈敬亭解了药性,寻回了理智,这才恍然觉悟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悔得肠子都青了。徐栖鹤从后抱着他,虽是他算计了少年,却假意一切是意外使然,安慰了他半晌,末了没忍住道:“我没有不愿,其实,我……我心悦你。”

听到这话,沈敬亭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徐栖鹤暗中观察,发觉少年虽然惊讶,却不是对他毫无情意的样子,顿觉满足,又哄了他一会儿,最后体力不支先睡下去了。

沈敬亭却不比三公子心宽,心乱如麻之下,哪还合得住眼,天光微亮时,就趁着徐栖鹤熟睡中匆匆逃了。

沈敬亭回到明学府里,糟心了两天,鞉 好在他晚了近一月才回来,有许多落下的课业要补,连同二爷周旋都没时间,没日没夜地读书。徐燕卿本还想时日长久,不怕自己拿不下这少年,谁料徐氏濮州老家那儿淹了大水,冲了祖坟,徐尚书作为内阁大员,自然走不开,也不知听谁说的,便遣了老二去监督修缮事宜,没个小半年怕是回不来了。徐燕卿对这活儿感到十分莫名,可父亲态度坚决,修缮祖坟又确实是大事,便不敢再推辞,只离京之前同少年黏黏糊糊地亲热了一番,翌日早晨离开时,还捏住他凶狠地威胁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安分点,若被我知道,你又跟其他男人好了-”

沈敬亭听到这话时,脑海中只浮现半月前和三公子的一夜风流,顿时三十打了个寒战,面上却垂着眼直点头,催道:“你快去罢……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徐燕卿如今爱这心肝肉儿爱得不成,若非少年有学籍在身,食朝俸俸,早向沈家要人来了,娶回家里天天疼着—他怕是忘了,这少年心里还搁着自家大哥,若真带回家里,这红杏用不着翻出墙外,在自家里就能

让人偷摘去了。说来说去,其实都晚了,繇 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他偷了“嫂子”,又怎知有一日,另一个弟弟还会将这墙脚给撬走呢……

徐二爷离开之后,沈敬亭这清静日子过不到两天,一日,竟有个偷用的下人来到学童寻沈公子,那下人还拿着华阳那主的信过来给学正除大人,说是要沈公子去救她儿子的命。

既然是人命攸关的事儿,虽不知详情如何,陈大人也不敢不放人。敬亭一听那下人说,三少爷自他离去后便吃不下睡不好,这两日还病得狠了。心下一急,也不疑有他,就跟着下人坐轿子走了。

轿子抬了一路,却越走越偏,沈敬亭掀开帘子一看,这哪是去徐府的路,问到下人,下人就说:“府里人多嘈杂,三少爷便在另一头的院子静养。”说话间,轿子就停了下来,已经到了。

沈敬亭跟着下人入内,这园子飞檐斗拱,修整得美轮美奂,可惜他满心担忧徐栖鹤的病,无暇欣赏,跟到屋前,下人便止步在外:“少爷就在里头,公子只管进去罢。”沈敬亭称了声谢,跟着就推门而入,里头却不见一人,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左右转了转,猛地听到门落锁的声音,他还不及回头,就被一股梨花香搂个满怀。

“鹤郎!”少年惊叫一声,那正抱着自己的可不正是“病重在床”的徐栖鹤么?只看徐三少气色红润,抱着他的力道惊人,哪有半点病入膏育的样子。沈敬亭惊诧地道:“你骗我?”

谁想这三公子眨了眨眼,满脸无辜:“谁说我骗你了,我不是病惨了么?”说着话时,热气全拂在少年耳边,烫得他耳根一红,挣扎道:“你……鹤郎戏弄我做什么,你不是好好儿的么?”

徐栖鹤却轻笑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举止极是亲昵,黑黢黢的眸子一个斜睨:“我得的……自然是相思病啊。”话音刚落,就凑过去,噙住了少年的唇。“你……唔、唔……”这徐三少一小段时日不见,没想到功力见长,舌头勾得沈敬亭都软了身子。这三少爷合该是个不食烟火的谪仙人物,哪想急色起来,比他那两个兄长还要猴急,光亲了几下,就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

“鹤、鹤郎,别……别这样!”沈敬亭喘喘地推他,徐栖鹤虽然多病,却也有内功傍身,力气雄厚,动起真格来,哪里是少年撼动得了的。

再说,他也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害了病了,tao这些时日,他日日念着这沈家少年,再清修不下去,便索性辞了寺庙,回到家中,蛰伏几日,总算等到机会,把那碍事的二哥弄走之后,再使奸计把沈敬亭给骗出来,一环扣一环,全是算计在里头。这下,好容易把人骗回身边来了,徐栖鹤哪还忍得住,等不住把人带到床上,就在挣动间将他裤子脱去了。

沈敬亭脸猛地涨红,没想到鹤郎千方百计骗他来,竟是为了这一件事。徐栖鹤却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我思慕于你,自是要跟你亲热,这么多天,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鹤郎么?”

“我……”沈敬亭被他问住了,其、其实……他也不是一点都没想……

徐栖鹤见把人哄住了,不等少年再犹豫,也把自己腰带解开,两根阳物擦在一起,顿时让少年一个激灵,哪里还不肯就范。两人四唇亲亲吮吮,下头四只手一起握着阳具摩擦起来,那粗大的一根涨得绯红,鸡冠擦着少年的尘根,挤在一起磨了一晌,就看少年两腿一抖,马眼出精,甩在那狰狞的阳根上。徐栖鹤便趁他四肢发软的时候,把人翻过来抵在门上,伸手去摸他的屁眼,那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徐栖鹤就咬着少年的肩头,两手用力掰开那白嫩的臀瓣,一下把自己送进去。

“啊!”沈敬亭瞬即浪叫一声,只看身后顶着他的男子眉头深锁闭了闭眼,神色销魂,哪里还装得了温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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