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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下笔,就看他小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地细声道:“老师要是觉得学生无药可救,何苦又要在学生身上浪费时间?”

徐二爷哪想过兔子还会还嘴,顿时被堵得脸青了青,指道:“你……少年默默地垂下两眼,两手攥紧,竟是在这大恶人面前硬气了一回。徐燕卿见他如此,当下气得寒笑连连:“我若不是看你真心向学,早就把你轰出学堂!你沈氏好歹也是士族,家中却出了个以身侍人的不孝子弟,难道你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

沈敬亭被他骂得两眼泛红,屈辱至极,最后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话 道:“不是的……!”

徐燕卿怒气冲冲地反问:“不是什么?”

“我对徐大人……”只看少年眼眶红了红,虽带着哽咽,却坚定道,“我对大官人,是真心实意的。”

真心实意……?

这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真心?杳 什么真心?这小子说,他对徐长风是……这一刻,徐二爷只觉得内心好似灌满了毒汁,一时之间,嘴里心里浑身上下都是尝不尽的酸苦滋味。沈敬亭就看眼前这人脸色白了青、青了紫,端的是变化无常,只那双眼怒得圆睁,哪怕他下一刻冲过来掐死自己,也不足为怪。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招称了二爷,只看他如此,心里也是阵阵难受:“老师如此厌恶学生,那学生……从此不上老师的课便是了。”

徐燕卿却不答话,也不真过来将这浑竖子掐死了干净,只拂袖大步走了出去。不说沈敬亭如何,就道那徐二爷气冲冲地出了明学府,跑去了老相好玉娘子的香闺里。这玉娘子和探花郎纠缠也有些年头,早将二爷性子摸得通透,看他兀自吃着闷酒,咯咯笑问,可又是因为那沈家儿郎。徐燕卿一听她说姓沈的,气得脸又一歪,

砸了杯子,怒道:“提他干什么!”

玉娘子欢场里打滚,情情爱爱的见过不少,夲 已练就七窍玲珑心。她看二爷如此,心底便知,徐燕卿先前说要挫挫那沈家少年,这下,怕是反过来被对方给“收拾”了。徐燕卿来此是为解忧,想把沈家那小子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心烦气躁地揽过女人要去床上,一回还没弄完,就做不下去了,翻身就走。

这夜里,沈敬亭收拾完案子上的东西,欲要熄灯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急得跟催命似的,问是谁又不应,只好走过去开门,却看徐二爷立在眼前,虽是一身酒气,两眼却黑黑漆漆,瞧得人心里都没了底。便看徐燕卿不说二话就径自入内,也不知是真醉假醉,只大咧咧地在他炕上坐下来:“过来,陪爷吃酒。”

“学堂里禁酒……”沈敬亭话未说完便噤声,怪只怪徐二爷那双眼实在逼人,最后少年迫于淫威,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没承想徐燕卿今夜还真是来喝酒的,他拿出私藏的美酒,斟满一个杯子,递给了少年。

沈敬亭迟疑地接来,在男人的逼视之下,仰头喝下,不料这酒水呛辣得很,当下便咳了好几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徐燕卿看少年吃瘪,心里一乐,慵懒地笑了笑说:“这可是邵阳的白干,谁像你这么牛饮,不识货。”又说了一声,“活该。”这句话里不经意流露的宠溺,他们俩谁都没发现。

沈敬亭不由抬眼瞪了瞪他,那两眼湿湿的,不像生气,反似娇嗔,徐燕卿不觉生气,竟是被这一眼瞪得酥酥麻麻的。他又支了支身,倒酒。 道: “再喝。”二人白日方才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却又同坐一个炕上喝

说来也奇,起酒来。过了三轮,两人也不分谁是学生,谁是先生,一起斜斜地歪在炕上。探花郎睁了睁眼,想是来之前就喝了不少,这会儿酒意上头,心思哪还藏得住,他瞅着身边的少年,黝黑的瞳仁有些湿润:“我说……你要貌无貌,要才无才,有什么地方值得看上的?”

想他徐燕卿,朱门子弟,才高八斗,当年若非徐家为了避嫌,那状元之位何尝不是他的囊中之物,最要紧是,

他长着这么一张万里挑一的色相,倾慕者车载斗量,为何,偏偏看上了这……

沈敬亭听到他的话,突然翻过来,夺过徐二爷手里的酒。

“欸!你、你别全喝下去—”两人争了一番,酒壶滑到地上,响起一声碎裂的脆响。

徐燕卿揪住少年的衣襟:“你一口气喝这么多,是想要醉死不成?”谁想却听见一声轻笑,他一怔,却看那双蒙眬的眼望来,满是哀伤:“二爷说的,我都知道的。”

徐燕卿心猛地一跳,酒顿时醒了七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少年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他躺在炕上,醉醺醺地说,“他是天,是座高山,我是什么?我是地,是根杂草……·二爷说得对,我有什么好的,我书读不好,事情也做不好,所以我才听他话,进来读书,来这儿上学。我也知道我愚不可及,又蠢又笨,怎么学都学不好,可我真不想让他失望……”

少年酒后终吐真言,徐燕卿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凰 这张嘴说出的话只好似把刀子,在他心上不断地扎、不断地割……让他难受得要死。沈敬亭浑然不觉,兀自喃喃:“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怕他嫌弃我、不要我.……”那呢喃的声音突然一止。黑灯瞎火里,徐二爷用嘴堵住了少年不住翕动的唇,他总算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少年的味道,是初春的青草,也是醉人的烈酒,不但轻薄了,还把舌头也伸进去,痴痴缠缠地厮磨一阵,发出几声“唔唔”的动静,那少年蓦地酒醒,失措地挣扎起来。

徐燕卿却着了魔也似,力大无穷地把人扣在身下,猴急地在少年的脸上又亲又蹭,急促地呼吸道:“我定不嫌你,你尽管离他去,让爷来疼你!……”又着急地去吃那双红唇,沈敬亭闪闪躲躲,又被二爷拿住,那舌头功夫又极是了得,舔了舔勾了勾,直把这少年亲得都酥了骨头。沈敬亭吃了酒,人半醉不醉,整个软成一摊烂泥,没想二爷却是要动真格的,亲完了嘴,就用手摸他身子,摸到他心口都发烫了,急得快掉泪:“不要、 W?a?n?g?阯?f?a?b?u?Y?e?ī????u?ω???n?????????????????ō??

不要……”

少年又踢又动,可身上压的好似铜墙铁壁,撂都撂他不动,倒是一阵擦晃,窸窸窣窣,把两人衣裳都挣脱了,小腿乱磨,蹭得二爷好生动火-不光心上,下头也一下子硬了。这徐二爷好歹也是纵横风月,素不知这样的浪荡子,要勾起来只怕比徐长风那样的正人君子难得多,谁知今夜却犯了急色也似,将人亲亲摸摸,听他嘤嘤叫声,就胀得要死,不由分说,直接便去拽少年的裤子,手掌搭在他腿根之间要弄,哪想竟也湿湿的,还有腥气,就坏心眼地道:“难怪不要,我来之前,就先自己偷偷摸摸玩过了,还射了这么多……小骚货,告诉二哥哥,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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