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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抱着情哥哥心急地喊:“官人……给我、给我……”任是个男人,哪忍得住这样的,徐长风干得眼红,嘶吼了几声,动得更是凶狠猛浪,几乎恨不得把这小浪儿给生吞活剥了。这一日生生做了有四回,沈敬亭几乎下不了床,就是清洗过身子,下腹仍是酸胀不已,小穴更好像被干得“酥”了似的,总还觉得一直有东西插在里头。他在徐长风这儿过了夜,翌日早起,服侍大官人穿衣时便忍不住悄悄抹眼泪:“我要是身子争气点,考上个武生便好了。”

徐长风不禁失笑,捏了一下少年的鼻子:“那直接当统领夫人岂不更好。”

敬亭被逗得破涕为笑,心里却清楚这是个玩笑话-他虽然不怎么聪明,可好歹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只当大官人是图一时新鲜才同他厮混,等再过段时日,徐长风续了弦,两人还是要断的。可叹这四哥儿从小长在内宅,看多了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便当徐长风对他亦是如此,故而只盼着能好一日是一日。殊不知,眼前这男人是天下难得的长情人,他同尝不曾动过直接纳少年入门的心思,然男儿志在四方,四哥几年纪尚小,还未施展抱负就被困在方寸之间未免可惜,这才按捺住把人独占的欲望,放他出去再历练一段时日。

两人别后,沈敬亭回到家中收拾物什,喤^又在家里住了一日,这才拜别父亲,只身带着行囊去明学府报到。

明学府校址也在京城,来此读书的人里多是小官小吏之子,也不乏一些考入学府的平头百姓,学子里出身高门的人屈指可数,如沈敬亭这样的,也算是有门第的那一批里头了。也是因此,这明学府官僚气不重,学术气氛良好,学生之间相处也算融洽,沈敬亭待了几日,越发习惯此处的生活,心里感激徐长风的安排之余,也不由深深地思念起他来,然而,距离休沐还有些时日,他唯有熬着日子,只有时想念太甚,躲在被窝里叫着“官人”自己弄出来,除此之余,若还要挑剔什么不好,那大概……也只有那恶人了。

恶人?这明学府可是天子书堂,就是皇子入学,也要守着规矩,不可解逆逾越,既然如此,何来的恶人?少年说的这个恶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少年时便高中探花、在这上京鼎鼎有名的浪荡才子-徐燕卿。

欸,这就怪了,依四哥儿安分怕事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个煞神的?这事几说起来,也是有个由头的,归根结底,仍是和徐长风有关。

那上京徐氏有三个少爷,徐长风为嫡长子,徐尚书的二房姨太大却出身高门谢氏,生下的儿子自然也是贵庶了。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徐燕卿自小容貌姣姣,才华横溢,两兄弟都是人中龙凤,少不得要争个高下,关系不和已有多时。

今回也是赶巧了,素知徐家二少学富五车,今上瞧他挂着监察御史的闲差四处风流,那还不如“物尽其用”,命他到明学府给学子们讲课。徐燕卿先前便曾听到闲言闲语,说自家那正儿八经的大哥包了个“兔爷”,还将人举荐到了明学府里。故此,徐二爷便摩拳擦掌,老早就想好好会一会这个“嫂子”。

徐探花在学堂里负责教授文章策论,因他是闻名遐迩的天才,人又生得风流倜傥,多得是学生爱听他的课,次次开堂都座无虚席。少年初来上探花郎的第一堂课,一眼便认出了这徐燕卿正是那日夜里坐在船头的酒鬼,愣住的时候,堂上讲课的先生瞥来一眼,状似不经意地点中了他,直接要他背出一本《论语》。

虽说明科不重四书五经,可《论语》毕竟是圣人箴言,但凡个读书人,没有谁不读《论语》的。然而,沈敬亭毕竟不是秀才出身,以前在家中也不曾请过正经的教书先生,《论语》读是读过,可要说倒背如流,那定然是不可能了。于是,他从《学而篇》开始背起,起初还算平顺,到后来就背得磕磕绊绊,错漏百出,到了《里仁篇》就几乎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就看堂上那有着一双狭长眼眸的男子轻笑了声,凉凉地说了声“坐罢”,虽说他不曾说自己半句什么,但那一声笑极尽轻蔑之意,教少年顿时涨红了整张脸,一堂课下来再没将头抬起来过。

若是一开始,沈敬亭还未察觉异状,那接下来的第二堂、第三堂课……半个月下来,只要是听徐探花的课,几乎没有不被点中的,最后必是要当众出丑闹笑话。沈敬亭亦不知自己是哪里招惹了对方,为避免再出详相。只有学得更加认真,日日看书到半夜,十几年来还不曾这么刻苦学习过。

而徐燕卿这一厢,他在初见少年时,竟也想起了他来-好啊,这“嫂子”居然还逛画舫睡女人,看他不收拾收拾他,这才花样百出地折磨起人来。本想这小子忍不了几时,再见自己必会躲得远远的,谁知沈敬亭居然每一堂课都不曾落下,不管自己怎么对付他,都只是垂着眼咬牙隐忍。

一副乖巧安分的模样,装给谁瞧,爷就不信你不露出狐狸尾巴来-徐燕卿只一想到,他那死人脸的兄长向来最讲规矩面子,今几个为个小情儿破了例,便笃定这少年必然极有手腕,自己绝不可大意心软。

沈敬亭为了不丢人,夜夜挑灯看书至子时,早上天将亮未亮时又起,一天睡不了多少个时辰。这样一来,少年学识虽大有进步,可到了白日,难免精神不济,走神还算是小事,坏就坏在不慎犯瞌睡,比这更坏的,就是在徐燕卿的课上不小心打了盹儿。那徐二爷谁都不曾留意,回回讲课,两眼都暗暗黏在这少年身上,唯恐抓不住他的小辫子,近日不管问他什么都答得上来,早憋得这爱欺负人的徐探花满腹坏水无处倒,这会儿总算让他给逮住把柄了。

徐先生站在旁边,先是重重咳了两声,那趴在桌上打盹的少年睡得却极是香甜,不知梦里见了谁,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梦话。那声音极小,刚好能教耳尖的徐二爷听见,却是“大官人”仨字。那徐二爷是何等聪明之人,如何猜不到这小子嘴里的“大官人”是谁,当下,心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强烈的无名火,愠怒地冷喝了声:“竖子起来!”

这一声吼果然奏效,少年惊跳而起,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还有身边铁青着脸的徐探花,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讷讷地唤:“老师,我……”

还不及认错,先生便怒极反笑:“看来,是我的课讲得太枯燥了,让 你睡得如此沉。”

沈敬亭摇头连说几句“不是”却听徐燕卿讽道:+淘“你当知自己资质驽钝,若非靠后门,别说坐在这儿听我的课,便是这明学府的大门,你摸都摸不着。”

此话是个大实话不假,可这明学堂里除了毫无背景的普通百姓人家,其余的官家子弟不少也是家里重金请朝中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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