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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和他爸提离婚时候的出轨证据。
包括当时签订的协议。
简直是忙得昏天黑地。
总而言之,姜随云不可能让那姓陈的拿到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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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把这些东西都弄完。
她才腾出手来,开始做本土化的调研。
其实也就是到处走访,南县很小,其实原先是一个大一点的镇,后面逐渐发展起来,才被分出去。
姜随云对这里很熟,大街小巷,各种市场,包括当地的非遗匠人,也有不少熟面孔。
甚至当初大学报考珠宝设计类的专业都是受了这些影响。
这两天走访下来,姜随云整个人腰酸背痛,不过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身后有道视线如影随形。
但是回头看又没有。
姜随云有点怀疑,最近自己是不是太忙了,累出幻觉了。
一直到晚上回去的时候。
这种感觉都还还在。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直到拐过最后一个拐角,她身后陡然覆上一道修t长的影子。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会更多一点[捂脸笑哭]
大哥要来了,瑟瑟
第38章 告诉我
几乎是回头的瞬间,姜随云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
她身体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贺凛川!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男人会出现在这里,想起上次被抓的惨痛经历,她本能地往前跑。
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是笑着的,但语气却更加恐怖:“跑什么?”
姜随云宁愿晚上遇见的是鬼。
裙子被风吹得鼓起来。
她朝另一边的保安亭跑去。
但是还没跑几步,就被前面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保镖拦住了。
还真是……
有备而来。
男人大掌自身后钳制住她的手臂,姜随云只觉腕骨被大力束缚,下一瞬,后背撞上坚硬的胸膛。
她被牢牢锁进怀里。
“抓到你了。”
贺凛川低沉的嗓音贴着她耳廓炸开,激起一阵颤.栗。
姜随云喉间无意识吞咽着。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完了。
……
小院的门被打开。
姜随云是被贺凛川强|制带进去的,皮带的咔哒声响起,皮革冰凉的触感缠绕在她宛间,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抖。
“那什么……你冷静一点。”
姜随云不断往后缩,脚跟抵住床头,却退无可退。
说实在,比起贺驰风,她更怵贺凛川。
特别是她还和贺驰风……
眼下多少有点心虚。
以贺凛川的占有欲,要是知道了,那她今天是真的完了。
但是好在这人不知道,而且她身上的淤青和吻痕都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姜随云只觉万幸,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贺凛川单膝压上.床垫,将皮带又收紧一圈。
“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姜随云声音稍微软了些,试图装可怜博取同情。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贺凛川一把掐起女人的下巴。
先前耳机里的声音就像是魔咒,在他耳边反复盘旋,将他的理智碾碎。
他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疯狂,指腹一寸寸摩挲过女人的锁骨。
忽然,他轻笑:“那我给你松开点?”
姜随云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她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点头。
然后就感觉到手腕再度被收紧的力道。
这下是真的疼了。
“疼疼疼!”
她明显感觉到贺凛川情绪不对,至少不应该这么生气,她咽了咽口水。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贺凛川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拽住她的脚踝朝外拉,姜随云身上的裙子被蹭起,露出一节白皙的腿,她想伸手去遮,手却动弹不得。
“出去玩了这么久,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
“比如,其他男人的痕迹。”
听着这话,姜随云心一紧,磕磕绊绊道:“……没……没有。”
贺凛川眸色渐沉:“没有?那乖乖,我们先洗个澡好不好?”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摘手表。
姜随云想起上次浴室的事情,一时间疯狂摇头,但是贺凛川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眼中郁色越发浓重,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男人对这间房子几乎是轻车熟路。
当初姜随云回来处理母亲的丧事,贺凛川也跟着她来了,但她没想到,他就来了一次,还是那么久远的事情,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姜随云手上的皮带依旧没有被解开。
她来不及思考,只觉身上一凉,而后贴上一抹滚烫,男人大掌一寸寸摩挲着她身上的肌肤,姜随云躲不开,只能任由他检查。
“还跑吗?”
姜随云被碰得颤.栗,识时务道:“…不……不跑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一只手上还缠着她的发丝,只不过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男人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几分,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真乖。”
男人笑了。
笑得有点瘆人,姜随云心里一个咯噔。
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男人凑过来,两人贴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爽吗?”
“跟我弟弟。”
男人语气平静,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但实际上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随云瞬间僵住了,这句话就像平地炸起惊雷,在她脑子里爆开,她猛地转头,对上男人那双骇人的眸子。
男人大掌还在继续从她腰间往下滑,语气温柔缱绻:“告诉我,你们做过多少次?嗯?”
姜随云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没空思考,这人怎么知道的。
“没……没有。”
她下意识否认。
男人眼睛微眯:“没有什么?没有数过?”
姜随云后撤一步想跑。
但显然不可能。
她被男人扣住。
“怕我?你和他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怕我?”
男人声音冷沉得吓人。
姜随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这个澡洗得仓促至极。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放进水里涮了一遍,捞起擦干,就被丢上了床。
身上滚烫的大手在游走,两人肌肤相贴,男人暴戾的吻落下,将她的惊喘一起吞进腹中。
姜随云像一条搁浅的鱼,呼吸不了,身上的灼热更是让她整个人都在升温,男人俯身,鼻尖抵着她的颈侧深深吸气,然后用力咬在了她的锁骨处,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