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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敢什么?”见他被钳制,江槐趁机追问:“快说,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吃坏肚子,而是故意来訛钱的?”

听到这话,汉子却又不再说了,只疼得皱起一张脸,还想挣扎出手,可手臂被紧紧扣着,压根起不来。

见他闭嘴不答,梁安于是加重力道,冷着脸吐出一个字:“说。”

那汉子疼得哎呦了一声,这才点头承認道:“是、是是,我、我没吃坏肚子,我压根就没吃,我就是来訛钱的!”

这话出口,围观的人群頓时如被溅入水滴的油锅,瞬间沸腾起来。

“果然是装的,難怪一开口便嚷着赔钱,敢情就是来讹钱的。”

“这是看他们两个都是哥儿,覺得好欺负,也不知是哪个村的。”

“瞧着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清河村的。”

“我就说我買的槐花粉吃了也没事,有的人偏偏还不信。”

“说不定便是某些人看人家卖得好眼红,才故意叫了人来闹事。”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那汉子被拧着胳膊,只一个劲儿求饶,“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也是被猪油糊了心才做了错事,饶了我吧!”

听他说有妻母,梁安冷冷道:“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我绝不饶你。”

说完之后,梁安适才松开了他,却不想刚松开,那汉子又伺机还手,隨后再一次被梁安制住。

汉子双腿跪地,脸贴在地面,头扭向另一边,面朝着柳树的方向,大声张口呼救,“干娘!救我!干娘!”

听他嘴里喊着干娘,围观的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

另一边的柳树下,姚大娘正收拾着木桶准备跑路,见众人朝她望了过来,不由神色一慌。

“看、看我干什么?”姚大娘眼神躲闪着,避开那汉子的目光道:“跟我没关系,我、我可不認识他。”

那汉子还在大声喊着:“干娘!别走啊!干娘!你说好了要分我五十文的!”

姚大娘哪敢应他的话,提着木桶慌忙挤开人群,一头钻了出去。

“我想起来了,这汉子不就是那个姚大娘的干儿子畢三吗,成日好吃懒做那个。” w?a?n?g?阯?发?B?u?Y?e?ǐ????ù?????n????????⑤?.???o??

“是他啊,難怪来这摊子找茬,还给人家泼脏水,原来他们两个是一伙儿的。”

“这说出去真是丢我们清河村的脸,我看啊,还是把他带到里正那儿去。”

姚大娘刚挤出去,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娘便在这时找了上来,因跑得太急,正大口喘着气,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给我站住!你这个黑心肠的,吃了你買的槐花粉,害我一直闹肚子!还敢跑!赔我钱!”

姚大娘见状,轉身还想往另一头跑,被那胖大娘带来的两个汉子追上,左右按住她的肩膀。

人群中有清河村的,听说是自己村子的人犯了事,为了清河村的脸面,连忙去找来村里的里正。

在清河村里正主持下,姚大娘和那叫畢三的汉子赔钱的赔钱,道歉的道歉,直到看完了热闹,乡集上围观的人才慢慢散去。

待摊子前的人群散尽,头顶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几人这才收拾着摊子准备回水塘村。

陸蘆把剩下的槐花粉分着给梁平梁安吃了,将空的木桶和罐子搬去騾子車。

旁边的梁平和榆哥儿也将豆腐板搬到一旁的板車上。

方才那些围观的人走时,顺道也在他们摊子上买了块豆腐,因此,带来的几板豆腐都卖完了。

梁家没有拉車的騾子,每回赶乡集都是推着板車来,给榆哥儿摆好摊子,再挑着担子里的豆腐到附近几个村子去叫卖。

刚才为了赶在前面护住江槐,梁安被那汉子砸来的罐子挨了一下,罐子虽没碎,他的手臂上却是留下了一道擦痕。

江槐拿帕子轻轻给他处理着,微皱着眉,明明有些心疼,出口的语气却带着责怪:“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

梁安定定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我怕你受伤。”

听到这话,江槐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耳根腾地便红了,双颊也浮起一抹红晕。

前几日碰面他们一个字都没说,这还是这么多天后,两人第一次说话,没想到梁安竟这么直白便说了出来。

话出口后,梁安才后知后覺自己说了什么,耳朵也跟着微微一红。

两人都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江槐默了会儿,红着脸把帕子拿给梁安,低下眸子道:“你自己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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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扭头轉过身去,走到騾子车前,帮陸蘆搬着木桶。

见江槐走了过来,陸蘆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扫了眼另一旁的梁安问他:“怎么了?”

江槐仍微红着脸,轻轻摇了下头,“没、没事,我们回去吧。”

陆芦的目光掠过江槐泛红的耳尖,瞬间明白了什么,转而看向梁安,开口道:“今日多亏有你帮忙,不然你一会儿跟我们同路吧。”

旁边的梁平和榆哥儿互看了眼,毕竟是亲兄弟,梁安的心思梁平又哪里不知道。

于是梁平接下话道:“也行,要不二弟你便同槐哥儿他们一路,正好我和你嫂夫郎有话要说。”

若都是未婚的哥儿汉子,路上同行难免招人閑话,但今日陆芦也在,因此不用担心。

陆芦说完,又去问仍红着耳朵的江槐:“槐哥儿,可以吗?”

江槐扭过脸,没有去看梁安,只声音很轻地说了句:“隨他,他愿意来就来。”

梁安看着别过脸的江槐顿了下,知道他这是同意了,随即跟上前道:“那就打扰你们了。”

三人由此一同坐上了骡车,回去的路上谁也没说话,江槐拉着辔绳赶着车,梁安坐在另一侧,而陆芦则在他们二人中间。

到了水塘村,陆芦和梁安分别下了骡车,不一会儿,梁平也推着板车从后头赶上了他们。

“芦哥儿。”陆芦刚迈开脚,榆哥儿在后面出声喊住他,温声说道:“今日也多亏了你和槐哥儿,我的豆腐才卖得这么快,你到我那儿拿块豆腐再回去吧。”

陆芦扫了眼江槐和梁安,会意地点了下头,应道:“好,那就多谢榆哥儿了,正好我拿回去做菜豆腐。”

说着,陆芦又回过头,对江槐道:“我跟榆哥儿去拿豆腐,你先赶车回去,我一会儿拿了豆腐给你送来。”

江槐点头嗯了声。

陆芦跟着榆哥儿去了梁家拿豆腐,梁平推着板车跟在后头,而梁安看着骡子车的江槐,却是站在原地没动。

江槐正要回去,刚拉了下辔绳,这一次,梁安主动叫住了他。

“槐哥儿,等、等一下。”

听见梁安叫住自己,江槐拉住辔绳停下来,扭头看向他道:“干什么?有事?”

只有他一个人面对江槐,梁安却又紧张起来,手指摩挲了下衣角,结结巴巴道:“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江槐看了眼他,松开辔绳,下了骡车问道:“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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