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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你的公司好不好?我要做大股东!”谁说只有容向熙有投资眼光?等江凛的公司上市,她就让别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点石成金。
江凛慢慢抚着她脸颊,没想到她这么会找死。
他本来,还打算给她留一点私房钱的。
“好啊。”江凛换了称呼,“只要太太喜欢,不要说做大股东,大老板都让给你做,你只记得每个月给我发工资就行了。”
“那我要做董事长!”
江凛凝望容逢卿得意又骄纵的眼睛,心底并没有心事得逞的喜悦。
——骗容逢卿这种人,不会有半分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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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长廊,容向熙打算跟商呈玉分道扬镳。
“晚安。”她在电梯前,双眸含笑,语调柔和温煦。
商呈玉没有进电梯,而是抬手轻轻托起她的脸。
容向熙眼中的笑迅速褪去,她不易察觉蹙眉。
商呈玉似乎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变化,指腹轻柔抚摸她下颌,漆黑的目光跟她对视,“太太,我有话问你。”
容向熙仰脸,轻声说:“你做了两件不该做的事。”
他不该抚她的脸,更不该叫她太太。
商呈玉含笑说:“我知错,但并不想改。”
他又变得不怎么温润了,眼神极具压迫感。
容向熙联想起深海中暗涌的浪潮。
“您想问什么呢?”她客气说着,手在背后隐晦抬了抬。
这是她给保镖的暗语。
商呈玉尽收眼底,淡淡道:“你想让我的人跟你的人在这里动手么?”
她有保镖,他自然也有。
动起手来,容向熙的人得不了好。
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容向熙收回手,漫不经心道:“好,只我们两个人。”
商呈玉凝视她眼睛,有条不紊问自己的问题,“刚刚我跟二小姐独处一室,你有没有误会?”
容向熙没想到他问这样无趣的问题,意兴阑珊回,“没误会,也不敢误会。”
“为什么不敢?”他盯着她的眼睛。
容向熙猜测他可能失忆了,好心提醒他,“商先生是不是忘记了,在我们的婚姻里,您不止一次隐晦提醒我不要多管闲事,要让我像我母亲对婚姻的态度看齐,我现在只是按照您所指示的那样做。”
“我并未感到开心。”商呈玉凝望她眼睛,轻轻问:“容小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已经按照我意愿的那样做了,我却还是不满意呢?”
不满意这个词还是程度太轻了,用“痛苦”可能更贴切。
他因她的大方宽容而痛苦。
容向熙的眼眸因他的话顿了下。
那一瞬间,她似乎听见海浪涛涛的声音。
她笑起来,看他的眼,温柔回,“很简单啊,因为你厌恶我。”
她正色,又重复一遍,一字一句,说:“因为你厌恶我。”
商呈玉被她这个答案打得措不及防,轻轻蹙眉,“你的答案完全错误。”
“不,我的猜测无比正确。”容向熙侧身闪开他的触碰,走上甲板,仰眸望着从海面上升起的圆月。
海风飒飒吹拂她长发,浅碧色长裙摇曳。
“因为你厌恶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她笑了下,接近心平气和,“因为你厌恶我,所以我想做的事情你要横插一脚,一定不要我得偿所愿,因为你厌恶我,所以你不要我跟你亲近,一直要求我恪尽职守,只做联姻夫妻。”
她实在有太多论据论证这个论点,“之前你不愿意离婚也是出于太过厌恶我,我想做得事情你怎么能让我做成?”她微笑着说:“厌恶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宁愿两个人一起痛苦,也不能让讨厌的那个人快乐。”
商呈玉静静站在她身后,目光所致是她的身影。
披了层月光的身影,微微含笑的眼睛,她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是刺向他心口的利刃。
似乎察觉到他的凝滞,容向熙回身走过来,带过一阵清幽的风。
她身后,是一轮散着清辉的明月。
容向熙被他注视着,仰起脸,跟他对视。
她温柔款款说:“抱歉,我这个让你厌恶的人待在你身边那么久,我知道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不过,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她唇角弯着,眼睛莹澈,笑得很开心——尤其是在看到他的脸色被月光映照得越发苍白时,她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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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面容依旧沉静,但容向熙却隐隐窥见,他坚硬的外壳在慢慢的、静默的碎裂。
——如同从前的她一般。
“你的说法完全错误。”商呈玉抬手想扣住她的手腕,下一瞬,他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缓缓收回,握掌成拳。
他轻声,“昭昭,你很会颠倒黑白。”
容向熙望着他的眼,用同样轻柔的语气说:“商先生,你的白就跟黑一样如出一辙,我根本辨不清,怎么能说我颠倒黑白呢?应该是你分不清黑白才对。”
她温煦说:“商先生,您对我做得事情,拿到街上去问,问一万个人,他们给出的答案也只会是您恨我。”
“你知道。”他紧紧盯着她,言简意赅。
这并非出于高傲,只是再多说一些,他的情绪便会完全暴露出来。
他的情绪,濒临临界点。
他抿直的唇,越发紧绷的下颌,以及漆黑的、情绪翻涌的眼睛,无不显示这一点。
“我当然知道。”容向熙跟他对视,轻轻说:“我比你自己更早知道。”
她比他更早知道他的心。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选择离婚。
商呈玉握紧掌心,“为什么?”
他很少用疑问句,更是没有用这种执拗的眼神看过人。
作为商家人,除了家族利益,他不该有任何值得他执拗追求的事情。
容向熙莞尔,刻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因为太不值钱了,不值得我留恋,更不值得我提起。”
话落,她看向这位以情绪稳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著称的商先生。
此时此刻,她完全能看清他的情绪。
他苍白的脸色,紧绷的下颌,紧攥的掌心,还有微微抿直的唇线——这是最直观的情绪展示。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而后掩唇轻咳,故作大方,“好好赏月吧。”
蓦然,她的手腕被扣住。
第58章 去世 像是了却一切心愿。
容向熙垂眸, 在暗冷的月光下,望着那只紧扣住她手腕的手。
他的手透着一股玉质的苍白,手背青筋隐隐浮现。
容向熙用另一只手, 轻轻拨开他的手腕, “很晚了, 我要回房间休息。”
商呈玉没动。
容向熙仰眸, 说:“你果然恨我。”
她语气轻柔得似乎情人之间的呢喃,“你果然是一点让我好过的事情都不做呢。”
她很擅长用言语杀人,字字珠玑, 刀刀见血。
商呈玉慢慢松开手。
容向熙收回手, 将那只被他碰过的手腕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