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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景,太阳开始逐渐升起来,于是摸起一副墨镜。

天亮得差不多,在节目组的安排下,一行人去附近小镇的早市逛。节目组安排了一段话给前辈念,尺绫在那吃了早餐,肚子里很暖和。

前两天拍摄都是人文风土,尺绫玩得还挺开心,第三天,节目组告知要转移阵地,正式进入沙漠戈壁了。

他们选定的是去大荒漠里的“泪水湖”,位置比较偏僻,几乎是无人地带,但风景十分漂亮。

节目组有三台车,设备组先行出发。尺绫他们的车在中间,还有助理的车殿后。

按计划来说,只有一天的日程,开车需要四个多小时,实拍大概仅有一两个小时。

他们带足干粮水源以及燃油,还向当地报备了,以防有意外。

请一个当地导游兼司机,尺绫他们坐在小巴车上,在后排聊天。前辈们看向窗外,指着戈壁与沙漠的交融。

“好漂亮啊。”前辈们说。

尺绫也望窗外,沙地上时而有起伏,看得见远处的沙丘和砾石,呈现出金黄一片。

车内开着空调,看了下手机,外面的温度倒还好,不算很高。他们今天出来,因为太晒风沙大,都穿了冲锋衣。

车开了一阵儿,手机的信号就没有了。

问了司机导游,他说到“泪水湖”还得三个小时。

“这么久啊。”前辈们惊讶,“我感觉车都开了两小时了。”

尺绫停止玩手机,他看了看腕上的定位手环,还能正常运转。

几个前辈坚持聊一个多小时天,终于是顶不住这路途遥远,疲累得睡过去了。

又过去两个小时后,荒漠还是不见踪影,尺绫看到一只骆驼尸体。外面刮起风沙,尺绫贴着玻璃往外望,后面的助理车不见了。

走失了吗。尺绫想。

车还在沙地上摇摇晃晃跑,阳光灿烂刺眼,尺绫眯起眼睛,只见远处的黄沙上,有一个黑点,朝这边方向过来。

那是什么。

尺绫调整一下坐姿,扒着玻璃盯黑点看,远处的黑点愈发愈清晰。尺绫发觉不对劲,小巴车也突然速度慢下来。

小巴车停在黄沙之中,其他人也醒了,懵然地抬头望。黑点变成一辆越野车,停在小巴车前。

“这怎么了?”

摄像师伸脖子,看车窗前,导游司机不回应,却突然打开车门,身子颤颤举起双手。

后排的人顿感不妙,截停他们的越野车,下来几个蒙面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拿着枪支和刀具。

阳光下刀刃反光,非常显眼,他们先是砍了门,将车门剁得破碎。身旁前辈忍不住短促的尖叫起来。

歹徒们登上车,听到这声尖叫,扫视后排的他们一眼。并无说话,径直让司机熄火,司机被刀顶着,只能乖乖照做。

尺绫打量他们,登车的有四个人,车上还有一个。一个带着手枪,其他都挂着土枪,身上都有刀和匕首。

车上其他人看见他们手里的枪支和刀,身子也跟着颤抖,神情克制不住惊恐。

“别动!”为首的歹徒用喊叫。

这是,被袭击了。

尺绫不动,看着他们,身旁的人都在瑟缩。

黄沙百里,没有其他车,手机没有任何信号。他们车上只有一个司机,一个男摄影师,一个女导演,三女一男四个嘉宾。面对如此火力,他们定然是难以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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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们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在直播,他拍了拍自己的眼睛,露出一股凶狠,又拍到车上惊恐的画面,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

“看见了没。”

他在镜头前亮出一把枪,往车厢后排走去,扫过每个人,“都是明星。”

蒙的严严实实,尺绫的心沉下去,对面不像是劫匪,而像是有组织性的恐袭。

他瞥见直播画面,知晓是在外网直播,标题用的是外语写,底下还挂着一个集资链接。直播拍进众人的瑟瑟发抖,歹徒们说:“看到了吗,三天之内,我需要看见五千万,不然全部撕票。”

说完这句,歹徒把手机关掉,目光和枪口重新落到尺绫等人身上,往车顶开一枪。

“你们谁是带头的!?”歹徒望在车上喊。

车内众人自顾不暇,惊惶无措地视线交汇,几秒后,尺绫站起来。

“我是。”

霎时间视线都汇集到尺绫一个人身上,歹徒们拿枪指着他:“你过来,把这些摄像头都关掉。”

尺绫走下来,关掉车中间的几个摄像头,摄像师也在指挥下,动了动,放倒摄像机。

“你,坐回去。”

尺绫坐回去。

“手机都交出来,不准报警。不准有其他小动作。”

尺绫微微安定下心,如此一番举动看上去,单纯劫财可能性比较大,恐袭大概只是噱头,但不排除会有对人开枪的可能。

众人交出手机,一个劫匪收完之后,另一个劫匪继续喊。

“身上所有值钱的都拿出来。”

在枪口震慑下,前辈们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地取下铂金项链、玉镯子、钻石戒指。

尺绫没有带饰品,他的手环也取不下来,于是只交了五百现金。

收割一轮后,歹徒打开他们的手机,查看银行卡和零钱余额,接着让他们逐个转到指定账户里。

前辈们手机里面自然是不少钱,一个转五万块,一个转十万块,还有一个直接转走三十万。

五万的很快就到账,对于这些明星来说,几万也好几十万也罢,都是小钱,要真能破财挡灾就好了。

对于摄像师来说则是要命,劫匪拿刀抵着他,他才磨蹭转账,一下子没了十一万。

劫匪们拿起最后一部手机,翻看了一下记录,“这是谁的!?”

尺绫说:“我的。”

劫匪们大概是用地方语种骂了几句脏话,尺绫隐约听懂了一点,大意是说他手机里什么都没有,余额只有一千元。

尺绫的确只有一千块余额,劫匪们让他打了一个电话,叫家里人转钱。

尺绫走到前面来,尽可能挡住后面人的身子,在此类劫车案中,最危险的莫过于财物和女性。

尺绫打给了司徒辅,司徒辅接听电话,开的是免提,刀刃顶在他脖子上。

“喂,哥。”他说。

司徒辅停了半秒,一改往日语气,“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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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旅游呢,”尺绫继续说,每吐出一个字,喉咙就顶到刀刃上,岌岌可危,“我不够钱用了。”

“天天就知道要钱,你要多少。”司徒辅第一次这个语气与他说话。

“我看中一块玉,可好看。”尺绫说:“不贵,也就五十万。”

司徒辅在电话那头斥责:“什么玉,你别乱买东西。”

尺绫故作撒娇,脖子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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