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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肉吃,我不开心他就只能睡书房。

我们在亭子里架了个原生态的锅,底下垫着侍卫们捡来的好柴,李斯焱一伸手,侍卫头子吴队正立刻呈上一支火折子,姿态毕恭毕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进献什么重宝。

我心想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就一碗野菜汤而已……

他把择菜时剩下的一朵小蓝花插到我鬓边,赞道:“你作如此村姑打扮,倒是很适合。”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何不让我做村姑去。”

李斯焱笑眯眯给我添汤:“等朕皇帝做烦了,就把皇位禅了,和你一同来这芙蓉苑做太上皇。”

我没吭声,明白自己早晚要跑,什么禅位,什么太上皇,左右与我没什么关系,那就由他去做梦吧。

反正我是不奉陪的,我只想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自由又安定地度过余生。

他这日回去后,又抱着我去温泉池子里解乏,虽说打着解乏的名号,但他泡着泡着,突然就来了我这一边,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亲吻已经细细密密地洒在了颈间。

我的脑子约莫是被温水给蒸糊涂了,连象征性的推拒都忘了,莫名其妙地又受用了他的一回服务。

元气释放后短暂的放空时间中,我躺在岸边,气恼地薅下他好几根头发,李斯焱擦着嘴角可疑的液体,申辩道:“你刚刚没有说停,况且朕也带了鱼鳔。”

我懊恼不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把李斯焱抓来一通检查,确保了──他确实用了鱼鳔。

这可真是令人诧异极了。

我一阵愕然:“你……你是皇帝啊,皇帝也愿意用这东西?”

这道理就如同赏花一样,隔着一层障碍雾里看花,总归没有肉眼观赏那么畅快,鲜少有贵族子弟愿意牺牲自己的体验,更别提皇帝了。

李斯焱却看起来理所当然:“朕问过范太医,他说你身子骨虚弱,确实难以承受怀孕的损耗,最好养个一两年再议子嗣,需注意期间不能用避子汤这等寒凉之物,以免又伤了根基,你又不能受孕,又不能喝避子汤,那朕只能用这个小东西了。”

才正经了两句,他又开始满口胡言:“缨缨要是心疼朕,不如亲自帮朕将这东西摘下来……”

“去你大爷的!”我怒斥他:“别一副为我好的样子,老娘身子垮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都是朕的错。”他老实认错,然后又来了句让我大惊失色的话:“既然不摘,那不如再用一回……”

这次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休想!”

“好吧,”他有点惋惜,不太情愿地收拾了自己。

我连忙转开目光,可终究不够及时。

“怎么样?”李斯焱来做满意度回访,争取下次改进服务。

“真丑。”我无情道。

又想起那天在牢里,山穷水尽之时,我居然动过那样的心思……只能说我那时可真是太勇了……

李斯焱笑了笑:“自不如你的好看。”

我从指缝间偷看他,李斯焱已穿好了简单的衣物从水中走出,见我还光滑地卧在池边,从旁扯来了长巾子,把我严严实实裹好了。

我们两个坐在池边的石头上,像屋顶的两只喜鹊一样依偎在一起,看着日色西沉,暖黄的余晖落了满山。

他一面看着绮丽的风景,一面说了许多将来的打算,说他想收回燕云十六州,想推一道变法降低田税,还说想把我扶成皇后,和我生一堆孩子。

听了他的打算我才知道,原来这人闷不吭声地,居然连以后请谁当太傅,给皇子多大的封地这种事都考虑好了……怎么说呢,李斯焱做事看似乖张,实则比他爹有谱得多,他说过不想让我重蹈他母亲的覆辙,这并不是在哄骗我,而是真的想为后代负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心中闷闷地发堵,好半天只挤出了一个字:“嗯。”

他笑道:“怎地如此无精打采?是不是这两日太累了?”

我道:“我腿酸。”

“朕给你揉揉。”他伸出罪恶的魔爪。

我连忙把腿收回去:“你别乱来啊,小心史官们记你一个荒淫无道。”

“让他们写去,朕不介意,”他道:“朕已备好了一切,就等你养好身子,与朕有个孩子了,自然总想着卖力一些……”

我心道卖力个鬼啊!你不怕累死,老娘还怕被犁坏呢!

必须制止这种毫无节制的行为!

第57章 突然的细软跑

这日,李斯焱早早地吹了灯睡下,因为明天天不亮时,他需要回宫一趟,再从宫内出发,前往寰丘祭天,祭完天后要率领朝中文武,正式踏上前去泰山的路途。

我算了一算,这一套流程走下来,少说也要一天时间,李斯焱点头称是,并告诉我所以他打算就先让我待在芙蓉苑中,等他把事情办完了,再把我带上。

我当然没有异议。

李斯焱带着人马回宫,我在苑内看着金莲金柳帮我收拾东西,小金莲手笨,收拾到我的首饰匣子时,一下没握住,我珍藏的信件从小抽屉中落了出来,我瞳孔一缩,大声道:“不要碰!”

小金莲替我捡东西的手被吓得一抖,无措地看我一眼:“娘娘?

我心猛烈地跳起来,看了眼地上露出一角的路引,对小金莲怒道:“你怎么老是笨手笨脚的!去叫惠月来!”

小金莲的泪水在眼眶中打了个转,低头走开了。

见她背影远去,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手捡起路引和信件,一股脑儿全塞进了首饰匣子里,下一秒,惠月走了进来,朝我行了一礼:“金莲年纪小,难免笨手笨脚了些,还望娘娘海涵,奴自会责罚她。”

我定了定神道:“责罚便免了,今后别叫她碰我这首饰匣子,珠玉钗环我不在意,可我家人朋友的信都在里面,不能叫她乱动。”

惠月未觉异常,点头应是。

早晨受了那么大惊吓,直至夜间,我仍是心神不宁,惠月替我备好了舒舒服服的马车,将我的首饰匣放在了小柜里,我才略略安心。

去泰山的队伍囊括皇帝百官以及随侍人员,浩浩荡荡有千许人,队伍望不到尽头,如一条长蛇徐徐行于官道上。

我的马车在队伍的中后方,混在丫鬟侍女堆里,李斯焱为此颇为不满,但礼官坚持如此,他也没什么办法。

是的,礼官是封禅仪式的灵魂与指挥者,李斯焱再霸道,也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逼迫他们,只得妥协。

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进可攻退可守,还能和各府丫鬟聊聊天,快乐似神仙。

但很快我觉得厌倦了,长路漫漫,舟车劳顿,我身子不好,容易眩晕,所以在马车上看不了书也写不了字,只能找人聊天解闷,可队伍都是固定的,眼前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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