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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陶陶。”

曹琴应下来。

晚上她留下来吃饭,许孙正,许知辞也过来了。许知辞去集市买了猪肉跟排骨,还有两条新鲜的大鱼。

许知辞把东西交给冉星文,然后去看许知昼,许知昼正在床上窝着看话本,看见大哥来了,眼中惊喜把话本关上拉着大哥说话。

“身子怎么样?”

许知辞身子已经恢复了,这会儿看许知昼气色不错,心里还是担心就问了。

“养的很好,估计出了月子我就变成一个胖子了。”许知昼捏了捏自己的腰间。

“身子养好最重要,我见过陶陶了,看起来是一个可爱的孩子,鼻子长的像你,眼睛长的像长叙,等长大了又是一个俊俏的郎君。”

许知昼拉着许知辞的手,“大哥你要这么说,立轩长的好看,以后也是一个漂亮的哥儿了。陶陶还要叫立轩表哥。”

许知辞听见弟弟提起儿子,他心头高兴,“他还太小了,不然我就把他带过来跟陶陶见一见,相公给立轩取了一个小名叫小月亮。”

许知昼笑出声,“哥夫看上去是一个大老粗,没想到还会取这样的小名。”

许知辞都有些习惯了,他无奈说道,“你对他的偏见太深了。”

虽然确实是谢淮川买了几本书翻了好久才想到的小名,在弟弟面前许知辞还是要给相公留面子。

许知昼:“这个名字很好听,一听就知道是个可爱的小哥儿。”

许知辞把自己绣的一双虎头鞋拿出来,“我给陶陶绣了一双,按照娘说的尺寸应当是合脚的。”

许知昼现在对这些小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这双虎头鞋落在他手里就包住了,巴掌大点。

许知辞的绣工,许知辞还是知道的,虎头鞋绣的很精致,其实许知昼最近也在绣帕子。

反正是给自家儿子用的,不怕什么好不好,至少他用的料子和针线都是好的,就是绣的有些普通。

“这么好,要不是我已经长大了,我都想穿大哥绣的虎头鞋。”

许知辞看着巴掌大的虎头鞋,又看许知昼这么大一个人,不禁失笑。

“你跟我的年岁相差太小,不然我就可以给你绣一双虎头鞋了。”

许知辞还记得许知昼小时候喜欢穿虎头鞋到处乱跑,他小时候长的可爱,村里的老少都抱过他。

许知昼把虎头鞋放在床上,等儿子睡好了就让星文抱过来试一试鞋子。

“今天我买了排骨和鱼,喝点鱼汤和番茄玉米排骨汤正好,我坐月子的时候,最喜欢吃这两样了。”

许知昼有些馋,“是好久都没有吃过排骨了。”

许知辞给许知昼嘱咐了一些事宜,许知昼记下。他现在坐月子就是吃吃喝喝,躺一躺。

“大哥我想吃桃子。”

许知辞给他削桃。

许知昼吃着桃子开心,“要是能下床就好了,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相公连账本都不让我看,这个月只要把身子养好就成了。”

许知辞应一声,“长叙对你是好的,生孩子对身子损耗大,多养养的。”

许知辞在家坐月子也是什么都不用干。起初他还有些慌张,以后就习惯了就是有些无聊。

许知昼吃了桃子把自己看的话本给许知辞看,“大哥,你看话本好好看,等我这次坐月子坐完后,我们一块去梨园听戏。”

许知辞应了一声,“是好久没有去听戏了。”

他们在村里时,两个人每年还要偷偷攒钱,卖完菜就去戏园子看戏。一年一次犒劳自己,他们看的都很痴迷。

正说着话,宋长叙下值回来,他先让人把药材已经放进库房内。瞧见许知辞也在,叫了一声大哥。

许知辞:“我再去看看陶陶。”

说完他就离开了,宋长叙先是换了官袍,说道:“陛下赏了我一些药材。”

许知昼:“相公果然很有本事,又得了陛下的赞赏。相公,我想吃葡萄。”

宋长叙给他剥了葡萄,说一阵话,他就先出去了。这会儿正好撞上谢淮川过来了。

两个人一并走着一块去花园亭子里下棋。

谢淮川是打过仗的人,下棋的风格比较锋利霸道,宋长叙也会下棋,但他下棋就是温吞的,稳扎稳打。

两个人杀的难舍难分。

宋长叙知道自己下棋的水平跟谢淮川下成这样,想来哥夫在棋道上非比寻常。

“跟你下棋有种憋屈感。”谢淮川下完一局棋后就放下棋子。

宋长叙太会防守了,跟缩在龟壳里的乌龟一样,谢淮川在战场上做先锋做习惯了,他向来喜欢主动出击,以力破之。

“下棋风格不一样,哥夫的棋风让我感到很有压力。”宋长叙说道。

两个人一并走着,谢淮川已经买了宅院,又有孩子在,亲人都过来了,他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顺眼。

晚上一家子吃饭,许知昼的饭菜已经让侍从送过去了。宋长叙吃完晚食,让家里的马车送爹娘和大哥他们回去。

许知辞看了许知昼后没有后顾之忧,他们坐上马车回到谢府。

他们的宅院要小一些,厢房没有那么多,但住十几个人还是够了。

许孙正跟曹琴到了家里,他们先去看看小外孙,许知辞先回屋子换衣。

在外边穿的衣服要稳重一些,其实许知辞在家里一般喜欢穿宽大的衣袍,这样穿起来一点也不拘束。

谢淮川回到家里,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坐在一旁,许知辞去看小月亮。

看他在床上弯着嘴唇,咿咿呀呀的。

“小月亮,等长大一些,阿爹就带你去看看你表弟,他啊就比你小两个月。”

许知辞拿着拨浪鼓逗了逗孩子,陪着小月亮玩一阵把孩子交给奶娘先回去了。

他回到屋子时还有些依依不舍,但让他留在家里一直照看孩子,他又不行。他坐月子的时候除了放不下孩子,还放心不下自己的面馆。

面馆打出名气后,他们八张桌子有时都坐不下,所以又置办了桌椅支到外边去。

现在长安街上也有他们面馆的一席之地,他们刚买了房,不然许知辞也想盘下一个铺子,一年就不用给房主交租了。

先等等,再攒攒钱把商铺盘下来,许知辞干劲十足。

他现在才二十三岁已经在京城过上有房有孩的日子,相公也是吃朝廷的俸禄,爹娘在身边,许知辞已经很满足了。

他回到屋子盥洗后,坐在一旁记账。

谢淮川刚沐浴完,他用帕巾擦了擦头发,凑过来去看许知辞的小本本。

他记的很认真把自己买菜的钱,还有给自己买针线的钱都写的清清楚楚,一个铜子都没出错。

谢淮川把帕巾挂在脖子上,不禁笑起来,笑声没有刻意收敛,许知辞马上就知道自己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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