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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没想到宋长叙这么细心。

许知昼突然想看见他,一想到自己容貌有瑕还是有些羞赧。

他在宋长叙面前注重仪态的,毕竟宋长叙容貌出众,身姿修长,现在又是位高权重的官员。

许知昼懊恼的想,怎么想着想着就夸宋长叙去了。

他又低头羞红了脸,可相公本来就很好。

“相公去哪儿?”

冉星文笑道:“我看见大人去看小公子去了。”

许知昼说道:“好不容易休沐,他总要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看夫郎和小公子就是大人喜欢的事。”冉星文调侃道。

冉星文是跟了一个好主家,大人跟主夫都是宽厚的人,大人前途无量,主夫管理家宅,没有其他后院的人,这样的日子是冉星文没想到的。

许知昼在家养身子,梁素就把陶陶看好,她时不时抱着陶陶去看许知昼。

“他已经能睁开眼睛了。”许知昼对上陶陶的眼睛,陶陶盯着他看,手指无意识动了动。

许知昼从梁素手里接过陶陶亲了一口,“乖儿子。”

陶陶瘪了一下嘴,哇的一声就哭起来。

梁素立马从他手里接过陶陶哄孩子,等陶陶不哭了,他还是直直的盯着许知昼。

许知昼被孩子的哭声吓到了。他看陶陶到了梁素的怀里马上又不哭了,还直直好奇的看着他。

许知昼哭笑不得。

这孩子的性子是随了谁,一言不合就开始哭。

“知昼,你还是要多亲近一下陶陶,看他都有些不认识你了。”梁素说道。

“娘,你说的是。”

接下来许知昼没事就会让冉星文把儿子抱过来,陶陶刚开始还是嚎啕大哭,过了几日就熟悉许知昼了,他掉了几滴金豆子,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哄他,他就躺在许知昼旁边,嘟着嘴看许知昼,眼泪也不流了。

许知昼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鼻尖,“小淘气,看来相公给你取名叫陶陶是没错的,人如其名。”

陶陶听不懂,他看着许知昼咿咿呀呀。

许知昼听不懂,把他晾在一边让他自己玩。他能玩什么呀,一会儿盯着阿爹看,一会儿盯着天花板看,手指蜷缩着。

许知昼玩性大起,他伸出小拇指放到陶陶的手心里,陶陶立马就抓住他的小拇指。小孩子的手软乎乎的,跟团棉花一样。

“小花猫,以后要做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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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听不懂,他有些难受的嚎啕大哭。

毫无征兆的哭了?

不好。许知昼立马喊道:“星文快把陶陶抱起来。”

冉星文听见许知昼叫破音了,他立马把小公子抱起来,然后小公子尿了。

冉星文哭笑不得先去换衣服,并且把小公子交给奶娘。

.

这边在看孩子,宋长叙刚把他们写了五分之一的书籍看了,提出一些建议。

杨翰林立马记下来。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好好做事,这件事做成了,于你们而言都是政绩。”

翰林们应了一声退下。

宋长叙拿到折子继续批,然后就前往盘龙殿。平景帝在一旁批奏折,宋长叙进去后没有说话。

等平景帝批了一些后他看见宋长叙,“宋爱卿坐下吧,今日是轮到宋爱卿来给朕讲学了。”

翰林学士有责任给皇帝讲学,按理说皇帝是不需要的,但平景帝是一个勤政的皇帝,他还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所以他对知识还是抱有可利用的态度。

宋长叙给平景帝讲的就是《史记》。

“宋爱卿不仅学富五车,讲学也颇有一番见地,不愧是状元。明年就有新的状元,若是这个新状元像宋爱卿这样,朕也就欣慰了。”

宋长叙为王朝出言献策,他虽在朝中没有说出他的名字,但一直记在心里。

若只把宋长叙供出来了,反而是害了他,让他站在风口浪尖上,被朝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平景帝坐在椅子上聊闲一样问道:“听说你有了孩子,还未恭喜你。”

宋长叙受宠若惊,“多谢陛下,小儿刚出来还未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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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景帝难得眼中含有笑意,“这样的小孩子就是一天一个样。”

平景帝问了地方官员考核的事,宋长叙不在吏部但仍能为他建言献策。

“宋爱卿,你适应去内阁,同时也是一个合格的魁首。”

平景帝发现了宋长叙年岁尚浅,为人处世谨慎小心,不张扬不骄矜,把他放在任何的位置上,他都能做的很好,让平景帝有几分欣赏。

“陛下谬赞了,臣不过是萤火之光。”宋长叙拱手道。

平景帝不置可否,他赏赐宋长叙一些珍贵药材,“你讲学不错,这是你应得的。”

听知昼说若非当时有人参片保存他的体力,那么就会变得危险起来。

他现在对珍贵药材比金银更看重。

作者有话说:

小许:相公果然爱我,我也爱我[哈哈大笑]

小宋:我要做囤积药物的人[摸头]

第105章 满月

许知昼在家逗孩子,曹琴今天在厨房做了他喜欢疙瘩汤,鸡汤和药膳吃太多还是有些没滋没味。

曹琴端来疙瘩汤的时候,许知昼眼睛一亮。

“只能吃这一碗。”

“谢谢娘。”

许知昼拿着勺子吃疙瘩汤。他吃完后对上曹琴含笑的眼睛,他笑起来,“娘做的疙瘩汤太好喝了,是我最喜欢的。”

曹琴心里软了软。

“娘,你打开衣柜看见那件蓝色的衣袍,里面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许知昼说道:“你跟着大哥也要花销银子,一百两银子先拿着用。不必为我们省着,我们家三个铺子生意好着,你们到京城来是要花钱的。”

曹琴拿着一百两银票有些吃惊,“一百两还是太多了。”

“拿着吧,娘。钱现在到了我们手里也是递给账房,或是存在钱庄,不如给爹娘。银子赚来就是要花的,我小时候你们舍得为我花钱,我长大了,给爹娘花钱是理所应当的事。”

许知昼笑道:“娘拿着吧,这还是我偷偷藏的钱。家里有了账房后,我自己花钱都不自由。”

曹琴把银票收下了。

“娘你可别舍不得用,我跟相公刚开始攒钱开铺子,是过了一段辛苦的日子,但开了铺子后花钱花的多,赚的也多。人生苦短,要让自己好好把日子过一过。”许知昼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

曹琴看着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触。她养的两个孩子,知辞跟知昼都是一块养的,两个人的性格差别有点大。

不过现在他们都过上了好日子,曹琴心里欣慰。

“好,那我就收下了。”

许知昼眉眼弯弯,“娘今晚留下来吃饭吧,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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