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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方面了解颇多的。
百里冬月哈了一声,兴致勃勃道:“果然是这种病,这种病与人欢好的欲望极为强烈。”
百里冬月笑吟吟的:“只是不知少谷主心中所想之人是谁?”
姜恒殊但笑不语,只抄起桌上的木盒,带着那只灵鸟走了。
***
酒楼二层屏风隔出来的雅座,绛红劲装的修士,喝一碗,倒一碗,一碗一碗给自己灌酒。
酒意很快涌上来,他这张白皙俊秀的脸颊飞红。
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似醉非醉,分不清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故意沉醉其中,端的是的风流倜傥劲儿。
那来送菜的跑堂,已然看呆了,愣愣站在这里,完全移不开视线。
忽然,跑堂的肩膀被拍了下,来人笑道:“给我吧。”
跑堂骤然回过神,瞧见一竹绿劲装的修士,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姜恒殊把菜放到桌上,也不往对面坐,而是紧挨着,和卫欲雪挤在一边的坐席上。
呃……
姜恒殊挤着他坐下来,卫欲雪的手臂毫不意外被怼了一下,酒碗里的酒,差点被泼出去。
卫欲雪看了眼,毫不意外,差点被姜恒殊身上,挂着的孔雀翎羽给晃瞎眼睛。
这人真是孔雀开屏。
卫欲雪暗自咬牙。
姜恒殊最爱如此,为何会如此,姜恒殊曾极为诚恳和卫欲雪说过:“阿雪,你一身红衣,实在是太耀眼了,而我,自是不能被你压下去的。”
这就是男人的胜负欲,卫欲雪深有同感,所以他五分同情,五分兴奋地拍了拍姜恒殊的肩膀。
同情是因为谁让他是姜恒殊的朋友,姜恒殊注定要一直这样下去了,兴奋是……多了一个对手。
有趣。
很有趣!
卫欲雪往一侧挪,给姜恒殊腾开位置,同时端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说了‘速来’,你为何此时才来?”
卫欲雪正要给自己灌酒,借酒消愁,他手里的酒碗,却被姜恒殊一把给抢走了,先他一步,仰脖灌下去。
灌完,姜恒殊嘴角一勾,笑道:“你让灵鸟送来的信,足有四个字,还有两个符号,说明紧急,但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
“若真是十万火急,你只会给我一个字‘来’。”
卫欲雪不得不承认。
全中。
这就是多年好友的默契。
同时,卫欲雪也听到了姜恒殊的心音。
【穿红衣可真好看。】
这心音,比起师兄和师尊的,实在是太正常了。
最重要的是,他总共三个亲近之人,不可能心音都是情欲深重的。
这道心音,似是对卫欲雪推测的佐证。
卫欲雪心头一松,勾住姜恒殊的肩膀,准备给姜恒殊说他得到的碎片,以及听到心音这件事。
可又一道低沉的心音,饱含欲念,贴着他耳边响起。
【不穿……更好看。】
姜恒殊正在他身边,似是真的偏过头,凑过来,呼吸湿热的气息洒上来,说了这句话。
第8章 好兄弟
卫欲雪感觉,他搭在姜恒殊肩膀上的手臂都麻了。
抬……暂时不能抬起来,免得姜恒殊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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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殊心音出来,他偏过头,想和姜恒殊说话,听到这句心音,卫欲雪勾起唇,笑了一下:“兄弟,还得是你,对我的心思把控很到位嘛。”
他心底想的却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姜恒殊不能读心,自然不知道他所想,反而伸手,一把捞住卫欲雪的腰,将人紧紧捞到怀里,剑眉一挑,笑得嚣张:“那是自然。”
对他们两人而言,这实在是很寻常的动作。
往日,卫欲雪对这样的动作,解读的是:勾肩搭背,狼狈为奸。
他揽着姜恒殊的肩膀,姜恒殊勾着他的腰。尤其是醉酒后,他们就是这样的姿势,手里再拎一个酒壶。
此时,那心音却传递过来,告诉卫欲雪,姜恒殊显然不这么想。
【阿雪,好薄的腰】
【能捏吗?】
满是欲念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在卫欲雪在接连听到心音后,承受能力突飞猛进,哪怕跟姜恒殊正抱着他,扭头问出这句话似的,他也面不改色。
滚啊!
谁让你捏!
卫欲雪一把推开姜恒殊,佯装想吃一道,离他有点距离的菜。
瞧他这个动作,多么自然。
还捏呢,碰都不让你碰一下!
卫欲雪如此想。
可他却腰一沉,硬生生被拽了回来,一屁股重新回到坐席上。
修长的指骨,隔着衣裳,贴上柔韧的皮肉上,微微用力。掐着腰,将他给拽回来了。
卫欲雪:???
姜恒殊偏头,冲他笑了一下,道:“今日卫长老心情不爽,怎么能让你亲自去夹菜。放心,今日小弟一定将你给伺候好了。”
卫欲雪:“……”
往日他心情不好,听到姜恒殊这句话一定很爽,命令姜恒殊干这干那。
卫欲雪撑着脸,蔫巴巴的,给了一个眼神,让姜恒殊去夹。
姜恒殊把红烧肉放到碟里。
软糯的红烧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吃到红烧肉,卫欲雪心情好了许多。
姜恒殊伺候他一会儿,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卫欲雪端起酒碗,姜恒殊低头就要凑过来喝,卫欲雪将他推开:“拿你自己的。”
姜恒殊笑了下,扬手把他的拿过来。
【不让亲。】
这心音,卫欲雪实在纳闷。
他什么时候让亲了?
随之出现的画面,却解答了他的疑惑。
姜恒殊端起他的酒碗,放到自己嘴边,仰头灌下去。
心音的画面,固定在卫欲雪喝酒,唇印过的那块。姜恒殊抢过他的碗,正是贴着那块,把碗里的酒喝下去。
【很甜。】心音道。
卫欲雪头皮发麻,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兄弟。
不是哥们,你……
没等卫欲雪“你”个所以然出来,心音紧随而来。
【阿雪的口水好甜,还想吃】
【为什么不让吃了?】
心音还颇为郁闷。
这心音,听得卫欲雪,也不和姜恒殊碰碗了,直接一抬手腕,把酒给自己灌下去。
姜恒殊皱眉不解:“嗯?”
卫欲雪这个动作突兀,他当即斜过去一眼,道:“拿个酒碗都慢吞吞的,懒得等你。”
如此说着,他单手拿了酒坛,倒了酒,端起后,等着与姜恒殊碰碗。
姜恒殊笑了下,啪的一声脆响,将自己的酒碗同卫欲雪的碰到一起:“自是我的不是,让你久等了。”
卫欲雪实在是很郁闷,师尊,师兄,挚友的心音都是如此,如姻缘树说的一样,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