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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的本人。

“他小时候也看着如此瘦小?”云霜月轻声问到。

前世云霜月印象里的陆行则一直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也从不会和云霜月讲小时候的事情。

相反,他对云霜月讲述最多的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那些闻所未闻的东西让云霜月感到好奇。不过并不是一定要听的程度,因为那些东西对于被困住的云霜月而言实在太远了。

是陆行则自己喜欢讲,讲给云霜月一个人听。

云霜月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无论大的还是小的事情,她永远都会用那副温柔而宁静的样子着看你。

晴朗的,不晴朗的,雨天还是雪天。云霜月都喜欢坐在躺椅上看看宅院外面的天空,这时候的陆行则就会搬来一把椅子,好吧,大多时候连椅子都懒得搬,就这么放松地坐在云霜月腿边,讲述关于他的故事。

陆行则一贯都是笑眯眯的,但在云霜月的记忆中,说到关于那个世界的他就像幼时云霜月练字偷尝的墨水,是苦的。

这时候就算云霜月逗他,说他窝在她腿部的姿势像小狗,陆行则也不会反驳。

他只会顺势闭上眼睛,闻着云霜月的味道睡觉,在穿越后一刻不停的修炼中贪得片刻安稳。

——

“额……”左邢本想着直接说出人家小时候的事情好像不太好,他对上正主的眼睛让他递过来个台阶揭过去得了。

结果陆行则就看了一眼左邢,就又把头转回去了,根本没有想管的意思。

这咋看着是让他继续说的意思。

左邢愣了一下,试探道:“他小时候不是和我一个村的嘛……”

没动静。

好吧,那他继续讲了。

“这家伙惨的很啊!家里只有他一个屁大点小孩,乡亲时不时就送点东西给他。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左邢驾了条二郎腿:“当时他晕在河边。我还以为什么那!走近一看居然是个人。”

左邢哪见过这样的人啊,拎起来比他家的鹅还轻。

他当时也没多大,跑起来刚利索呢。背也背不动,就这么拎着陆行则的后衣领想给人家拖回去。

给陆行则直接疼醒了。

小左邢没反应过来啊,还以为他诈尸呢!直接吓得哇哇大哭鼻涕直冒。

“这是我第一次把陆行则这家伙给震住哈哈哈!”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你们猜这么着?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开口对我说出三个字。你们猜猜看是什么。”

“谢谢你?”姬芜珩按照他的想法猜测了一下。

“额,差不多差不多。”左邢挠了挠脸:“他说的‘吵死了’。”

“他居然小时候就是这种性格啊。”火曼儿发出嘲笑。

“对啊!所以我去修炼的时候特意把一个传讯符留给他了。”左邢啧啧感叹道:“要不然我真觉得他会被打死。”

谁知道没过多久陆行则就踏入上界了。

左邢讲得口渴,左右看了下问云霜月有没有什么茶水。

“你问霜月姐干嘛,出来历练这么久了连壶水都不记得带?”火曼儿逮住机会就呛他。

“我那是喝光了好吗。”

“喝了你这么不灌?”

“火曼儿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这镇子古怪的地方那么多,我敢喝这的水吗。”

一旁的云霜月笑着听他们斗嘴,动作不停,抬手从储物戒中变出一排不同种类的水壶。

清水装一个,千金难买的醒春茶装一个,以宝易物的去神茶装一个……

“豁!还有醉仙酿!”左邢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在琳琅满目的茶水中藏着的酒。

他低头瞧瞧这堆水,又抬头瞧瞧云霜月,啧啧称奇:“这地方还能让我喝上这种档次的酒,不愧是云氏的大小姐啊。”

面对左邢崇拜的目光,云霜月只是将醉仙酿的酒壶拿起来放到他面前:“喝吧,我这还有很多。”

“哈哈!谢谢姐啊。恭敬不如从命了!”左邢抓起来就迫不及待倒嘴里。

火曼儿看着他那不正经的样子就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了。

同喝了酒就忘乎所以的左邢不同,姬芜珩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今晚的住宿怎么办?”

如果平时还好,毕竟是修士,在野外他们可以一两晚都不休息。但此时他们的灵力被阵法大幅度衰减,无法支撑他们的精神了。

而且这个小镇的情况也颇为神秘,显然随便找个小镇中的客栈将会一晚不现实,谁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

云霜月将温水倒入杯中推给姬芜珩:“这个也不用担心。”

只见云霜月扭动了一下储物戒,一道微弱的蓝光闪过,随后星星点点的灵力从戒指中溢出。

云霜月将戒指对着旁边空旷的地方,那处突然浮现出一扇精致的门。

“这个是随身空间。”她朝姬芜珩展示:“小一点的可以在云氏商会买到,最大的这个在我这。”

火曼儿推开那扇门,一条长长的廊道映入眼帘,仿佛看不到尽头一样。

“寻常空间只能存放些物品,霜月姐你这个连人都能放进去的,”火曼儿咂舌:“可不是一般的贵啊。”

“能派上用场就好。”云霜月招呼道:“今天大家也累了,进去选个房间早点休息吧。”

火曼儿欢呼一声,第一个冲了进去。

姬芜珩和左邢随后也抬脚进去了。

云霜月把目光放到旁边还坐着的陆行则身上,提醒:“陆公子,你怎么还不进去?”

陆行则却一只手撑着脑袋,答非所问:“你要抱着他到什么时候?”

“嗯?”云霜月疑惑:“是会有什么事情吗?”

“有啊。”陆行则拽小孩的袖子:“他占了我的位置。”

第14章 镜像镇墟

“他占了我的位置。”陆行则见云霜月愣住了,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

话音落下,蜷缩在云霜月怀里的小孩明明昏迷了,却好像能听到一般动了动,在云霜月怀里埋得更严实了。

“说的什么话。”云霜月感受到怀里的动静,回过神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

她知道陆行则没有别的意思,但这话叫别人听了去未免太浮想联翩。

陆行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清淮的那间院子里,云霜月怀里只会出现天上飞来的鸟雀,或者从不知何处冒出来的小猫小狗,再者就是昏昏欲睡的陆行则本人。

在他的认知里,默认了云霜月那是陆行则的专属位置。

饶是后面成为了闻名九州的剑衡仙君,数不尽的天下至宝尽数归于囊中。但没人知道,真正所谓属于他的,对他来说绝对安全的,只有清淮院中,那位名义上妻子的怀抱。

春日枕着流云锦打盹,冬日裹着天蚕丝取暖,就连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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