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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摇了摇头,急忙上前为他抚摸后背顺气,“陛下,云娘子派人来说过了,道是二皇子扼制住他,只擦了擦唇角,未曾亲吻……”

轩辕应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眶也不再发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那她可有说什么?她要什么时候入宫?”

李公公顿了顿,摇了摇头,又哄着。

“此事匆忙,二皇子之事人尽皆知,云娘子怕是无得时候,只让您不要多想。”

轩辕应闭上眸子,几乎轻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

云知鹤这些时日与清竹见面的次数不多,由着那次的事情,她也吩咐阿芝做了清竹的活,贴身伺候端茶倒水也都是阿芝来。

阿芝倒是开口抱怨几分,揉着手腕。

“好久没有如此忙过,您为何不让清竹伺候了?”

说来也是好笑,清竹被赎身之前,这端茶倒水的活也尽数是阿芝干,这才多少时日没做,她便如此不适应。

云知鹤蹙了蹙眉,只道了一句。

“……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阿芝挠挠头,差不多也是了然了,只叹着自家小姐魅力便是如此之大,可怜了一颗郎君的芳心。

又期期艾艾的看云知鹤,“那,那……您与二皇子……都亲了,可是要成亲?”

云知鹤猛地顿住,摩挲着指尖的茶杯,“不可。”

指尖揉了揉额角,“也不知道他的名声该如何挽回,虽说陛下封了口,但……”

“只看陛下如何处理了,若我出头,只会越描越黑。”

阿芝的表情黯淡下来,失落的低下头,“哦”了一声。

她这心思也是了然,她与二皇子贴身的春芽早便两两有意,少年少女若有若无的接近,又在戳破心思时落荒而逃。

……若是小姐娶了二皇子……她便能日日见着春芽了。

阿芝摇了摇头,急忙将脑中旖旎的想法甩出去。

天色渐渐发暗,云知鹤向自己屋子走去准备就寝。

她进屋掌灯,略微失神,之前清竹在时便是时时刻刻都精细,这掌灯的小事清竹从来不忽视,每每入屋便是灯火通明。

大抵心思烦躁,也没了温书的心思,褪下衣物便要和衣入睡,刚刚扯开被子进入被窝便猛地被一阵温暖的躯体贴住。

云知鹤一僵,耳后是轻轻哑哑的嗓音。

“云娘子……”

这声音和这场景尤为熟悉。

……是清竹。

清竹赤/裸着贴住她的后背,双唇凑在她的耳后摩挲,嗓音一声比一声柔哑缠绵。

“云娘子……清竹知错了……”

他开始抽泣,嗓音酸涩,“呜……是清竹,鬼迷心窍,想要色/诱于您……”

“清竹真的知错了……”

“可,可清竹不图名利……只是欢喜云娘子。”

“自从云娘子将清竹赎出青楼,清竹便下了心思要侍奉于您。”

“您厌弃清竹轻贱自己的身子,可清竹无父无母,孤家寡人,自小长在青楼……唯一珍贵的便是清白之身……所以才那般求您。”

他哭得更加抽噎,娇柔好听。

“您说要放清竹自由,让我自寻出路……可,可清竹不过一男子,无父无母,天地之大无安身之处,若是出了云府,只怕是被人捉去当了小侍……您,您当真忍心吗?”

他的眼泪浸润了云知鹤的耳尖,呼气一声比一声暧昧,湿润极了。

“清竹,清竹是真的想交予您这唯一宝贵的东西……求求云娘子,要了奴吧。”

猛地,头脑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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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不求名分,也不求名利……只当个暖床的小厮也好,便是当不了那最低贱的贱侍也好……只求云娘子一夜……”

他的嗓音逐渐没了哭腔,反而刻意低哑着,腰也不安分的动着,宛如水蛇一般贴在云知鹤身上。

“……云娘子,求您……”

“唔——”

云知鹤本来轰鸣的脑袋逐渐平静下来,她甩开清竹的手,反手扼住清竹的下巴,将他摁在床上。

清竹痛呼一声。

她嗓音冷凝,压抑着怒气。

“……清竹,我原是以为你是有分寸的人,却没想到你是如此的不清醒,一而再再而三,你当我是什么色令智昏的蠢才还是只靠身体思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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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喜欢有人多次忤逆我,看你做事机灵,王叔几分喜欢你才对你如此忍让,你怎得多了如此多的心思。”

“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慕,却轻贱自己的身体与品德,又轻贱我是贪图美色之人……这,便是你口中的爱慕?”

“你这样的爱慕让我……”

云知鹤顿了顿,本是要蹙着眉头说着“恶心”二字,但看清竹侧过脸,泪水一串串滑下眼角打湿被褥,还是停下改口。

“……困扰。”

清竹只侧过脸,身上一丝/不挂,只被她遏制住,失神的流着泪水,眸中却无悲无喜,精致的脸上满是破碎的泪意。

他听着云知鹤说完了话,转头看向她,眨了眨眼,眨去眼眶里的泪水。

“云娘子是不知爱慕还是不明情意?”

“痴痴缠缠的男女本是这样,一个比一个轻贱……”他嗤笑一声,眼眶发红,“清竹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他又开口。

“云娘子怕是不知道吧,清竹本在茶水里放了烈性春,药,是那花楼里的东西,尤其猛烈,吃了便会神志不清,只知欢爱。”

清竹笑着,眸中伴随着月光几分氤氲的朦胧和笑意。

“若是云娘子刚刚喝了,那么此时,你我……”他拉长嗓音,尾音发颤,“应是在交缠。”

“什……”

他顿了顿,看向云知鹤茫然无措的脸,嗓音有些哑然。

“不过云娘子放心……清竹将那药倒掉了。”

他抬手抚摸云知鹤的侧脸,指尖摩挲着她的眼尾,表情有些茫然。

又顺着指尖,轻轻的点到她被咬破的唇角,以及脖颈上将要消下去的痕迹。

“真奇怪啊……”嗓音轻哑,喃喃自语的问着。

“我为什么倒掉了呢?”

“明明……很讨厌您身上,不知哪个贱人弄出来的痕迹。”

“为什么……倒掉了呢?”

他顿了顿,似乎恍然大悟,又笑着。

“好像是,怕您讨厌我呢。”

他像是洋洋得意的等待夸奖,眸子弯起的看着她,眼眶却染着红晕,喉头哽咽。

“看,云娘子……”

“我这个在青楼长大的贱人,懂爱了不是吗?”

他的嗓音越来越轻。

表情由一开始的茫然破碎变得冷静。

清竹轻呼一口气,勾起唇角不再言语,在云知鹤失神的那一瞬挣脱开她的遏制,起身披上衣服。

他这时倒像是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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