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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阿叔一同去准备饭菜,当做上门礼罢。”

阿芝点头,她虽然是女子,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做饭也是不成问题。

只是心中对这素未谋面的楼将军染上几分敬佩。

几个月闭门不出,原是……在荒野求生。

那阿叔给云知鹤指了指位置,尴尬开口道,“我与将军二人只在这片地方活动,其他地方……目前,没有去过。”

云知鹤顺着仆人指着的方向走去,大抵在这华美的建筑中,多了几分闲情雅致,颇有些慢悠悠的赏着景。

前方有一小瀑布,落水奔流,淅淅沥沥的溅在地上,水珠带起来一个小彩虹,从这看去,正好升起在假山之中,格外的精巧别致。

而假山幽窄,愈走愈深,中间狭窄,穿过那层彩虹,便猛地柳暗花明,奇珍异草,幽林密布。

茂密的林子中淅淅沥沥的有风吹过,刮起一阵凉爽的风来,凉爽却不幽冷,刚刚本是有些燥热,气温却一下子下降。

——这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云知鹤不免再次感叹设计的精妙。

其华美精巧程度可与皇宫相比,也是真不愧为前朝圣地。

“哗啦啦——”

她继续往里走,耳边听见有细碎的水声,阳光透过密林,光晕扩散,几分幽静之气。

水声近在咫尺。

应是河流……?

云知鹤伸出手指撩开树叶,向前看去,刚刚抬眼便猛然怔在原地。

——她看见男子肌肉流畅漂亮的背脊,蝴蝶骨轻颤,脊柱随着腰肢往下收窄,腰窝蕴着水珠,慢慢隐入清澈的水里。

水光粼粼。

耳边是他动作而带起的迷离水声。

水珠顺着肌肤流下,滑过带着疤痕的皮肤,流到水里,发出“叮咚”的声音。

发丝束起,发尾沾着水汽。

幽静的日光落入泉水,再照在他身上,他微微抬头,看树叶投下的光晕,鼻梁高挺透过阳光,眼睫微颤,扑朔带起侧影。

……一片旖旎之情。

作者有话说:

下定决心,日更五千!加油!

论理解力的差异——“成为朕的依仗。”

轩辕应:做我的妻主

云知鹤:!!!帝王的肯定!千古名臣不是问题!

第31章 伤疤

云知鹤怔然,如玉般净白的面色上猛然晕起了红。

可又只一瞬便沉下眸子,想要逃的脚步也停下。

……伤疤。

浓烈的伤疤从背后绽放开,鞭伤刀伤在后腰飞舞,像是盛开一样。

对,盛开。

他漂亮的脊背由疤痕覆盖,绽放绮丽又残酷的花朵。

云知鹤忘了非礼勿视,只怔然看着他的疤痕。

“咯噔——”

脚下的发力使得树枝被折断,发出悉索的声音。

云知鹤反射性的就想躲开。

“谁?!”

楼止猛地转头,眉头蹙起,迅速翻转拿起了岸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又提起佩剑,足尖一点剑锋便抵在了云知鹤的脖颈上。

划出一丝血痕。

云知鹤没有刻意要躲,反射停止后便怔然顿在原地。

脖颈传出一阵刺痛。

“你……?”

楼止微顿,他的发丝还带着水汽,唇微微抿起,披着的外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包裹住他的躯体,若隐若现,几分禁欲的惑意。

只是胸膛口大开,露出流畅漂亮的肌肉来。

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流去,滑过微颤的喉结。

他眸中染上几分不解,又抿着唇,剑锋指着她,凛凛煞气。

云知鹤刚要开口解释,楼止手上握着的佩剑抖了抖,顿了一下,随手挽了个剑花便收回去,行云流水,面色平静。

哎……?

她还没解释呢?

怎么,便收回去了?

便是如此云知鹤还是开口,“楼将军,我并非有意如此……只是前来拜访,寻你到此……”

她抿了抿唇,蹙起眉尖,面色为难,似乎不知如何说出去。

男子清誉被毁可不是好事。

“……才看到您在此沐浴。”

云知鹤诚惶诚恐的低头,嗓音歉意,“我并非有意,今日之事定不会说出去损害您的清誉……回去之后会托人送来重礼当做赔罪,还……”

“嗯。”

他垂了垂眸子,表情平淡,眸中也是波澜不惊。

“无事。”

“可……”云知鹤还要开口。

“……无事。”

楼止又抬眸看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目前衣衫不整,露着性感的身体,水光在肌肤上闪着细碎的光泽,他抿了抿唇,低声问。

“吓到你了吗?”

“什……”云知鹤不解,却又被打断。

“疤。”

云知鹤恍然,想到了刚刚所看的他身上绽开的疤痕。

看着痕迹,大部分已然过去很久了,还有些许的刀伤剑伤看起来是新,大抵是这几年的疤痕。

“……没有。”

云知鹤如实摇了摇头。

又猛然想起她人所诋毁楼止的话语。

“身子瞧起来几分销魂,当年怕不是在军营里做那事得来的官职。”

“面毁年老,不过陛下手中的傀儡,何来的脸面对人面无表情。”

“杀妻卖身,当真恶心!”

“边境游民甚多,那般大大小小的战役怕只是躲在后面收取功劳,何曾真正上过战场?”

“若非陛下的脸面,兵权何来得让他来掌!”

……

云知鹤猛然蹙起眉头。

如此伤痕密布,如何是一句“没有上过战场的傀儡”得来的?

相反,那般伤痕,想必保家卫国,受了不少委屈。

她对于那些流言蜚语本就不屑一顾,听见了也只是让其噤声,蹙起眉头。

可如今,若是再听到这般话语,她恨不得将人丢在战场,看看什么是厮杀才是。

楼止看她蹙起眉头,以为她嫌弃自己身上的疤痕,他垂下眸子,不再看她,恍惚一瞬又看见自己衣衫不整,沉默着开始搂紧衣物。

云知鹤还陷入自己的思绪,只觉某些人不识疾苦,恶心透顶。

楼止沉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开口。

“……别怕。”

云知鹤怔然,猛地回过神来,解释道,“我并不害怕。”

楼止依旧沉默。

像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云知鹤开口,“楼将军保家卫国,伤疤尽数是战场上厮杀,如何来得怕?”

楼止顿了顿,他摇了摇头。

“并非如此。”

他眸中平淡,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殊不知自己的话语引起多大的波澜。

“背上的伤,是萧七娘打的。”

“……不是保家卫国。”

云知鹤的呼吸一窒。

早便听说萧七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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