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她背包里装了寒假作业,本来想在医馆里写一些的。但现在她手掌起了好几个水泡,拿笔有些不方便,只好心安理得当个成绩差还不努力的学渣了。
但时灿是个活阎王。
“你说答案,我帮你写。”
时灿翻开林逐月的寒假作业,问,
“说起来你人挺瘦的,写字怎么写得胖乎乎的?”
“以前学过日语。”
林逐月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写字本来就比较圆,写多了日语作业之后,字就更圆了。”
林逐月摸出从凌家老宅里带出来的坚果,身残志坚地用长了水泡的手去剥。她指甲修剪得短短的,很圆润,有时候抠半天都抠不开一个开心果。
时灿看不下去,把坚果拿过来剥。他在林逐月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个玻璃碟子,剥好了之后就把果仁放在碟子里。
这碟子是时灿从家里带出来的。
这是他前几年痴迷工艺品的时候买的,是一位大师手工烧制的,这一个碟子小五万元。
时灿有很多烧钱的爱好。
因为是独子,父母比较宠他,纵容了他对很多华而不实的物件的喜爱,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因为他能花钱说过他一句不是。在崔怡女士和时英韶先生的教育理念中里,时灿生活奢侈一些不是问题,只要不学坏就行。
时灿当时对这玻璃碟子喜欢的很,现在过去那个劲,就把它当普通碟子用。等过几年这破碟子刮花了,他就拿出来给来家里做客的客人当烟灰缸。
林逐月自己也在很努力地剥坚果。
她刚剥好一个,时灿就从她手里抢过来,丢进自己嘴里,再把自己剥好的递给林逐月。
林逐月:“……?”
“别人剥的吃着比较香。”
时灿把小碟子推到林逐月面前,说道,
“说起来,你吃那种纸皮核桃吗?”
“……我对那玩意儿有心理阴影。”
林逐月想起自己的悲惨过往,叹了口气,
“我妈手比较笨嘛,她当时剥给我吃,我吃了不少壳,喉咙差点被划到。”
她还算比较幸运,鲍伊是真的被划到了,在医院治疗的时候,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抱着她的手流泪。
她们姐妹俩都真心觉得林琅专心搞事业挺好的,因为她是真的不适合从事任何家务劳作。
下午打完针后,林逐月被时灿带回了家。
时灿在猫房里逗猫,他把冻干拿出来给法棍闻闻,在法棍张嘴去咬的时候,就塞回袋子里,如此反复操作了十余次。
法棍这只有猫德的好猫发了次一年难得一见的大脾气,邦邦锤了时灿两拳。林逐月被殃及池鱼,刚推门进来,就被法棍咬了裤脚。
法棍趴在飘窗上生胖气。
“哎呀,我这是为你考虑嘛。”
时灿伸手去摸法棍,说道,
“你看你身材是不是有点过于圆润了?你得减肥了,减肥的小猫吃什么冻干嘛?”
法棍回过头来:“哈!”
时灿缩回手,妥协道:
“好好好,不摸不摸,你看你凶的。”
傍晚的时候,时灿把法棍放出了猫房,带到了楼下的餐厅里。
宫永元和孟奇正好过来蹭饭。
他们俩虽然都比较讨厌时灿,但他们不讨厌时灿的猫,没吃几筷子菜,就蹲下来玩起了猫。
法棍本来已经不是很生气了,但被这群烦人的人类围着,脾气又上来了。它缩在椅子下面,对朝它伸手的人连哈带咬,虽然咬得不用力,但成功吓退了想抱猫的宫永元和孟奇。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μ???ē?n?②??????5?????????则?为?山?寨?佔?点
林逐月深知时灿是故意的,一边夹豌豆尖吃,一边在心里骂时灿心黑,连小猫咪都要算计。
吃完晚饭后,宫永元和孟奇开始观赏时灿的收藏品。
时灿一般是待在三楼的,三楼客厅和三楼的主卧里都摆了很多他的东西。
“这个看起来挺好玩的。”
宫永元看上了飞天卡皮巴拉,说道,
“你家的布偶怎么比闻觅烟家还多?”
“谁规定男孩子家的布偶不能比女孩子家的布偶多?”
时灿从宫永元
的兜里掏出个蓝胖子,
“别声东击西,一边说着喜欢卡皮巴拉,一边偷我的蓝胖子。下次来偷玩偶的时候记得穿件宽松点的衣服,不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宫永元说下次直接带个包来,震撼时灿,拉着孟奇骂骂咧咧地走了。
时灿悄悄地把玩偶塞进了林逐月的包里。
林逐月抱着法棍躺在沙发上,忧愁道:
“我想洗澡了,感觉再不洗自己就要臭了,但是手又不能碰水。”
“这个又不是很难的事情。”
时灿拎着两只一次性手套走过来,在林逐月身边坐下,抓起她的手,
“戴上手套,然后用皮筋收住手套的口,就基本能杜绝进水了。如果觉得不洗不行的话,就这么洗吧。我去给你放水,水温要烫一点还是要刚刚好?”
林逐月回答道:“烫一点。”
时灿起身去客房的浴室放水。
放水放得差不多后,林逐月进了客房。
法棍被放在地上,它迈开爪爪,竖着尾巴,要跟着林逐月往客房走。
时灿一把抱住它,哄孩子似地问:
“你跟着人家干什么?你也想洗澡了?你才刚洗过没多久呢,暂时还不用洗,走,我们去吃冻干。”
为了弥补下午的亏欠,时灿给法棍喂了一大块鳕鱼冻干。
林逐月洗完澡,手有些微潮。
她摘了手套,甩着手晾干手上的水分。
时灿给她吹了头发,他深知林逐月头发有些毛躁,不能一下子吹干,吹一吹,就停下来给她梳一下头发,最后吹好的时候,林逐月的头发被打理得很柔顺。
林逐月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受伤的第二天往往是伤口最疼的时候。
林逐月一早就被两只手疼醒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疼得咬牙切齿,没有办法再睡了。
时灿起得很早,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最近天城还算比较暖和,院子里的花都开得很不错,就是有些蚊虫。时灿也没客气,小白药大把大把地洒,反正这些都是观赏花,没有食用价值,洒多了药也不会毒到人。
林逐月推开门,走到花园里。
“起这么早?”
时灿看见林逐月,有些意外,
“还没做饭呢,饿不饿?”
林逐月在屋檐下坐下,问:
“今天你家厨师好像放假了?”
“要过年了,老胡好几年没回过老家了,昨天找我请假,我就放他走了。”
时灿朝着林逐月递过来一枝桂花,
“只能闻,不能吃。”
林逐月接过桂花来,问道:
“这个季节有桂花啊?”
时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