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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喜欢她的。

徐倩舒听见动静放下刀叉,说:“住的还舒服吗?有什么困难跟菲佣管家说就行,等有空带你到附近玩玩。这边有很多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她看向冬屿纤细的胳膊,眼中多出了怜爱,“好惹人怜的小姑娘,怎么偏偏会遇上这种事呢?”

简单的面包牛奶后,徐倩舒让冬屿陪自己散步。冬屿欣然答应,花园的阳光很满,出去之后各是式各样的小洋房。

徐倩舒一路介绍这些主人家的发家史,冬屿仔细听,等有朝一日当上记者,这些信息或许会很有用。她乖乖跟在徐倩舒身后。可徐倩舒说到某一处突然停下,对冬屿说该回去了。

明显对这户人家很忌讳。

冬屿抬头,是路梁放家。上次在他家小住一会,借的《双城记》还给他了,这下没有一个理由接近他了。

不知道他还好不好,心情好不好,身体好不好,会不会犯病了,会不会按时吃药了,会不会又跟家里吵架。

两人走远了一段距离。

徐倩舒才说:“这家人姓路,路家爷爷参过军,以前承包了市里建设很多大项目,供水、城市内涝整治、水利……名下还有好几个证券公司,在国外也有很多业务。”

这些在地理书上还能看见的名词此刻具象化,世世代代的积累搭建成他家别墅的一砖一瓦。

冬屿明知道了解的更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却还是情不自禁倾听。

徐倩舒说:“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路家有个小辈叫路梁放,他应该也是成年没多久,社交的手腕比起他爷爷还狠辣,总之不是个善茬。”

“他爷爷早就给他铺好路,这老狐狸也精明,知道自己年岁已高想培养一个有手腕的继承人。但路梁放不一样,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拒绝家里安排的一切。”

“他爷爷气了个半死,从去年开始就给他施加压力。他就要架空他爷爷,小岛你知道吗?他要反过来架空他爷爷,说这样就再也没人敢反对了。”

“……”

冬屿沉默。

这些事她略有耳闻。但这么详细听了之后只觉得在听一千零一夜。

很多人很多事都离她的认知太遥远。她迷茫、往前看只是一座独木桥,自己过都困难,别提帮他了。

“我想象不出来。”冬屿说。

徐倩舒丝毫不意外,笑道:“没关系。他家过几天有个慈善晚会,你要真好奇我就带你过去看看。这路梁放长得还挺帅,遗传他家优秀基因,有很多跟你年纪一样大的女生爱慕他。听说是个冷漠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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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冬屿说。

徐倩舒只当她被吓住了。

晚会那天,冬屿提前试好礼裙,抬手往刘海边别好夹子。镜中的她面颊洁白,瞳仁乌黑,淡杏仁色的帝政裙纱勾住脚踝。徐倩舒眉开眼笑,“我就说,你穿这身肯定好看。”

晚宴人很多,其中不乏挂着工作牌的中外品牌方和娱乐记者,冬屿被拉着不知道敬了多少酒,路梁放还没看见头就有点晕了。

徐倩舒这时抓着她肩膀,“你还好吧,本想叫你去跟路家爷爷敬酒。实在不行找个地方坐一会,喝杯开水。”

冬屿摇头,“我还好。先去敬酒再休息吧。”

路家爷爷坐在灯光很亮的客厅,有特别的红木桌子椅子,桌上泡着上好的普洱茶。他正用英文跟国外的几个品牌方聊天。

徐倩舒尊称一声,优雅大方地说:“路老,别来无恙。”

路家爷爷打量她们,神态和蔼地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小徐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我年纪大了,就以茶代酒。”

“这是?”他转而看着冬屿,故作疑惑。

徐倩舒说:“小辈。”

高手之间的博弈总是三言两语。那天路承洲把冬屿推下台阶留下一堆烂摊子,路家爷爷就算不知道她跟徐倩舒的关系,不会不知道冬屿。徐倩舒也不知道冬屿跟路梁放他们认识。

一方试探一方防守。

冬屿抬起干净的目光,现在的气氛还怪压抑的,难以想象L每天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该有多烦。

敬完酒,她假借身体不舒服离开,逃离了大人的交际网,在草坪那边的一群青年人中找到了崔旭和唐灏。

崔旭诧异,眼中掩饰不住惊艳,“冬屿!怎么会在这?是我眼花了吗?唐灏你打我一拳。”

冬屿跟他们解释,崔旭为她高兴,三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夜色特别好,且远离社交中心。

崔旭提议,“我们弹吉他玩吧。亲测听不见。兄弟你不是总让我教你,这会正好有时间,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年轻真好,除了正经事什么都想做。崔旭偷偷给管家发消息叫人把吉他拿到这边来,没一会功夫崔家和唐家就发来消息让他们去敬酒。

暂时告别,只能冬屿去取吉他。她酒喝了不少,头有点晕,但没太上头,顺利到墙边拿到了崔管家送来的吉他。

冬屿背着吉他准备回约定好的地方,路过建筑物背后,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老人的声音她前不久还听过。整个慈善晚会只有路家爷爷穿的最随意,很简单的衬衫长裤皮质腰带,手臂缠着佛珠,无论是品牌方还是受邀请而来的记者都对他毕恭毕敬。

“你无路可选,唯一能选的就是我为你安排好的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会停掉你所有的卡。没人跟你开玩笑。”

“一件事还要重复多少遍?”是路梁放的声音,冷冽而毫无情绪,“无路可选的人我觉得是你。”

“是不气死你爷爷不甘心吗?”

“是。”

“是吗?你吃的是谁的饭?身上流的是谁的血?你是路家的人、是我的血脉,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孝顺这个词?”

路梁放淡声说:“哦,你或许误会了……我说的你无路可退并不指你走投无路逼我做你想做的事,你要不再看看下股份结构呢。”

路家爷爷打电话给秘书,随即脸色大变,“你什么时候买下的?他怎么会突然抛售?路梁放,你究竟干了什么?”

爷爷喊出他的大名,路梁放却神情自若,语调有点嘲弄,“干什么呢?自然是干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事。”

“爷爷,退休快乐。”

路梁放不冷不热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他手插进口袋里,眼中的冷淡只增不减。

他爷爷失态地问:“你疯了吗?知不知道你会死的?”

路梁放没有搭理。

“小路,爷爷是看着你长大的,正因为是这样才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去死。爷爷恨啊,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当年太过刚愎自用,只因为你抢了堂哥的小火车就把你送去那个鬼夏令营,让年幼的你经历那样的事,我也想不到会变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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