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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重点打击过一次,可惜公安厅有内鬼走漏了消息,卧底暴露一半,对面收到信息后立即绑人质作为威胁,制造了轰动全国的621工厂爆炸案。”

“有了上次教训,这次打击的部署更为隐秘,消息也只有信得过的少数人知道。你俩要懂事就当今晚什么都没看见,该上学上学。回家乖乖等着贩毒集团全部落网的新闻。这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能插手的事。”

宋娰父亲就叫宋坤。冬屿脸色苍白。还有621爆炸案……又联系起来了。原来是一伙人。

他只当是小孩被吓到了,抬起两只胳膊示意帮个忙把电线解开。借着微弱的光去瞧,手腕以下早被勒得青黑。

冬屿迟疑了一会,去扯捆住他的电线,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过去、现在,这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似潮水般要将她吞

没。

她似被说服,还是问:“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

男人不忍了,“你看我长得像他们集团里的人吗?我们做新闻媒体的又不是无良营销号,看着就一身正气好不好。不然你猜公安厅为什么会选择信任我,几个案子都跟我合作。因为我消息不仅灵通,他们很多消息也都是我深入一线弄到的啊。”

这人被关久了神经紧绷,情绪更加容易激动。

冬崇衍揣了一脚他的腿,一脸拽意,“怎么跟我妹说话的?好好说,不然我把袋子继续给你寄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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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逐渐平静下来,向他索要一根烟,学冬崇衍叼在嘴里没点燃。

“那就好好说。我告诉你们我是怎么被关在这的。宋坤夫妇一直是重点监视对象,不是有个女儿叫宋娰?最近失踪了,闹得很大。他们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却选择报警。”

“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有猫腻就偷偷潜进来调查,谁知大新闻没捞着反被这几个王八羔子逮住,还他妈把我手机相机都给砸了。”

冬屿:“你明知道他们很危险还来?”

男人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习惯了。这种场面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没人干了,不过这次也算运气好。我还以为要栽在这儿了。”

冬屿本来也是来找宋姒的,但事情发展到这显然超出了她的能力所及,低声说:“总之先离开这吧。”

困住他手脚的铜丝电线被掰开,绑久了的缘故,男人行动很困难,扶着冬崇衍的肩往窗边走。

这时,窗外的灯又亮了。

一男一女两道人影越过木门,浮现在冬屿脚边。她屏息凝神,刚才就不应该拖这么多时间。

屋里三人谁也没想到——

那对夫妻会折返回来。

第14章 双城记

“你蠢吗宋坤,砸他相机干什么?手机也砸成这样。万一里面有重要东西呢?这些搞新闻的知道的东西可不少。等风头过去还能找羊哥换点肉吃。”宋娰母亲蠢蠢欲动。

宋坤说:“不早说。砸都砸了。应该也不要紧,不是有胶卷和SD卡之类的吗?回头搜下百度就晓得了。先看看那记者身上还有没有监听器或者微型摄像头。身份证这些也没拿走。当时只顾着弄他没搜他身,你也不提醒!”

“还好意思指责我。搜不搜身份证难道那记者逃得掉吗?你女儿失踪这么久怎么现在都找不到。你还是她爸吗?!!!”

说话间,门锁传来清脆的响动。冬屿看一眼窗户的方向,远不够三个人爬出去,况且那记者身上还有伤。

冬崇衍把她推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自己则捡起另一截木棍,男人也抓起容量瓶口防身,目光紧盯木门。一下子呼吸声都很重。

宋坤的声音,“闭嘴。那记者怎么突然这么安分?刚不是还醒了!”

冬屿从地上捡起两个化肥袋,丢给哥哥一个。哥哥不明所以,示意冬屿往窗边挪,若实在不行拖着这对夫妻,还能给她争取到爬窗逃离的机会。

可这情形有必要爬窗吗?窗外还有墙,慌乱之余很容易把腿摔骨折,还会被认出来,宋娰妈妈下午才见过他们。

冬屿手指圈住袋口,做了个套头的动作。冬崇衍摇头,盯着她直皱眉。

不给他们商量的余地,下一秒,门锁哐当掉在地上,木门饱经风霜,一踢经就凹陷进去。电灯的光霎时冲入杂物间内,硬生生将黑暗剖开一个口子。

先是看见一双运动鞋,沾满泥土,夺门而入,宋坤右手握着把生锈已久的镰刀,还不适应里面的黑暗,嘀咕道:“人死哪去了?”

早就埋伏在旁边男人举起容量瓶砸他膝盖窝,冬崇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臃肿的化肥袋就往他脑袋上套。宋娰妈妈刚盯着黑漆漆的屋内尖叫一声。

冬屿紧随其后抬手,袋子呲啦从头罩到腰,再睁眼夫妻两人已化为“铁桶僵尸”,意识到里面的人已经挣脱束缚,扭着身子要扑向他们。

冬崇衍又往宋坤膝盖窝踹了一脚。宋坤额头撞边上,镰刀脱落在地,嘴里不断辱骂着什么,扯着头上的编织袋。

男人回头给冬屿一个“快走”的嘴型。

冬屿嵌入门框的手指瞬间松开,离开混乱小屋,往院墙那跑。

局势混乱,宋坤视野受限,来不及想屋里除了记者还有别人帮他,听见墙边有动静,摸索到地上镰刀,一蓄力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扔。

冬屿刚摸上墙头,后背发凉,凭感觉往边上一躲,很不幸,裤腿还是被疾驰而来的镰刀划开个口子。

最锋利的部分擦过小腿,磨破皮,鲜血染红铁锈,先是无知觉的凉,然后是粘稠的阵疼,疼得她牙齿寒颤。

带血的镰刀哐当掉地上。

冬屿用胳膊撑起身体爬到墙头,拖着还在流血的小腿跳下。膝盖受了力,手掌内侧被墙右玻璃片划出一条血痕。

她低头,掌中血线已经从腕侧流到小臂,还好最终翻出来了。

那边,冬崇衍扯着获救的男人从墙上一跃而下,抬眼就看见冬屿右腿上的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骂道:“卧槽,那狗东西。就应该多踹几脚的。”

他面无表情看向浑身狼狈的记者,“来来来!你看看。谁害的!”

男人:“怎么说话的。说得我没担当一样。你以为我想啊?我倒真想帮你妹挡着,畜生不当人我哪有办法,谁能料到。我也有女儿啊,就跟她差不多大。也在上学。”

冬屿说:“别闲聊了。等会人家就追上来了。”

冬崇衍冷笑,“闲聊?”

他俯身弹她脑门,“还有没有良心。这是在关心谁,嗯?”

男人:“你妹妹说得对啊。这荒郊野岭的还是人家的地盘,全是田间小路连打个车都打不到。赶紧找条公路,打个出租车回市区最要紧。我有几天没回家了。”

也没少遭罪,男人长发乱蓬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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