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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忐忑地问:“总管,您是后面疼,还是前面疼,我去给您找药。”
窦沂疼得胀红的眼珠子瞪着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去把太子找回来。”
小喜子看他这样子,肯定是下面那位没跑了,小喜子就自作聪明地说:“总管,我先给您拿点药,您自己给后面涂上。”
窦沂知道他是误会了,憋红了脸解释:“我后面没事,快去把太子找回来,别让他在外面瞎逛。”
“是…”小喜子半刻都不敢耽误,迈着小碎步去找了。
苏秀奕一路快跑,生怕会被窦沂给抓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竟然跑到养心殿附近来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门口的太监们都在打瞌睡。
苏秀奕想去看看父皇的身子如何了,便猫着身子走了进去,守夜的太监呼噜声很大,所以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溜进去了。
苏秀奕进去的时候都愣住了,他不敢相信床上那具形似骷髅的身体是他的父皇,脸白得完全没有任何的血色,脸颊和眼窝深陷,皮肤皱得如同老树皮,看着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才多久没见,父皇就成了这个样子了,苏秀奕完全认不得他了,父皇从前待他极好,唤其他皇子都是唤其名,唯独苏秀奕,他喊的是乳名。
父皇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先想着他,虽然有时严苛,但那只是为人父本该有的。
父皇没有弄清楚真相就直接把他贬为庶民了,这都是窦沂从中作梗,所以苏秀奕并不怪父皇。
苏秀奕跪在塌前,抓住他如老树皮般干枯的手,轻轻唤了一声:“父皇。”
床上的人眼睫动了动,随后那双松散的眼皮睁开,露出了两只没有神采的眼珠子,他把焦聚在苏秀奕身上,似乎很激动,两片嘴唇嗫嚅了半天,说了五个字:“窦沂留不得。”
苏秀奕惊讶了,父皇把窦沂提携成大总管不就是看中了他的管事能力,现在怎么又说留不得了:“他怎么了,父皇。”
老皇帝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全是怨毒和恨:“杀了他,帮朕杀了他。”
老皇帝拼尽全力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倒下了,彻底昏了过去。
苏秀奕跪在塌前迟迟没有起身,父皇到底为何会那么恨窦沂,却又要把窦沂留在身边,苏秀奕完全没有头绪,而窦沂又背着他干了多少事。娇堂団怼毒嫁蒸黎
苏秀奕不能待久了,不然会被守夜太监给发现,他离开养心殿之后,就一个人走在宫道上,慢悠悠地游荡,他脑子里父皇那句话一直在盘旋,帮朕杀了他。
小喜子老远看到了他单薄的身影,赶紧小跑过来,扶住他:“太子殿下,这么晚了就不要乱逛了,这宫里死了多少人,您是知道的,要是被不干净的缠上,又要发一场大病了。”
苏秀奕看着身边的小喜子问:“你跟了窦沂多久了。”
小喜子躬着腰问:“太子殿下您怎么突然问这事。”
苏秀奕继续问:“窦沂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能与我说吗?”
小喜子说:“就是去御前伺候,还有打点东西六宫的事,还有管教底下的奴才,就这些了…”
“他还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太子殿下,您问这些做什么。”
苏秀奕感觉小喜子肯定有所隐瞒,也对,小喜子是窦沂的人,肯定不会把什么事都往外说,苏秀奕也就不问了。
快走到司礼监的时候,就遇上了窦沂,他铁青着脸站在那等,看到小喜子把他的小太子带回来了,窦沂二话不说走上来,扛起苏秀奕,大步往屋里走。
窦沂把人丢在床上,然后欺压过去:“你敢咬我,我也要咬回来。”
上架感言
这本书要上架了,谢谢你们的支持(???????)
?(????ω????)?上架后是日更三千字,剧情怎么样就不透露了。
感谢一直在看的小朋友们,虽然我没回你们,但每条吐槽我都会看的?(??_???)
还有端午节快乐
第三十五章 秀秀,乖
“真可爱……”窦沂含着东西,说话不怎么清晰。
苏秀奕听懂了,脸色红得几欲滴血,看着窦沂那副沉迷的样子,他更加脸红害臊,就抬起脚,踩在他肩膀,想要将他给踹开。
窦沂知道他怕痒,就在他脚心上挠了挠,苏秀奕一下就没了力气,靠着床柱子,眼神涣散地看着虚空。
窦沂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有一股腥甜的气息从他的喉咙灌注下去。
苏秀奕两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把身下的褥子抓得起皱,他已经羞得不想说话了,也不敢和窦沂直视。
窦沂舔了舔唇上残留的水迹,看着将眼睛闭起来不敢面对现实的少年,窦沂笑着在他眼睛上吹气,强迫他睁开了眼,窦沂和他对视着问:“秀秀,喜欢吗?”
苏秀奕将脸撇开,这个高冷的样子,看起来对窦沂刚才的服务并不满意。
窦沂见他不说话,就故意说:“不喜欢是吗,那我再试一次,直到你满意为止。”
苏秀奕全身红得像是被蒸熟了一样,说话磕磕绊绊的:“不……不用。”
“那就说你喜欢,快说,不说我就继续了……”窦沂的手已经不安分了。
苏秀奕抓住他那只乱摸的大手,被逼着向这个无赖妥协,违背本意地说:“喜欢,我很喜欢。”
“你喜欢呀,那我再让你多喜欢几次。”
窦沂把无赖演到了极致,苏秀奕都被他给打败了,有气无力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窦沂看到他这可爱的小表情,真想一口气就将他吞下去,这么想着,窦沂真的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含住了苏秀奕半张脸,然后使劲嘬。
苏秀奕还能从他嘴里闻到淡淡地腥味和麝香味,想到窦沂刚才真的把那东西咽下去了,苏秀奕问:“你不觉得脏吗,怎么不吐掉。”
窦沂咂吧着嘴,似乎在细细回味:“那么甜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尝到,怎么舍得吐掉。”
苏秀奕羞得头顶冒烟:“……”他为何要主动和窦沂聊,真不是明智之举。
窦沂看他羞成那样,笑侃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羞的。”
这确实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至从苏秀奕不再是太子之后,窦沂就变得很爱得寸进尺,什么羞耻的事情几乎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的进入。
苏秀奕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烦,瘪起嘴:“我不想与你说。”
窦沂看他真生气了,立即都逗他说:“秀秀,不气,我再把我的给你咬怎么样。”
苏秀奕才不稀罕咬他那玩意,一股子腥膻的味道:“不咬,臭死了。”
窦沂说:“那我去洗洗,洗干净了给你咬。”
“不要。”苏秀奕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拽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