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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在他脑袋边,微微支起上身,深情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儿,说:“你怎么那么傻,这些年,我就只对你好,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的心意吗?”

“你不说,我怎知道。”窦沂不说,苏秀奕又怎敢自作多情。

窦沂压着他问:“那现在呢,你明白了吗?”

窦沂都没有直接说出那几个字,就问他明不明白,苏秀奕就算是明白也得装作不明白,万一自己承认了,可窦沂却只是逗他玩的话,那岂不是就窘破天了。

苏秀奕也假装听不懂:“明白什么。”

两个人是谁也打死都不先说我心悦你这几个字,他们都怕对方心里其实没那个意思,若是谁先说出来了,结果被对方拒绝了的话,面子就挂不住了。

两个都是放不下面的人,就这样推卸来推卸去的,到最后谁都不先承认。

窦沂知道他在装傻充愣,压上去,给了他一个缱绻的吻,分开时,两人气喘吁吁的,好像干了什么很重的体力活似的,窦沂又一次问:“你到底明不明白。”

苏秀奕骨子里还是带着傲性的,他害怕自己承认之后又被拒绝,所以依旧装作听不懂:“你不说清楚点,我怎么明白。”

窦沂在他的小榆木脑袋上敲了敲:“我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确实是说得很清楚了,就唯独没有说那几个确定性的字眼,他为什么不说,他不说,苏秀奕也不会说,就这样耗着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好几刻,明明双方眼神里的爱意那么明显,可他们之中却没一个敢先开口承认,没人说:我心悦你。

小喜子在外面偷听,都只能干着急,这两位主儿,怎么就那么墨迹呢,我喜欢你,我爱你,这几个字那么简单,明明可以张口就来了,为什么偏偏就是不说。

小喜子都想冲进去,大声地说那几个字了,说出来又不臊人,干嘛要憋着呀。

窦沂见自己说得那么明白了,他还是不懂,忍不住叹气道:“你怎么那么傻呢。”

“你才傻。”苏秀奕生气地说了这一句,然后将他从自己身上给推开,被子一拢,将自己裹成一条蚕宝宝。

“今晚你别想睡。”窦沂将他身上的被子给扯走了,直接丢到了床下去。

这几天下雨,天气湿冷,被子一扯,苏秀奕冷得打颤,看着还要跟自己闹的窦沂,简直就像是个三岁小孩一样:“你还想做什么。”

窦沂看他冷了,就把他抱过来,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

窦沂身上热乎乎的,苏秀奕怕冷,就只好紧紧贴着他。

窦沂见他主动往自己衣服里钻,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笑声配合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透着些许的淫.荡:“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情。”

苏秀奕听了,揪起他腰上硬邦邦的肉,用力一拧。

窦沂没有喊疼,也没有拿开他的小手,只是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现在疼痛了我的腰,等会我可就直接将你的腰……弄断。”

窦沂说这话,并不凶,而是用一种格外情缠暧昧的语气来说。

怪苏秀奕太单纯了,还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一个腰斩,吓得立马就松了手。

窦沂见他被吓到了,又安慰他一句:“放心,到时候我会轻一点的。”

苏秀奕以为他真要给自己来一个腰斩,小脸吓得花容失色:“不要,那么死得太难看了。”

身体对半分了,肚子里的内脏什么的,都漏出来了,苏秀奕想想那画面,都觉得恶寒。

窦沂说:“没那么容易死的。”

“你真是个变态……”苏秀奕都感觉自己要吐了。

窦沂将他欲要爬走的身子给拽了回来,死死扣在自己怀里,笑容愈加淫.荡:“你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苏秀奕想也不想,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在窦沂那张带着淫.笑的脸上,痛骂道:“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邪恶之人,那些暴君都不如你残暴。”

窦沂只不过就是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快活快活,怎么就残暴邪恶了:“秀秀,你要是不乐意,我不逼你。”

苏秀奕气愤地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见过有谁乐意被腰斩的吗?”

窦沂被他给整迷糊了:“什么腰斩。”

苏秀奕含着泪说:“你不是要将我给腰斩了吗?”

窦沂茫然问:“我何时说了这话?”

“你说要将我的腰弄断。”苏秀奕眼泪都快掉出来。

窦沂:“……”

呆了一秒之后,窦沂都被他给逗得笑死了,将快要成泪人儿的少年给拉回来,用袖子给他擦眼泪,看着这双星眸都红肿起来了,窦沂却无情地笑出了声:“我不是要将你腰斩,只是想和你好好做一次。”

苏秀奕喃喃地重复他的话:“做一次?”

窦沂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地说:“让我进入你的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

第三十四章 你是疯狗吗

苏秀奕一惊,他已经能感觉到一个梆硬的东西戳在他腰上,他惊慌起来:“不要…我怕……”

他还是第一次,莫名的恐惧,先不说到底有多疼,就是有点接受不了,一坨肉挤到他身体里去,而且还是从那个脏兮兮的地方进来,不,不可以。

苏秀奕摇头晃脑地拒绝,玉势他尚且还能接受,可来真的,他忍不了。

“你不是已经适应了吗,还怕什么。”窦沂这些天都有好好地在铺垫和开扩,小嘴早就松松软软的了,做的话根本就不是问题。

窦沂作势就要将他的裤子给褪下,苏秀奕情急之中,下嘴咬了他一口,就要在窦沂硬起来的那地方,隔着亵裤能闻到一股麝香味。

苏秀奕管不得那么多,用力咬着,窦沂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了,若是换作是别人,窦沂早就将对方给打死了,可是这是他心爱的小太子,窦沂舍不得对他动手,就只能忍着痛,劝:“秀秀,快松嘴,不然我真太监了。”

苏秀奕就是要将他这东西给咬下来,这样就不用怕被他压在身下了,苏秀奕这么想着,嘴上又用了几分力。

窦沂的五官拧在了一块,以前就算中刀子,他都不吭声,现在却喊疼了。

小喜子在外面听见了,心想,难不成窦总管才是下面那位,而太子殿下竟然是在上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苏秀奕过了一会松开了嘴,见窦沂光顾着疼,没空管自己了,苏秀奕赶紧抓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小喜子见太子殿下突然冲出来,朝着宫道上跑去了,他犹豫着,是先去看看窦总管,还是先去把太子殿下找回来。

小喜子这点犹豫的时间,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他只好进去看看窦总管怎么样了,看着总管捂着裆部,在床上打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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