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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跟她清算这个,忽然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过往,两人刚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他觉得她不在乎她的曾经和过往。
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没有必要,并且他确实没有对她有那种莫名的占有欲。
难道在他们没有关系的那段时间里,她还需要为他保持贞洁?
那也太过于荒唐。
但现在想起来。
他竟然有点嫉妒,嫉妒曾经有人得到过另一种她,岑景会回忆,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比现在更容易脸红吗?
哦,这的确是他自己的特殊癖好。
喜欢看她脸红,喜欢碰着她的心口,感觉着她的心跳不断加速。
“你不是知道吗?跟你发生关系前,我还是处.男。”
“在跟你做过之前,我可没有那么重欲。”
越清舒先打断他,“怎么能这样说?那当然是你自己本来就重欲,这是我能帮你养成的恶习吗?!”
岑景将手往下放。
“宝宝。”他不是在哄她,只是在阐述,“那是因为你不会知道,里面有多舒服。”
越清舒:“……”
那…这还不是怪在她头上了?
“你话是这么说,但男人嘴里的话怎么信,你说自己是处就是?万一你以前有过,但你又要骗我…”越清舒说。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岑景说,“你忘了?我第一次进去前,是找了很久位置。”
越清舒回忆起来。
那该死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其实岑景一开始的确不熟练,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门后,岑景的确找了好一会儿。
他甚至有引诱她,叫她用手带路。
但那时候越清舒的脑子实在是太混沌了,感觉到岑景在亲自己的时候…她当时就停止思考了。
被他亲吻的时候脑子就不怎么转动。
更别说后面的事情。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是个暴风骤雨的狂风天,而岑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也如此。
他一边亲她,一边叫她。
“越清舒,入口在哪儿?”
她当时哪儿能有什么思路,就是懒洋洋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跟他说:“你…你别太快,你先用手试试…”
她叫他一点点地探。
慢慢来。
岑景后来完全是靠自己的手感熟悉的大概位置才找到的。
只是他比较会举一反三。
那天他们做了很多次,把家里的一切都弄得那么乱,他也是后面才慢慢熟悉的身位。
这会儿岑景这么一说,越清舒就想起来了。
好吧,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一开始,好像的确不是那么熟练。
只是这承认了以后,就到岑景跟她认真算账的环节了。
“那个禁果是你让我吃的,不是么。”岑景嗤道,“但是你呢,宝宝,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睡了。”
越清舒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那抛不开的呀…爱和欲本来就是在一起的,我喜欢你当然就想…”
“嗯。”岑景应着,“因为在我之前,你就知道这是一件做起来多舒服的事情,所以你才会一见到我就觉得,这个人睡起来肯定很舒服。”
越清舒觉得岑景这是在给她挖坑,但她确实又一下子没找到反驳的宣泄口。
岑景继续。
“所以是你比较是黄心,坏宝宝。”
他说完这句,又顿了顿,越清舒穿的短裙,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掐了一下软肉。
“你之前睡过的对象,是什么样的?”他的确是第一次问,“他们让你更舒服么。”
岑景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内心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很明显,越清舒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更舒服。
他对这一点还挺有信心。
但问还是都要问。
越清舒觉得痒痒的,没回答,她缩了一下脖子,但又被岑景握住,他侧头过来咬她的颈。
而后他的嘴唇慢慢上移,贴在她的下颚边,轻轻咬了一口。
“你更喜欢谁?”岑景问她,“谁让你第一个得到了这样的感觉。”
她的禁果到底是谁给的?
就算得到了答案,他也不可能再找那个人,或者做什么,毕竟那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式。
现在和以后都会是他就够了。
越清舒微微眯眼,她的确是个坏心眼:“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呀…也没用。”
“不想让我知道?”岑景问。
“其实我也不会对你以前的事情感兴趣。”越清舒说,“这一点你就不能学学我吗?”
岑景低头吻她,“嗯,学不会。”
越清舒啧了声:“我觉得你就是故意找茬,想变着法子欺负我而已…”
完全就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和理由嘛!
岑景没回答。
他想,或许是吧,具体的缘由没有人去深究,他自己也不做那么没有意义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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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说得对,有些事情完全就是小情侣情.趣。
他不再追问,只是伸手把她蹭得卷边,都快到腰上了的裙子拉下来,在内心计算了一下时间。
“快到家了。”岑景说。
越清舒赶紧翻身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只是两个人这些话、做的这些事全都到一半。
以她对岑景的了解,只会被加倍讨回来的。
大约五分钟后,车缓缓停稳。
两人先后下了车,越清舒先下去,岑景在后面,顺便帮她把没吃的蛋糕拿上楼。
司机过来帮忙开车门的时候还问越清舒:“越女士,今天的车速平稳吗?您的小蛋糕吃得还顺利吧?”
越清舒随便回答了一句:“嗯,挺好的,谢谢您。”
只是她刚回答完,岑景就拎着一个还没有拆的小蛋糕下来了,越清舒当场沉默。
那我怎么跟人解释,我们是在后座吃小蛋糕还是在干别的事情?
她的目光跟岑景在空气中碰撞了两秒。
沉默。
刚才的对话岑景全都听到,他这个行为的确是故意,司机很识趣,一句话不多说,只是准备离开。
…
上楼后。
越清舒刚想使唤岑景把冰淇淋蛋糕放在冰箱去,就珠洲这个天气,放在外面很快就坏了。
但她刚进门,连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突然被一道力给撞在墙上。
岑景单手卡着她腿,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他关门也只是个顺手的事。
越清舒的嗓间溢出一声:“等…”
下一个等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呼吸就被贯穿了。
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毫无前序准备工作,或者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在车上进行过。
他刚才在车上,就已经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而岑景是个什么情况,越清舒这个罪魁祸首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