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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女生太过于艰难。
一个人走夜路会害怕,会担心。
一个人出去应酬也会害怕。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的社交,都避免不了和一些心怀不轨的角色打交道。
所以越清舒知道,自己必须保护好自己,特别是现在,她一个人在珠洲发展。
岑景的确随时关注着她的动向,也随时都能来。
但赶路是需要时间的。
他们要的,是越清舒在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就能自保,她也不想每一次出事情,都把安全感寄托在岑景身上。
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
“还有那几个所谓的朋友,你也早就看穿,想要解决掉了不是吗?”岑景戳破她的心思。
他知道她今天抱怨着不想来,但不得不来,就是有事情想要处理。
只是今天这一切都顺水推舟,刚好解决了。
越清舒听他说完,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一下,虽然说安全感是自己给的——
但岑景给她的温暖是另一种东西。
那是名为归属感的感情。
每次疲惫了就想往他身上贴一贴,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以前觉得自己只要成长起来,或许就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恋爱对象了。
后来有他在身边,越清舒才开始感觉到不一样。
原来有他和没他的区别这么大。
至少现在,她的心思还是被他看透,还是可以在他那里得到一切的认可和安慰。
情人之间相互取暖和依靠大概就是如此。
“好吧。”越清舒开始缴械投降,“你把我的心思猜得明明白白的,干嘛啦,最近是在我脑子里装监控了?”
岑景继续笑,他说:“现在觉得你其实是一个很好懂的人。”
越清舒:“……”
“当然。”岑景说,“也是因为你现在对我,没有防备,什么都让我看到了。”
他擅长看懂别人的前提,也是要对方愿意让他看到。
这通话说完,岑景忽然伸手搂过她的腰,压着她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带,随后低头吻她。
车厢内蛋糕的香气还没有消散。
虽然越清舒刚才一口都还没有吃上,但现在空气中的甜味还是充斥了她的口腔。
忽然被他亲吻。
越清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掉下去。
前段时间岑景不忙,他们基本每周见两次面,甚至比较夸张的时间里,岑景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她这边。
喜莱在港城也有事业部。
他最近常去港城。
两地本身也挨得近,他就会经常留在她这边。
但最近沪城那边又忙起来了,搞得他们见面的频率稍微低了一些,越清舒怀疑自己和岑景在进行什么禁欲的戒断。
现在倒好。
接吻的频率不如之前,今天一亲就觉得腰窝都是痒的。
越清舒的手抓着他的衣服,刚开始还反应了一下,后来就再也忍不住。
她不是被动的性格。
或许一开始会比较收敛,但她跟岑景这样的亲密度,也不需要收敛。
越清舒仰着头跟他接吻,在他松开的时候,又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网?址?F?a?b?u?y?e?í?f?????é?n?????????5?????ò??
岑景笑她。
“现在技术比以前好多了。”他说,“至少不会随便把我的嘴给咬破。”
越清舒觉得他提这茬没意思,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怎么咬破两次要被他念叨一辈子!太过分啦!
她轻哼了两声。
“行,拜你所赐,跟你一起练出来的,我现在技术可好了。”越清舒说着,往前倾身。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是随便而做的。
在她往前挪身位的时候,岑景就感觉到她的手覆盖了上来,隔着布料,她精准地找到位置。
然后轻重交加地用手指点了几下。
“各方面技术都有长进,你今晚想试哪一个?”越清舒说着话,还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嘴角。
岑景听明白她的暗示——
她说这些话,无非就是问他,喜欢她的手还是她的舌头?
但目前,岑景两个都不想选。
他伸手过去,忽然拍了两下她的后臀上半部。
“你今晚能夹紧,别吐出来就行。”
第117章
-
私密的车厢后座方便调.情。
但也仅限于拨个调。
安全挡板拉下后会有一定隔音效果, 但也不是完完全全都隔得住,岑景贴在她耳边说骚话,搞得越清舒的呼吸一滞。
他胆子一向如此大。
或者说, 岑景一向如此刻意, 喜欢做这种事。
越清舒抬眸, 压着声音问他:“不怕前面听见?”
这种声贝其实完全不会被听见。
而且这种司机对于这种事情都很熟练, 会自觉开启耳机的降噪系统, 非礼勿视。
“听见又怎么?”岑景继续搂着她, 眼神示意, 叫她坐在他腿上, “你害怕?”
越清舒笑了几声。
她不说话, 从旁边跨过去, 直接坐在了岑景身上。
先前她跟司机说要开得平稳一些,因为她要吃小蛋糕, 所以现在也还算是平稳。
而且珠洲的地势本来就偏平坦, 这一路更是顺利。
越清舒不是什么听话的软性子。
岑景知道, 但他也没想到, 她现在对他是越来越恶劣。
本来就没有什么波动的路,她却时不时地一会儿起来半分,一会儿又往下压身位。
平坦的大路被她坐成了狭窄、收缩、颠簸的小路。
她就如此, 在他腿上坐着。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 似有若无的触碰后, 越清舒故意附在他耳边, 跟他咬耳朵。
她问他,“会难受吗?”
坐着的时候本身就会让衣衫布料紧绷,现在布料被撑开,更是让人觉得有点勒。
但越清舒完全不给他可以平稳度过的空间。
岑景伸手摁住她的腰, “看来你胆子挺大。”
前面是他误会了。
“跟你学的。”越清舒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相处太久了就会——”
“就会?”岑景一边应着声,一边把她的肩膀摁下来。
他不让她继续乱动。
但越清舒就像一只无法控制好的小猫,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挣扎。
越清舒继续使力,不断地磨蹭。
“就会跟你一样变成一个黄心的大坏蛋!”她说。
如果要这么说的话,岑景觉得他可以跟越清舒好好清算一下,这会儿还没到家。
他们的确也还不能做什么,只能进行这些无聊、尽量保持理智的事情。
毕竟脑子动起来,可以稍微压制一下快要爆发的感知。
“到底是谁比较像黄心大坏蛋?”他轻哼了一声。
岑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