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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有些印象。

这几天岑景本来是有很多工作安排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闲散的人,这次也不是来度假的。

越清舒迷糊之间其实听到过好多次他接电话,无数个电话要听,他用不同的语言跟人解释着自己现在的忙碌。

他就这么忙了三天。

越清舒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和不放心,她觉得他最近几天睡得有点太少了。

她挪过去一点身子,伸手拽了一下岑景的衣角:“你跟我一起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有怎么休息。”

岑景听闻,却只是垂眸看她。

他明明也很疲惫,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我跟你一起睡?我以什么身份跟你一起睡?”

岑景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越清舒说,“以前没有身份的时候不也跟我一起睡了吗?而且你还不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俩的关系可不干净。

岑景不回应,只是感觉到小姑娘说话的时候,本来捏着他衣角的手慢慢移动,最后竟抓住了他的手指。

她微微发烫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转动。

惹得人心痒得很。

越清舒继续说他:“现在穷讲究什么呢?”

岑景反手握住她躁动的手,将她的手掌死死地扣在自己的力量之下,随后低头凑近。

在几乎快要可以接吻的距离,他停下来,用暧昧的气息跟她交缠。

“现在不讲究,什么时候讲究?”岑景跟她强调,“我们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他这份倔强的分寸感差点没把越清舒气死。

“那你到底要不要睡觉!”越清舒生着病还跟他闹脾气,“那你现在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等你猝死了我要继承你的遗产的…”

岑景觉得好笑,他虽然是没怎么休息,但猝死还不至于。

“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他说她,“这担心多余了,我看起来还能再活几十年。”

越清舒不服气:“我说难听的话?谁让你不好好睡觉的?”

“你以前不也这样,得我想办法哄你睡?”岑景回忆道,“之前熬夜加班的时候,你不也嘴硬说自己休息够了吗?”

越清舒:“……”

“我比你年轻。”她说,“年轻人身体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跟我比?”

“我身体好不好这一点需要跟你重新证明吗?”

“……”

岑景的逻辑性太强,跟他吵架不能用任何跟逻辑有关的观点进行讨论,吵到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

越清舒不想跟他说了,赌气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是岑景握得太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抽开。

虽然这话说了无数次,但越清舒这时候还是要说他:“你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岑景不否认:“嗯。”

他不想松开她的手,见她还有精力跟自己吵架,稍微放心了些。

过了会儿。

他又看着她,问:“闹够了,打算睡了?”

越清舒也是个犟脾气,虽然前面的对话一点优势没占上,但还是要倔强地坚持着。

“你不跟我一起睡我就不睡了!”她说。

岑景知道她这脾气和性子,但又要跟她硬碰硬,徐澈时说得没错,他们就是两个硬骨头,遇到事情怎么都要碰一下才行。

“那你给我个身份。”岑景继续逗她,“我现在的身份只能站着睡。”

越清舒感觉自己本来感冒发烧就头疼,这一下差点被岑景气得人都要冒烟。

但她依旧是那个不破不立,被岑景惹急了就会咬人的性子。

她的手还被岑景摁着,越清舒突然倾身过去,打破了这个暧昧的格局,她一口咬在岑景的唇上。

明明是接过很多次吻的关系,但越清舒突然亲他的时候,岑景还是愣怔了半秒。

“我才不会虐待老人呢!”

越清舒就着自己那怦怦的心跳,语气里还有些没散开的小性子,赌气般地——

“烦死啦,给你给你,给你身份还不行吗?”

岑景垂着眸看她,轻轻地反问了句:“嗯?”

“我说,给你跟我一起睡觉的身份!”越清舒感觉自己的唇瓣上还有刚才的触感。

她太喜欢跟岑景接吻的感觉了。

又软又烫。

她喜欢被他咬住、被他湿热的唇包裹着的感觉,这会儿很久没亲了,越清舒没想到这轻轻一碰…

像是蚕食过毒.品的瘾,根本戒不干净,一下子全部都被勾了出来。

爱原来也是一种瘾。

拼命戒掉,但一旦碰到,根本不会慢慢地回温,只会一下子比以前更加馋和心痒。

越清舒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

她习惯回避别人的爱,也习惯回避这份真心,所以现在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那句。

好吧,那我们谈恋爱吧。

给你男朋友的身份,这样够用了吗?

但岑景会明白她的意思的,她知道,因为岑景本质上就是个很会抓机会,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他才不会放过她松口的瞬间。

岑景绝对不会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他甚至不会问她,是不是高烧不退烧糊涂了。

他只会——

用行动证明。

下一瞬,越清舒感觉自己的唇被人紧紧咬住,岑景伸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他撑着她的身体,要她抬头跟他接吻。

两个人都太久没有触碰对方。

越清舒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合着唇,轻轻吐息,不断把自己的气息渡给他。

大概是因为发烧乏力,跟岑景接这个吻,越清舒觉得自己的后腰软乎乎的使不上劲。

她被亲得心跳加速,整个人更烫了。

岑景的手从她的后颈一路摸到耳后,忽然感觉到她那发烫的温度,他停下来。

“有点烫。”他低声说,“还头晕吗?”

越清舒这次发烧一直反反复复,他很担心她再一次发烧,是不是跟她闹腾太久了?

岑景伸手去碰她的额头,又用嘴唇去试她脸上的温度。

越清舒只是拉着他的衣衫。

“没…没发烧了。”她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我只是…”

“只是?”

越清舒伸手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朵,“被你亲得人有点烫。”

她的身体对岑景的接触有百分百的反应。

岑景微怔半晌,忽然低笑出声:“宝宝,你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他的指尖在她的耳垂t珠上轻捻,动作轻,但令人觉得有点莫名的色气。

越清舒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跟他接触的反应,但也太猛烈了吧…?

看来她馋岑景身子是真的,喜欢他的身体也是她无法舍弃的一部分。

越清舒继续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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