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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吻,无需言语,轻易就叫她丢盔弃甲了。

不过大约是觉得这两个蜻蜓点水的吻实在有些敷衍,还特别像是在捉弄人,完全不能安抚她受伤落寞的心灵,容蝶于是乎又继续伸出手,可这次拽住的是他的围巾。

司怀衍察觉到什么,这是在报复他呢,失笑着:“小土匪,做什么?你把我拽疼了。”他轻啄完额头又颔首看她,“快喘不过气了。”

“弄死我,你打算守寡么?”

容蝶忽而觉得羞愤,因为他的称谓。

还有小土匪是什么玩意儿??她怎么就成了小土匪了。

不会叫就别乱叫啊。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用了九成的力道,还是围巾,但是她生气。

等气消了,她别过脸,五指这才缓缓地松开了些。

司怀衍见她这般乖张,近距离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颤抖的睫毛。

这是觉得害怕还是觉得生气呢?总而言之很要人命,她不论喜怒哀矜还是一颦一笑都太蛊了。

司怀衍没忍住再度欺身,亲吻上她樱红的唇。

这个吻完全不似方才,一点点加深,是带有法式感的激吻。

容蝶:“!”等到她反应过来后,惊慌得瞪大眸子。

过于突然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被这样激烈的拥吻,以至于差点要窒息。

...

漫长的吻。

久久,就在容蝶觉得要死掉的时候,司怀衍笑着停手:“怎么关这么紧?”他吻完,在她耳边沉沉蛊惑地勾引道:“呼吸。”

容蝶大口大口地喘息。

睁开朦胧的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完蛋,差点就要死掉了——

夜色好黑,他的眼眸极深。

一不留神都要溺进去了。

他回来到现在,这么久了,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

容蝶静静望着他的面庞,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心头最后的一丝气也消了。

“下次,不要背着我回来。”她被压在下面,委委屈屈的,声音也闷闷的。

说完又紧跟了句,“不回来也不要紧,但是要让我知道。”

本以为是他占上风,听闻这番话,反倒是司怀衍直接愣在那里了。

后知后觉这是,被她反将了一军了啊。

确实是小土匪。

净他丫的不干人事儿。

-

隔天睡醒,容蝶惊奇地发现司怀衍将他一部分生活用品从君越转移到了这里。

其实也没有多少,就几件衣服和围巾香水,都是些日常的东西,想必是左周连夜打包送过来的。

因为他基本上白天出门都是从印河出发。

“对了,我问你,你第一次见到我,那会儿用的香水是哪个?”

容蝶窝在梳妆台前,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香水瓶,有好些牌子她压根都没见过,不过无一例外这些摸起来都质感无敌,并且整个台面儿都被浸泡的香香的。

司怀衍就在她身后,难得的休息日,背靠着U型长沙发坐,在看掌上pad中的股市行情,今日的龙虎榜竞争激烈,但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席位。

闻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形状好看的喉结上下滚落:“我当时,没有用香水。”他说。

“不可能,你肯定用了,而且味道很好闻。”容蝶此刻正跪在复古南瓜椅的红色软垫上,一瓶一瓶地试香水。

闻言转过半个身子,对于司怀衍说的话丝毫都不相信。

“我第一次见你,确实没用什么香水。”

司怀衍又说了一遍,不仅如此,司怀衍心说,他那会儿还穿着病号服,刚从鬼门关里走出来,又怎么会碰香水这种附庸风雅的舶来品,不过是俗世日常里一点点的装饰。

不过见容蝶这么喜欢,他倒是萌生了以后多用用的想法。

但,该说不说,挺狼狈的那会儿。

当时正逢司家掌权的老爷子去世,家族内部动乱,父辈手足相残,他在去往津市的路上被人暗算,出了车祸,后来被秘密转到一家医院,容蝶的父亲当时就是他的主治医生。

他当时情况很危急,足足抢救了十四个小时才抢救回来。

醒来的第一天,阳光很好,他透过病房的窗户,看见了外面坐在凉亭里的容蝶。

容蝶那会儿还没有名字,他听见主治医生叫她:小满。容蝶是他的女儿。

...

后来发生的种种。

这些事情,容蝶明显已经都忘了。

此刻她以为司怀衍不愿意说那天用了什么香水,是故意卖关子想看她着急,又或许是他已经忘了他们两个人相遇的地方,明明在舒客心便利店,他去买雨伞来着。

居然这都能忘,容蝶遂有些不开心。

“我还想知道是哪款香水来着,可你,可你居然忘了!”

可恶啊。

“或许,是消毒水的气味?”司怀衍半玩笑半认真的开口。

容蝶狐疑着扭头:“什么?”

为什么他总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她是跪在椅子里的,复古金色的南瓜藤椅,上面铺着红色的夏尔巴毛绒垫,看起来很奢靡,因为有她在。

穿着要掉不掉的白裙子,背影漂亮,臀瓣的弧度挺翘圆润,长长纤细的天鹅颈,雪白的肌理。

勾引人而不自知,人前人后的反差感。

司怀衍见她这副没心肝儿的模样,很无奈,究竟是谁把谁忘了?

“容小蝶,你是不懂得疼人的。”他说。

容蝶乍一听:“……”懵,她怎么就不知道疼人了?

“少胡说。”她转过身。

“是你忘了我。”

“别造谣...明明是你忘了那天我们在舒客心见过面的好不好?” W?a?n?g?址?f?a?b?u?Y?e?????ū???e?n????0??????????ò??

司怀衍又笑。

“再说了,我怎么不知道疼人了?你现在这么开心,难道不是因为我?”容蝶有些不满地撅起嘴。

“歪理邪说。”

“不是么?”

司怀衍见状,失笑:“嗯,是,我现在这样开心,全是因为有你在。”

“那你还不快赶紧告诉我,你那天喷的香水是哪个?”

男人没招了,摇摇头:“就在你左手边,五公分。”

“唔,这个么?”

容蝶闻讯,连忙瞥向左手旁,看见之后迫不及待地将那瓶香水拿起来,扭头对着司怀衍比划比划,在得到确认的点头之后,她转回身子开始细细打量这瓶香水。

确实是没心肝的。

利用完就彻底背对着不理他了,司怀衍心里边儿凉凉的,但是又没什么办法。

容蝶仔细看着手中的香水瓶,外观挺大气的,是正儿八经的方玻璃瓶,黑白配色,盖子和瓶身下部分是黑,中间镂空为透明白,乍一很商务气息,但是细看却觉得很有设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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