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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啊?”池冬槐完全好奇,又轻轻舔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每次抬头,目光往上抬那么一点点,都永远是喉结在她的视线内。

其他的地方,眼神追踪起来太吃力。

她扭了两下身子准备再吃一口,差点忘了他还在,稍微动了一下,自己戳到了。

这个点…好像…

酥酥的…

池冬槐像是自己找到了乐趣,声音软了点:“这里…”

“嗯?”

“这里很舒服…”她跟他反馈,“你弄弄…”

薄言看着她,发现她的表情水盈盈的,特别润,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眼睛里都含着一点泪花。

这么爽么?都要哭了。

但他逗她,“自己弄。”

池冬槐不解,微恼:“为什么?”

随后,薄言一巴掌拍在她身上,啪地一声响,打得她一阵激灵。

“放松,别夹了。”他提醒她。

都快把他弄出来了。

这时候再动一动,完全临界,他不任由着她玩儿了,毕竟说好的一次,他的确打算做一次。

但他没说,这个一次,是以什么为界限和标准。

薄言抱着她翻身,摁住她的后腰窝,戳了戳,池冬槐看着他的神情,明明已经彻底沉浸、迷离。

池冬槐只在某个节点看到过他这个表情,还以为这会儿又要…加速,然后出来。

但他却告诉她。

“宝宝,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会控设。”

第79章 亲七十九下

[亲七十九下]

-

感受之间不断拉扯着,薄言从身后捏住她。

“什么…?”池冬槐真懵了,“你会…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懂?”薄言笑了,“真的不懂?”

□*□

又爽又酸的。

这下池冬槐不问是什么了,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会!”

正常人哪儿能会这个,只有夹不住的,哪儿有他这样能控制的…

□*□

太阳穴突突直跳,但快不行的时候,他就将动作停顿,不再往前,就这么单纯地不动。

池冬槐根本不服,伸手推他。

嘀咕说。

你不动我动。

薄言看着她,笑得也挺坏的:“这么急?自己找不到感觉,还不是要我帮忙。”

“我已经学会了!今天不需要你帮忙了!”

“哦。”

薄言的语气明显不信,回忆她刚才的说法:“那刚才叫我帮你弄弄,不是你说的?”

“那不一样…”池冬槐说,“我那会儿就是想让你做…”

“现在不想了?”

“现在你是在故意欺负我。”

她要自力更生了!

□*□

□**□

□*□

池冬槐满脸骄傲,一副你给我等着瞧的小表情。

她找到最合适的角度,还叫薄言往下躺着点,手撑在他的身侧,还时不时要揩油一下他的腹肌。

以前她只喜欢摸他的腹肌,现在不同了。

自从她知道薄言有纹身,她就会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打转,转得他的胸口有些痒。

薄言算是见识了,内里完全女流氓。

本想说她两句,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猛然收紧的力道,死死地将他禁锢住。

上次她笨笨的,只知道上下。

这次突然知道用左右的方式折磨人了。

“…池冬槐。”给薄言搞得都叫她名儿了,“哪儿学的。”

她声音轻轻的,气息不稳,说:“看教程了…我,一帧一帧学

的。”

学霸在床上也有胜负欲?一点点学,这说来确实滑稽。

但她真的教训到他了。

池冬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实自己都有点眼泪汪汪了,她弯下腰去,趴在他的心口。

“薄言…”

“说。” W?a?n?g?址?F?a?B?u?页????????????n?????????????????ō??

薄言觉得自己确实也被搞得有点没耐心了。

“亲一下!”池冬槐微微抬眸,略微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一边要亲,一边还在扭动。

薄言整个人头疼,哦,不止头疼,哪儿哪儿都疼,被咬得疼,被她磨得疼。

她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

到底从哪儿学的?

薄言一边觉得这事很让他失控,一边又上头地觉得。

好可爱,好喜欢。

就这么喜欢她黏着自己。

薄言低头亲她,捏住她的后颈跟她深吻,舌尖搅进去,节奏略微有些乱了,后来想了想。

草。

接吻的节奏完全是池冬槐在他身上扭的频率。

他们吻得很激烈,互相撕咬,要将对方溺死在属于自己的潮水里。

池冬槐的头发落在他锁骨上的触感非常痒。

痒到他有一瞬间想把她的头发全部抓起来,但这个感觉已经不是当下最在意的。

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节奏和做法之中,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吮他。

但唯一不变的是。

薄言发现,她也挺会的。

两个人其实都挺劲儿的,池冬槐弄他,弄得薄言有点受不了了,他连带着手指辅助。

狠狠用力。

这一招池冬槐没辙,没想过,配合着她自己蹭出来的感觉,只觉得热潮翻涌。

全黏上了。

人也完全像是被温泉水泡软了。

但,是流在薄言身上的,于是池冬槐非常渣女地说:“一会儿你自己去洗。”

池冬槐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位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息,叫了很暧昧的两个字。

而后又故意挑衅:“不是会控吗?怎么不控了?”

薄言垂眸看了眼,又捏住她的肩膀,放狠话的力度是不减的。

“池冬槐,我玩儿死你啊。”

池冬槐现在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还发现,薄言调戏她玩儿的时候就宝宝长宝宝短的。

哄她的时候、玩闹的时候就叫乖宝宝。

但要是真被她搞得头大了,感觉有什么要失控的时候,就喜欢严肃地叫她的大名了。

她本来想趁机逃跑,结果马上被薄言抓了回来。

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死死地压着。

池冬槐猛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柔软的枕头里,但后颈压上来的力道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轻微的窒息感渐渐蔓延,但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点上头。

薄言的手掌卡着掐着她的脖子,虎口绷得很紧,直接摁进去。

“怎么,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薄言说她,“老实点。”

池冬槐呜呜两声,知道有些玩过了,但——

掌控他,和被他掌控的感觉都很爽啊。



最后一次,薄言看着她那个耳根红透的样子,也没放过她。

他直接将那玩意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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