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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伴,而且…

他们俩总归是想要待在一起的。

两个人一起去接的玉米,玉米好一阵子没见池冬槐和薄言,激动得不成样,狂摇尾巴。

巴不得把他们俩都舔晕。

但玉米还算是一只比较有克制力的小狗,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思念,乖得不行。

在外面很乖,回到家才稍微释放天性。

“我们的小鸡仔最近怎么样啦?”池冬槐一边问薄言,一边蹲着安抚玉米。

“出去的时候有叫物业上门,状态还不错,长得也很快。”薄言稍微顿了顿,故意说,“再长大一点可以杀来煲汤了。”

池冬槐震惊地看向他:“???”

他果然…………

是个……杀鸡犯……

薄言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池冬槐是真的吓得不轻,一副已经相信的样子。

他更觉得有意思了,语气很淡,说得完全像真的。

“怎么?不让吃?你从小到大吃的鸡还少了?不是说没有一只鸡可以活着走出广东吗?在家的时候一年吃多少鸡你心里没数吗,现在不让我杀了是吧。”

池冬槐起身,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不一样…!养来吃的和养来当宠物的就是不一样啊…!”

“不许吃?”薄言挑眉。

“嗯。”池冬槐认真点头。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池冬槐看到薄言嘴角一弯,很是故意,完全就是逗弄她之后胜利者的姿态。

薄言直接伸手,把她扛了起来。

池冬槐双脚腾空,真就像个被拎起来的小鸡仔不断挣扎,但已经落入了可怕的恶魔之手,逃脱不了。

可以不吃她的小鸡仔,代价是要把她吃掉。

薄言叫玉米自己去外面花园乖乖的,自己玩,等着,玉米听懂了,根本没跟上来。

家里的主灯一直没开,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你想在哪里?”薄言还挺会问的。

“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根本没装别的吗?”池冬槐轻轻咬住他的肩膀。

“嗯。”薄言认得很快,“上瘾,怎么办啊?离不开你。”

池冬槐心想,你那是离不开我吗?你是离不开我的什么?

明明清晰地知道,但还是被

他的混沌情话哄得晕晕乎乎的,很上头。

“宝宝,你不想我吗?”

“一点都不想?”

怎么可能。

例假刚结束,正是她最馋的时期。

薄言本身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特别是想亲她,想跟她上床这件事。

而且,今天格外想亲她。

很想很想。

所以根本没去多远的地方,没上楼,也没下楼,直接就是一楼的某个房间,薄言用膝盖顶开门。

坐在床边的时候还抱着她,池冬槐稍微换了个姿势,完全就是双腿放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紧贴着。

在做什么之前,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没有松手,仿佛在互相充电汲取能量。

直到薄言略微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后就直接低头亲她,他又是一点点地追着吻。

而是一点点的侵蚀。

亲一下,问她一句:“做不做啊宝宝。”

亲一下,又问她一句:“要么?”

虽然是追着一点点吻的,但也是更加深入,说到最后根本就忍不住,用舌头顶进来。

薄言咬着她的嘴唇,问:“嗯?好不好?”

池冬槐的心理防线也彻底被他击垮了。

像一只毛绒绒的大狗狗在蹭她,这让人根本受不了一点。

而且她已经被他亲得都…一阵一阵的潮湿意不断翻涌,池冬槐心想,人怎么可以这样?

但她还是被薄言磨得不行。

她看着薄言,觉得他湿漉漉的,也觉得自己湿漉漉的,又是一阵温热的潮涌,心跳快要溢出来了。

没什么别的想法,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了。

好想他好想他。

想亲亲,贴一贴。

池冬槐伸手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他一下,假装傲娇地回答他。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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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刚才浅尝试探的吻不同。

薄言今天都不戏谑她要不要帮他戴,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份,直接撕开套上。

□*□

听了很多次,但薄言说骚话,她还是觉得肾上腺素飙升,马上就被他传染成高烧的体温。

他今天也没舔,急匆匆的,完全就是憋坏了。

口渴太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水源。

薄言还是用这个姿势抱着她,面对面的,叫她坐在他身上,又烫又湿的触感擦过她的肚脐。

池冬槐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

这个角度,视觉冲击很大…

“好看吗宝宝。”薄言稍微低头亲她,“要不要开灯看个清楚?”

池冬槐:“……?”

“你不是爱看吗,让你一次看个爽。”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仰着头被他亲,他的舌头和某些一起顶进唇口,霎时间,也没机会说了。

薄言做得又狠又急,节奏频率完全是要将她搅到散架。

池冬槐呼吸间叫他稍微轻点,别往那么里面,薄言直接当没听见,舌头往里一撞,快要抵到最深处。

呜咽之间,有一阵细密的疼痛感袭来。

池冬槐咬他,又被他攻进来。

肩膀和腰都被人摁住,将她化成一滩泥泞,池冬槐差点要尖叫,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而且池冬槐也不知道了,有点懵了,他怎么烫烫的,像是没退烧。

是错觉还是太久没…?

或者是别的原因。

总之,她只觉得这次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还有些互相试探,薄言怕伤了她,略微有些克制,后来还算是慢慢契合时期,节奏也是舒缓的。

但现在完全就像是一首歌里,激烈的过门之后,副歌那部分起的调。

尖叫淹没在吻里。

这个房间只剩下了他们接吻是黏腻焦灼的声音,不断吞咽的,噗叽噗叽的,似海浪拍岸的声音。

“薄言…”

“嗯?”

“你太坏了。”她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就是坏…”

薄言闷哼笑了一声,“哪儿坏啊宝宝,我不坏。”

池冬槐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倾身,凑过去咬他的喉结。

她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咬他的喉结,也一直很好奇,吮吸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也好奇他是什么感觉。

薄言的喉结特别性.感,唱歌的时候、跟她接吻不断吞咽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上头。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荷尔蒙张力。

她咬他喉结,还问他:“有感觉吗?”

“有。”薄言回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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