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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
说是薄言强吻她,但她的确每次…都接纳得很自然,张嘴、换气、或者说对他做什么别的,都是。
但薄言跟她故意使劲儿的时候就不会像她那么听话了。
池冬槐亲了他几下,他半天没动静,她就不想跟他闹了,只是马上又感觉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听到他说。
“自己不会亲么?”
池冬槐跟他置气,往他嘴上下了死口,狠狠咬了一下:“会啊,怎么不会?”
“亲得一般。”薄言点评。
“……”你还要怎么?
“还是我亲得比较好,是么。”薄言看似在给她下套。
“得意死你了。”
“那要不要我亲?”
池冬槐不理他,手指掐着他的腰,薄言好像完全不觉得痛,还在逗她呢。
“
你说要。”薄言垂着眼看她,“你说要薄言亲亲。”
接受、主动、索求。
这看似是一个结果,但在心理层面上完全是三个不同的感受。
池冬槐不知道薄言忽然为何如此,要让她开这个口,只是他们俩对峙的过程中。
她恍神间忽然感觉到自己顺着他的腿往下滑落的时候,她的腿侧撞上了什么。
她和薄言很少这个姿势面对面,他更喜欢抱着她坐在腿上。
这么单腿撑住的姿势,她会完全慢慢下滑,像是落入一个泥潭陷阱。
上一次这样…还是那个冬天。
冬季衣物厚重,并不会有什么太明显的感觉,但现在是夏天,他们俩在家都是非常轻薄的穿搭。
两人都穿的是短裤居家服。
大腿皮肤贴上一道炙热。
她整个人被烫得一哆嗦,再抬眸看薄言,他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对,仿佛这个紧绷至极的人是她不是他。
池冬槐倒也没有故意规避,只是意识到的一瞬间,她觉得——
现在完全有人比她更火急火燎。
“不要。”池冬槐回答,“我现在不要亲。”
“真的?”薄言挑眉跟她确认。
“谁更想谁主动!”池冬槐直接一垮,从他身上下来了,随后又逃走。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她自己也有点难受。
说不上来的难受。
薄言完全狐狸精嘛…
都说是狐狸精了,当然也没有那么快会放过她,池冬槐发现,薄言的手段多的是。
比如,抱着她,面对面地纠正她的发音。
池冬槐刚开始非常抗拒,想逃,她说正经训练哪儿有这样的。
薄言十分厚颜无耻地说:“我什么时候正经了,正经人这样跟你接吻么。”
没有任何明确关系的状态下,如此自然、强势地闯入她的世界。
天气预报说傍晚要降雨。
他们正在发音练习,外面忽然就下雨了,这是一场雷暴雨,外面的雷声震鸣。
薄言的手指贴在她的颈上,轻轻按压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发音试试。”他一脸正经地教她,“你的节奏还是有问题。”
她被禁锢在他身上,随时都能感觉到薄言的呼吸扫过自己的脸,这完全是在逼她。
把她放在火上烤。
池冬槐准备唱两句,刚发出一个音节,窗外的电光火石闪过,雷声继续轰鸣。
她的声音被掩盖了过去。
薄言不知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的没听见,他掀动眼皮看她:“听不见啊宝宝,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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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怎么大声。
是要唱破嗓子吗!
她说着话,本来轻轻贴着她发音位置的手忽然张开,像巨龙苏醒,突然握住了她的脖子。
薄言用虎口卡着她。
某些耐心实在是到了极致,他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的一些烦躁和不耐。
或许是早就开始慢慢侵蚀,只是她没有发现,只是外面的雷声太大,她没有听见。
“换气能力不行,还是得接吻来教。”薄言就这么低念了一句,手掌绕到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
这场钓鱼游戏,很难说到底是谁赢了,或许是两个人都输了。
呼吸交互的那瞬间,外面的阵雨仿佛都变小。
薄言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起又放下,完全贴合,她跨坐在他身上,腰身被禁锢着,更是动弹不得。
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轻易停止的热吻。
池冬槐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过会儿又乱放,勾着他的脖颈或是抓住他的后背。
闪电之间,薄言的舌尖压住她口腔的顶部。
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往里顶。
那深度几乎快让她呼吸止住,越是深就越是难以呼吸,但也越是觉得后腰酥酥痒痒的。
完全亲到人头晕。
中途池冬槐有一阵腰酸,往下落,又被他捞起来,他叫她收紧腿,随后勾着她的腿窝起身。
这个位置太狭窄,亲起来还是不方便。
很显然,他们都觉得这里不够。
沙发也是,有些拥挤。
薄言的房间就在隔壁,池冬槐在换气的间隙,轻声黏糊道:“你房间…”
她声线本身就偏甜。
这句听着,就完全撒娇意味。
薄言抱着她,低头亲她,咬着她的嘴唇:“去我房间干什么啊,乖宝宝。”
家里某个人独属的房间完全是私人的,隐秘的。
带着暧昧气氛的。
有些东西抑制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是渴望,几乎在一瞬间飙升到不可控的程度。
就像饿太久后那顿饱腹的碳水,总让人血糖极速升高,晕碳到新的高度。
此时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完全控制不了了。
什么伦理道德、世俗规则,全部都被劈成灰烬。
池冬槐的呼吸还在起伏着,她的眼睛有些水盈盈的,完全不想说是因为亲得太爽了。
明明是如此不守规矩的要求,但她还是一副礼貌的样子,乖巧地认真问他。
“薄言,我想睡你,可以吗?”
第54章 亲五十四下
[亲五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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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是被撞开的,他架着她往里走,不断下滑的时候,薄言抬眸叫她。
“大腿用力,收紧。”
电闪雷鸣之间,那瞬间的闪光照亮了他的脸,只有一瞬,但也就此一瞬足够。
池冬槐看到一秒他的神情。
薄言是有些意外的,是有些觉得毫无防备的,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在行动上犹豫。
她问他以后,他没有说一句好。
只是她整个人都被撞到了墙上。
比刚才更加猛烈的的吻随之压了过来,窗外下暴雨,屋内却也是连绵不断。
薄言的手掌压住她的手腕,手指抓住她,又往上攀,最后死死缠住她的十指,挤入手指缝隙扣紧。
双手完全是被钉死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