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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其他人听到他们之间这暧昧的对话,如此大胆危险边缘试探。

池冬槐没有直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她往前走着,试探着问:“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忙着收拾一些垃圾。”薄言这说法倒是没撒谎。

池冬槐发现,他这个人说话虽然非常不正经,但不会跟她隐瞒,她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薄言回答后,池冬槐一阵没说话。

但是电话也没有挂断。

就这样轻轻地贴在耳边,她还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喘息声和风声,能感觉到他现在的步伐似乎加快了一些。

听这个呼吸的频率,甚至可能是在奔跑。

池冬槐继续往外走,将很多事情很多话全部都重新整理了一番,终于在几分钟后才停下脚步。

她忽然不往前走了。

而是站在这里。

看着空荡的绿道,放空着心情,说。

“你宁愿把自己的精力和时间花在替我告那些造谣的人身上也不肯去处理幻觉的人。

“我当然很感谢你能处理这些事情,但是我现在也是真的很想问你。

为什么?”

他是这样的人吗?为了帮助别人而放弃自己。

比起自己的事情,更在乎别人的事情。

薄言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知道。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池冬槐真的彻底不明白了。

她站在这里,明明还没有看到他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却能感觉到薄言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依旧对她没什么隐瞒。

她问,他就说了。

“如果那一年的比赛决赛不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到场,幻觉早在三年前就可以拿下那年的冠军。”

决赛临时水约,换作谁可能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后来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你是觉得自己欠他们一个冠军吗?”池冬槐问,“因为这种亏欠,所以你觉得他们可以随便诋毁你,可以拿着曾经你写的歌说那是他们的成果。”

只是因为缺席吗?

薄言回答:“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在我眼里无伤大雅,不需要在乎,而且…”

而且没有必要跟他们纠缠。

以往总是薄言打断她的话,今天相反,是她打断了薄言:“那只是你自己觉得不需要在乎。”

她很在乎,方

时和吉阳冰也很在乎。

他们这个团队都很在乎。

池冬槐认真又倔强,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等待着薄言的回答,觉得这件事情今天一定要跟他扯清楚。

她站得笔直,忽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搂过来。

池冬槐一下子撞入他的怀里。

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除了薄言没有人会这样。

他从身后环着她:“怎么,还因为这事儿跟我生气呢?”

池冬槐明显生气,且跟他绕了好几天了,其实薄言也有点烦,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犟。

“哦。”池冬槐赌着气,“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

“我当然看得出来,我又不傻。”薄言说着,还笑了一声,“行了,哄你开心还挺难,还想问什么?”

池冬槐在他怀里翻了个面,对着他。

“那我想知道,你说自己欠他们的到底欠了多少,你说贝斯手的死跟你有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网?址?f?a?b?u?y?e?i??????w?é?n?????????????﹒?c????

她觉得如果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那么整件事都不会有答案了。

薄言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忽地笑了,得出结论:“所以其实你是在担心我,是吗?”

因为关心、担心才会有这样过多的考虑和情绪,不然她应该不会抓这些事情不放。

池冬槐不是对别人的事情有那么强烈干扰心的人。

他觉得没必要,但她觉得有必要,也只是因为…她比较,在乎么。

不过薄言也只是做这个推论,并不是很确定。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结果就看到池冬槐气鼓鼓地抬头,龇牙咧嘴的。

“当然啊!我也会怒你不争啊,到底有多大的事情,你凭什么这样让着他们啊?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她叽哩哇啦一阵发泄,没说完。

忽地,唇又被堵住了。

在这个吹着风的绿道,他弯腰低头,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过去。

薄言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呼吸碎片和言语。

但今天,跟她说话的态度格外温柔,语气倒是挺有耐心。

“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好不好?”

但薄言也就只是语气有耐心了。

亲她的时候就不给她留空间和余地,每次都这样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状态下,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池冬槐本来跟他生着气,正事还没说完,又被强吻了。

这么被他摁在怀里,因为生气而起伏的呼吸也快被他压平。

再次松手时,薄言手指上的薄茧触碰她脸侧的肌肤,他轻摩后又收紧力道。

呼吸不稳,有些情绪难抑。

“我现在很想亲你啊,宝宝。”

第36章 亲三十六下

[亲三十六下]

-

池冬槐第一次觉得薄言的力气这么大。

准确地说,第一次感觉他把自己压得有些呼吸不畅,紧紧地贴在一起,以往他总会给她留着一些呼吸的空间。

但今天,薄言完全贴着她的身体。

他将她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都快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去,力道越来越近。

池冬槐感觉到他不断侵袭的力道。

真的没办法呼吸了,怎么办,太紧了,她好几次要推他,却又被薄言认真压回去。

几个来回以后,池冬槐也有点急了。

“……薄言。”她从嗓间挤出他的名字,头晕晕的说了句,“你轻点。”

薄言这才缓缓松手,垂眼看着她,看到池冬槐被他压得人都快哭了,他好像很久没看过她掉眼泪了。

她最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爱哭了。

或者说,同一件事情上,她只有第一次受到惊吓或者受到委屈的时候会掉眼泪。

次数一多,她自己就形成保护墙了。

薄言看了她一会儿,竟说出一句:“原来使劲儿欺负你就会哭了。”

池冬槐觉得怪异。

她是能感觉到自己眼眶微微有些湿热,但还没到要哭的程度,顶多只能算…

自己给自己润了个眼球。

总之,在池冬槐自己的认知范畴里,这绝对算不上要哭了!

而且他不是最不喜欢看她哭了么。

池冬槐直接否认:“我才没有。”

她这刚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脸上,描摹着她的轮廓,大拇指在她的眼睑下方摁了一下。

这一下有点疼,池冬槐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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