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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反应,她应该也会觉得算了。

“练歌去。”薄言起身,又蹲下来,伸手拉她,“上来。”

直接上舞台有很高的台子。

人就是这么懒,旁边有楼梯不走,就喜欢在正中间抄近路,他们都经常图省事直接翻上去。

薄言做这事倒是不怎么费力。

对池冬槐这种不到一米六的人来说,需要有人搭把手。

薄言伸手拉她,池冬槐通常也不拒绝,但今天她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掌心,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走了。

宁愿绕路都不要他搭把手。

薄言还蹲在那儿,侧头看到她一路小跑地从旁边楼梯哒哒哒地跑上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抓着鼓棒轻敲。

看着还挺开心的,跟方时说:“我休息好啦,可以准备合音了,你们练得怎么样?”

方时回应:“嗯嗯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我们抓紧吧,一会儿你好早点回去休息。”

这时间实在是有点晚了。

“一会儿我们几个送你回去吧。”吉阳冰说,“都辛苦了,再合两次吧。”

池冬槐也点头,说:“没事,我们能练好就行!”

三个人就这么说定,池冬槐看着完全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薄言下意识地皱了下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吉阳冰见薄言发愣,出声叫他:“薄言,过来了。”

薄言这才起身“嗯”了一声,往舞台中心走。

后半段的训练还算顺利,但等他们结束训练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方时和吉阳冰白天上了班,结束以后哈欠连天的。

收拾东西的时候,方时感叹:“现在觉得还是当学生好啊,一上班就有种精气神都被抽干了的感觉。”

“上学课再多,也总有一天不是满课。”吉阳冰跟着搭腔。

“就是说啊,上班太恐怖了,天天满课,还要吃压力。”方时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也就收工资的时候有点心理安慰哈哈哈。”

他俩在那边进行着社畜交流,这边拉链哗啦一下拉满。

薄言把电吉他装好,挂在肩上。

“难怪大家说男人的花期短呢,这上班了根本没精气神,懒得收拾了。”方时说。

“嗯,你早点找个对象督促你一下。”

“别说了,太令人伤心了。”方时又看向薄言,“每次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还是咱们薄大少爷有劲儿啊。”

吉阳冰也看了一眼,发现薄言单肩挂着那电吉他,认可地说:“是有劲儿,这么背着也不怕腰闪了。”

他这电吉他重得要命,大多数人弹奏练习久了腰都顶不住重量。

“我们这种老年人要保护好腰,他腰好着呢。”方时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他们几个聊这些的时候池冬槐基本不会参与,有时候男生之间说话也是没轻没重的。

池冬槐觉得自己加入某些话题也是扫兴,可能反而让大家说话有点拘束,毕竟总要考虑有个女孩子在场,方不方便聊。

所以她习惯在这种时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池冬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准备走了,她现在困得人都迷糊了,起身都感觉自己人在飘。

刚站起来,身旁的光被人挡住,视线一暗。

“走吧,送你回去。”薄言垂眸看她,又跟身后两位说,“两位老年人辛苦了,我送她就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吉阳冰想了一下:“也行,不然一会儿一来一回,我们也折腾。”

绕一圈回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送不是更远?”方时说。

薄言毕竟不住在学校,等会儿出去更是晚。

薄言看了他一眼,挑眉说:“身体好。”

方时:…………

“算了,是该你们年轻人造,那你好好给人送回去,我们先走了。”

大家对这个护送计划都没有异议。

只是离开的时候,吉阳冰忽然侧头对方时说:“要是以后池冬槐跟薄言谈恋爱了,你觉得宗遂会跟他打起来吗?”

这大半夜的脑子也不转弯,方时刚开始都没深入想,下意识地回答:“啊?宗遂那个性格很难跟人起冲突吧,你说要是她先跟薄言谈再跟宗遂谈,那薄言倒是有可能直接把地球炸了。”

等他回答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卧槽”了一声。

“不是,你说啥?你怎么做这种假设?好吓人的。”

“一切皆有可能。”吉阳冰说,“之前池冬槐跟宗遂谈恋爱,不也是宗遂天天顺路送吗?”

“那是顺路顺出来的感情啊。”方时点评,“每天都在一起难免会有些火花。”

吉阳冰直接反问:“薄言专程绕路送她怎么就绕不出感情了?不也每天在一起?”

方时:…………

不敢细想。

两人走出一段路后,方时经过深思熟虑,开始问吉阳冰:“那要按照你这一切皆有可能的说,他俩还真有可能打起来啊?”

“嗯。”

“那你帮谁。”

“没想好。”

“我应该帮薄言吧,好歹是主唱,而且这人家正常谈恋爱,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是这么个道理,但立场决定一切,你要是宗遂的立场,就会觉得薄言也有点不道德了。”

“怎么不道德?他俩不是和平分手,后面换薄言也没问题啊。”

“兄弟之妻不可欺,就算是前女友,好歹也是谈过的,而且你没看出来宗遂明显没放下吗?”

“嗯…他最近好像是在故意回避。”

“你再喜欢一个人,也会考虑她是不是自己能喜欢的人吧,这很难说的。”

方时一下无言了,想着是这么个道理,最后也只能感叹。

池冬槐还是个人魅力太大了。





言送池冬槐回去的路上。

她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话,池冬槐说自己困了也累了,不想说那么多话。

薄言安静着,什么都没说。

一直走到宿舍楼下,他垂眼看着她,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晚安吻一下?”

池冬槐往旁边撤了一步:“不要,我要回去睡了。”

薄言刚开始也没看见她什么表情,先说着:“你哪次不是——”

这么说的。

他习惯了逼近她。

今天也是如此,薄言再一次往前迈了一步,但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脸,池冬槐直接赌气似得别开的时候。

身体下意识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薄言终于意识到她很不高兴,完全就是一点兴致没有,他松手,低头看她。

池冬槐嘴上说着要回去睡了,其实现在也还站在这里。

两人之间沉默许久,空气中有些别扭。

“我不懂你。”池冬槐率先开口,“对什么事情都这么强势得要命,对谁都没有耐心的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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