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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时候也会互相帮助,但这种接触行为,也是有好有坏的。

好处呢,就是大家确实能交流一些写歌和组乐队的经验,有时候甚至能互相介绍点人员。

但坏处呢,就是容易抱团。

这天。

他们的训练持续到很晚,几个女生都有点熬不动了,无奈只能跟池冬槐道别,率先回去。

训练看似自由,但其实非常紧绷。

每天都有每天的任务。

今天的完成不了就没法散伙,主要问题实在贝斯和键盘那边,他俩最近的确因为工作问题耽误了许多。

现在池冬槐和薄言也没办法,只能陪着一起加练。

“你先去旁边休息会儿。”薄言从休息室里拿了个新的毛毯过来,“等会儿叫你。”

这一段不需要她。

池冬槐点头,去沙发那边窝着。

她这时候开始理解,为什么薄言有时候不回家,会选择在这个沙发上窝着睡觉。

这儿确实挺好睡的。

她躺得犯困,但又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睡,干脆翻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提神,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人发动态和聊天。

唯一会闪动的群聊就是那个比赛的参赛群。

池冬槐瞄了一眼,结果就看到消息不断弹上来,有人在阴阳怪气地说。

-【啊?前五就这个实力,确实还有待提高啊。】

-【看来队友还是很重要,队友换了,风格还是没换啊。】

-【哎,以前我们还在一个队伍的时候,经常帮他作曲作词呢,不过这现在也是他的个人风格了吧?虽然一开始是我们大家一起调出来的。】

-【哟!还有这事啊,难怪初赛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两支队伍的风格这么像!】

有人在群里嘻嘻哈哈,打趣说这就是继承吧。

把队友的灵感都继承了,就变成自己的了。

这单单几条,明明没有说人名,但池冬槐却明显感觉到他们说的是薄言。

她下意识地点开,皱眉翻看上面的聊天记录。

果然…

幻觉乐队的人已经跟群里那些爱说话的全都混熟了,大家都已兄弟相称了,就差点直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了。

他们跟谁关系好,这本来跟BlueSea没什么关系,BLueSea不屑于这种社交。

但幻觉在群里各种拉踩他们,暗示的方式造谣,就很不讲道德了。

现在群里的节奏风向完全是…

幻觉那边说,薄言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从曾经的队友手里偷走的,所以他这么几年来风格变化不大。

因为他自己做不出别的曲目,只能依赖于前队友带来的一些灵感。

说是他自己写的,其实一开始是剽窃、洗稿、借鉴队友来的。

这会儿主办也不在线,没人控场,幻觉见缝插针地造谣,群里很多人本来就看不惯薄言。

没什么理由。

因为BLueSea的初赛成绩好,在成绩上,只要他们位列前茅,就一定会被不服气的红眼病盯上。

薄言是个很好的枪口。

因为他这人性格高傲且臭脾气,那些人直接把薄言这个性格当成自己眼红和嫉妒的遮羞布。

这不,幻觉乐队的节奏一带。

各位就开始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开始随意地带节奏了。

池冬槐看得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沙发上翻身下来,径直回到舞台训练区。

“薄言。”池冬槐叫他。

薄言正坐在舞台上,一只腿悬着,他垂眼看下来:“这么急?”

她的表情可不好看。

“那些人又在群里说你烂话了。”池冬槐告诉他,“这完全就是造谣。”

薄言连内容都没看,直接告诉她:“不用搭理他们。”

这个时候没精力跟他们闹。

而且也没意思,没必要。

幻觉最近已经恶心他们好几次,但薄言的态度总是如此,淡淡的不想给眼神,也不想解决。

任凭有些事情这么发展下去。

以往池冬槐都觉得算了,当事人都不想说,她也不想追问,但这不是第一次,而且他们做

得越来越过分。

“你不是最讨厌这样吗?”池冬槐抬眸,“你说最讨厌我对什么事情都糯叽叽的态度…你这样,不也一样吗?”

她不懂。

薄言明明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他的脾气他们都见识过,就连她这个好脾气都觉得过分的事情。

倒是轮到他一点都不在乎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池冬槐有些倔强地看着他,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回答,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跟他相处久了,耐心也不如从前了。

池冬槐觉得这些事情不仅会影响到薄言,也会影响到团队,她现在无法理解薄言的做法。

她看着他,认真地问:“还是不管吗?”

池冬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生他的气,但又没有真的发火,只是语气有些闷闷不乐。

她等了好久。

也好久没见到薄言如此疏远的神态。

他微微别开头。

语气也是冷淡的。

“嗯,我欠他们的。”

第34章 亲三十四下

[亲三十四下]

-

欠他们的。

这个世界上或许根本不存在所谓亏欠。

她想到之前那些闲言碎语,想到那个关于某个人死亡的秘密。

池冬槐不是那种会去窥探别人秘密的事情,更何况这是一件关于人命的大事。

这话题太敏感,他们后来谁也没有再主动提过。

最近幻觉乐队的人一直出现扰乱大家的心神,池冬槐虽然会想起那件事,但她从未问过。

“欠什么了,能欠什么?”池冬槐真跟他有点置气了,“你又不是那种欠债不还的人。”

如果是一开始,她可能会那样看他。

但相处下来,池冬槐很清楚薄言是一个很会往来的人。

她答应加入乐队,薄言说是她的爽快才解决了现在的燃眉之急,所以给她买了好几万的鼓。

后来她为了赶来训练,欠了薄言一个大人情,她给他转机票钱的时候,薄言本来也是说。

那是送她的。

就当是上次跟她吵架的赔礼。

但其实那次争吵池冬槐早就不放在心上,她的判断标准里,说那一次的小矛盾不需要这么大的人情。

最后薄言才把她的钱给收了,回应她一句,说下次给她买别的礼物。

所以池冬槐觉得他要是真的欠了别人什么人情,早就结清了,她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薄言这个做法。

池冬槐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说他:“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薄言没怎么察觉到她的不悦和脾气。

他认为这是他的事情,本质上与池冬槐无关。

她提醒后当事人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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